他仅带一个给四十岁人,可能是他手下,她将我们引进客厅,那两女子守在客厅门口,安排我坐下后,朱玲与我并排坐在一张皮沙发上,汪思义和助手坐在我对面。 他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说: “我已下决心辞职,自己独立办公司。我急需你这样高级人才,听讲焦总将你接过来,我迫不及待找到他。若能有你加盟,再配上我这个销售奇才,何不愁成大业。若你同意,我准备将公司开到国外,这可避开很多干扰,发展更好。赵总,我已与焦总谈妥转让你的价格。但我有个顾虑,你好象很敌视我,我非常不理解,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若不解开这心结,是无法合作的。今天与你见面,希望我们之面消除合作一切障碍。目前与我合作,是你最好选择,你将有尊严,有地位,有财富,有自已感兴趣的工作。那将比焦总安排干其他任何工作都强。因此,这双方有利的事,合作应当成功。” 我望着这披着人皮狼,心想,还满嘴甜言蜜语,想利用我发财,做梦去吧!见他心神不宁,一肚子心思样子,心中肯定有鬼。我头脑一转,一种念头油然而生,我何不再耍耍他。我故作惊奇样子对他说: “你找我合作?合作什么呀!你也要办马戏杂技团?我只会玩杂耍呀!” 听我这样说,他哭笑不得。他正了正身子,严肃地说: “赵总。我俩谈的是正经事,是大事,你别开玩笑,这不是你的风格。你是一个有水平专家,你讲这话与你身份不相称。” “专家?与我身份不相称?我说你头脑进水了?你没看我现在样子,穿戴同妓女一样,还披枷带锁。专家是这样子?你知道,我不过是被焦总抓回来的小偷,他说我偷了饭店东西,才这样惩处我,所以你的话我一句听不懂。” 汪恩义听我这样粗俗的言语,惊讶不己,他不作声了,眯着眼,目不转睛看着我。客厅里寂静无声,只是我双手被固定在枷板上,人好难受,忍不住要动一下身子。但身子一动,头上首饰发出“叮呤”声,才打破这难堪寂静。 汪恩义不死心,身子前倾凑,到我跟前说: “你真不是那海归女博士?不可能。上次我在派出所见到的人就是你,这脸盘化妆也好,素面也罢,我脑海里印象极深。而且自你到我们研究院时起,焦总时刻派人监视,跟踪,直到你回朗川县徐家班。最后用徐家班头女儿将你交换,可以说你的行踪没离开过他派出耳目视野。你别装疯卖傻了,赵总,我真的时间紧迫,不要在节外生枝了。” 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这姓焦的恶狼,一直盯着我,我还一点没觉察到。焦己盯上我,而我朦混不知,这次被擒,也是早晚的事。这汪恩义做事,我最了解,再急的事,他办起来总是四平八稳的,不急不慌,但今天太反常了,有点惶恐不安样子。是不是唐大夫委托的人将证据收集到,已举报他了。对!肯定是这样。多年来,在研究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基深厚。他若无迈不过的坎,怎会辞职。不对!辞职是他托词,他要逃跑,否则他干吗这样急迫?我不能与他纠缠,要他死心,否则他做通焦厚德的工作,协裹我逃亡,那才是最可怕事。我想了想,仍按原来思路与他谈。如是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对他说: “我说话你怎么不信?在泾南市我确实在李家班玩过大半年杂耍,后来徐家班老徐来接我到朗川,并没有什么警察抓我。那天我在泾南下车办点事,在旅馆老徐告诉我,有个女孩特象我,被抓进公安局。我当时还不信,以为老徐与我开玩笑,世上那有与我面貌如此相象的人?第二天就回朗川了,分手后老徐去了旌云县李家班办事,其他事我就不知道了。听你这么一讲,还真有这事。我确不是你讲的那赵总,你要不信,我问了一件事。” 汪恩义给我讲得理不出头绪,见我问,他就点点头。我说: “你可注意,关在公安局那姑娘的脚,她穿的是什么鞋?” 汪恩义不知我是什么意思,直截了当回答: “她穿的是一双旅游鞋。这说明什么问题?” “叮当”一声,伴随弓鞋上小铃响声,我抬起脚,架在我与他之间茶桌上,对他说: “我是女艺人。为了演出,我裹了小脚。你说的那位什么专家也是小脚?她也穿这弓鞋吗?小脚女人除弓鞋外其他鞋不能穿,这你知道吗?” 汪惊讶得手中茶杯都掉了,茶水泼在桌上。我怕湿了鞋,挪了挪脚。汪站起身,弯下腰用手捏了捏我的脚。他的同伙也惊叫着说: “是小脚。太稀罕了!我长这样大,也是第一次看见。真奇特,完全不可思议。” 朱玲也看出,我坚决不同他合作,乘机告辞。汪恩义给我蒙住了,大失所望。他失魂落魄样子,好象失去支撑,垂头丧气靠在沙发上,也不挽留我,摆摆手,他手下送我们出了门,朱玲就带我又回到那山中小院。 又过了两天,那天我起得早,练完功吃了看守我女人送来早饭,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接着是开门锁的声音,朱玲急喘嘘嘘地冲进来说: “艳芝。焦总马上要来看你,快准备一下。” 我不知朱玲要我准备什么,听讲他要来,心里恐惧极了,不知他将如何处置我。他千方百计,费时费力费钱财将我抓来,不会让我安逸住在这里。就凭他过去拿我取乐手段,巳叫我不寒而粟。我吓得呆若木鸡,任凭朱玲给我梳头化妆穿衣。还未打扮好,已传来焦厚德那令我刻骨铭心可怕声音。他问: “朱经理来了吗?” “来了。焦总,她在里面,给屋里那姑娘打理呢。” 看门的女人低声回答。焦王八又高声问: “玲子。好了没有?一定要按我的要求做。” 朱玲马上回答: “焦总。正忙着呢。弄妥当了,我就叫她俩开门。” 焦王八又说: “我说老李呀,这次有点不对头呀!人刚弄回来,我还未见着,怎么警察就找上门了,弄得我这几天不敢出店门。那便衣死死盯着我,今天那便衣是我把子,我同他商量才悄悄跑出来,下午二点前他换班,我还得回店里。他妈的,肯定有人放我的水。” 我听焦的话,他还带了人来,不知是哪些人?只听有一人答话说: “焦总。我想这肯定是参入这事的人。这次行动,消息封得这样紧,外人不知,这是内鬼。人心难测呀!不过,告密的人也不是办这事关键人物,他还不知道人关在这深山老林农家小院里,否则,人早被警察找到了。让他们拆腾吧!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人藏在这里。不过,焦总,这姑娘不比当初,老倪头传她一身好功夫,与她见面一定要按我说的方法制住,免得她伤人,她是只母老虎,江湖上人都怕她,要防她伤你。” 我听出来,是李家班老李。这个江湖败类,与外人窜通害自已同行。我开始还错怪老徐,从安排人诱拐小爱,到抓我,主意可能全出自他。焦不以为然说: “哼!我是什么人,怎会给她机会。出了这门就按你的办法,用她表演用的钢枷锁住她。这方法真灵,自抓到后,老老实实,不敢乱动,听话得很。江湖上都传,无论是铁链,麻绳,手铐脚镣,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了她。若不是你熟悉,知她软肋,我那会想到这等妙招,降服她。” “这是老倪头自作受,他也想不到,他精心设计的导具,会变成禁锢他最得意的大徒弟,倪家班红招牌的刑具。哈!哈!哈!这才叫报应。” 目前被囚,只有忍着,若能逃脱,定告诉老倪头,有他好果子吃。朱玲将我打扮好,套上枷锁,要我跪在客厅里,她认为合迨了,才通知守门女人开门,让焦总进来。听见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似重锤敲打在我心上,震得我胆战心惊。自被抓来后,就怕这一天。过去在《雄风钣店》恶梦般生活,记忆犹新,想到这,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哟!怎么跪在这里?这不象话。”焦王八虚情假意,故意大声说:“朱玲。那有这样对待贵客的,快扶她起来。” 朱玲来拉我,我深知这焦某人的伪善面孔,笑面虎的本性。若不表面服软,那苦果子在后面。故犟着不起来,低声下气的说: “艳芝自知罪过深重,不敢起来。希焦总大仁大量,不记小女子过,能原凉小女子,那艳芝感激不尽了。” 朱玲更深知焦某人本性,装模作样拉了拉,狐假虎威地说: “焦总。她不敢起来!她犯的错够大了,当初给你造成损失够大了,这样罚她跪,是最轻处罚了。就让她这样跪着说话,活该。” 朱玲这样落井下石,我吃惊不小,我还指望她救我呢,今天终于露出奴才本性。难怪相处几天,她不仅不帮我,连一句安慰的话过没有。我心里一直犯疑,也好,这样我对她一定多加提防。 “赵小姐愿自责痛改前非,也好。”焦王八高兴地说:“那我们今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谈谈。李班主你也坐下来,听听,当当我的参谋。” 朱玲搬来一张椅子让焦坐好,李班主自搬一张椅子也坐下来,朱玲站在我身边,他们三人将我围在中间。我低着头,不敢抬,度日如年屈辱地跪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焦王八突然一声喝叫:“腰挺直,跪好!”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挺起身子,将头抬起来。面对焦,但我不敢看他。他哈哈大笑一阵后,托着我的下巴说: “唉呀!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年未见你,怎么变得如此水灵!比上次在派出所看到的姑娘要妩媚,风骚,漂亮多了。今天细看,是与当初警察抓的有点不同,听汪主任说,这女子与她不是一个人?他妈的,姓汪的也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就跑得不见踪影。” 我闭上眼不敢有一丝抗拒。那老李插话说 “我想是不同。我问过你,你说在派出所看那姑娘清高,目空一切,看样子确有学问。风月场上的女戏子不可能有那样气质,我就怀疑派出所抓错了。焦总,在汪主任面前,这姑娘自已承认,当天她确实在泾南。我给你提供消息没错吧!那徐班主听说有人被抓,也没搞清,糊里糊涂返回旌云,又找我麻烦,怀疑我出卖了他。但闹腾几天后,又无信息了,再也没找我。这证明汪主任感兴趣的那女子,确有其人,不是眼前这姑娘。看现在这女子,虽漂亮,但骨子里淫贱的很,那有一丝一毫大知识分子气息,这两人虽貌象,肯定不是一个人” “是的。那女子在我店里住了二十多天,清高得不得了,与饭店所有人都不答理,连研究院的院长,这个市长见了都打招呼的人,对她也很尊重;汪主任更把她看成财神爷。唉!若我抓回的人,真有那姑娘本事可好了,汪主任这次可出了个天价,将眼前艳芝小姐卖十次,也卖不到那么多钱。”
老李又说 “焦总。这次公安局好奇怪,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花那样大的精力去查,这可是破天荒的事。” “你知道个屁。这次放水的王八蛋,他向研究院告密说我,抓了他们聘用的女专家;研究院自封很正派,对我们向来另眼看待,在他们眼中,我们都是一群专干坏事,为害社会人渣。又有那一次误抓,他们自然信那告密人的话。说也巧,听说,他们也好长时间未联系上那女子了,这下可信以为真,一下告到市长那里,公安局能不当事办。这下可苦了我,害了饭店,好多业务都不敢做了。早知这样,这次真不该劳神费力,干这笔得不偿失生意。” 我听了暗暗高兴,惊动了研究院,这焦某人神通再大,也吃不了兜着走。难怪他不将我弄到市内饭店里,看来目前他给警察看死了,没精力打我的主意。 “焦总。汪主任不要这女子了?” 焦王八长叹一口气说: “即不是那女专家,他要去干嘛?他有好多女人,现在都应付不过来呢。他这次遇上大麻烦了,自身难保,对女人更没兴趣了。可害了我,要不是他天天催我抓这女人,我饭店倩女还少吗?这下可好,弄了个大炸弹放在身边。不过这女孩太倩丽了,饭店小姐还真没一个能比得上她。这几天,我都烦死了,见谁都想骂,见狗都要踢一脚。但刚见了她,怒火全没了,心都都给她弄得痒勾勾的。” 李班主笑着说: “焦总。好事不从忙中起。今日天高气爽,乘你有兴,我们喝两杯怎样。有两位大美人侍候,机会难得,该享受就享受,该行乐就行乐。这烦人事,我会出主意帮你解套。有一点肯定,你确未绑架研究院的女专家,还怕什么公安局。办事也要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吧!别将这事放在心上。” 一席话说得焦兴奋起来,他站起来指着朱玲说: “对!李班主说得有道理,我没干那事,警察又能怎样。好!吃饭。玲子去安排一下,也快中午了,我也饿了。这几天闷死了,美酒,美食加美女,也该快活一下了。” 朱玲出去了,那姓焦的转到我背后,我感到有人在脱我的鞋,我本能躲让。焦在后面喝斥说: “不准动!给我老老实实跪好了,让老子看看你这双稀罕小脚。” 那老李也凑过去说: “焦总。今天时间紧,只能大致看一看,摸一摸,捏一捏。等有空,将其裹脚布解掉,那双小嫩脚同除掉壳嫩菱角一样,又白,又嫩,又软,那才好玩。” 他俩在我背后捣鼓,又是摸又是捏,那痒痒的感觉又隐隐发作了。我双手被锁在枷上,无法挣扎和反抗,心一急,心燥气短,浑身同蚂蚁咬一样,身子乱颤,头来回摆动,那头上插的步摇悬着珠子,相互碰击“叮、咛”作响。见我如此狼狈,那焦王八兴奋地哈哈大笑。他举着我的弓鞋,摇得上面小金铃“叮叮、咚咚”响。一会又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头,又是亲又是吻。我将头两边摆动,努力躲开他臭哄哄的嘴,又羞、又臊、又无比耻辱;但又不怕违抗他。他这亲妮的粗鲁动作,同电击我一样,身子一下瘫下去。正在这时,朱玲大声喊: “焦老扳。菜备齐了,天气凉,不吃菜全凉了。” 焦王八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招呼老李去吃饭,这下才解了我的围。焦临走时,用弓鞋底抽了我脸几下,打得脸火辣的痛,可手够不上脸,护都无法护,活生生的硬挨几下。他打了我后,再将鞋丢在地上,这时才朱玲过来替我穿好,我又委曲又难过,忍不住抽泣起来。朱玲怒斥说: “你哭什么?找死呀!这几天焦总情绪非常差,若惹火了他,看有你受的。大家都花空心思讨好他,逗他乐,你这哭泣泣样子,不是扫他兴。” 我一下吓住了,抽搐几次,强忍不落泪。朱玲用纸巾擦干我脸上泪和焦的口水,又将我架起来,将弄松动的首饰重插紧,将衣也理好。这时焦又走进来,挽着我胳膊,半拖半架出了房门。将我弄进一个小餐厅,他放下我。看他喜怒无常样子,又听了朱玲告诫,我颤颤惊惊地面对饭桌,赶紧又跪下来,头也不敢抬。小餐厅有张桌子,焦坐上首,老李坐他对面。见我跪倒,他奇怪地问: “艳芝小姐,我拉你来吃饭,你跪着干什么?” 我不敢抬头,惊惶不安地说: “艳芝不敢上桌。等你们吃完,我再吃点东西,现在不饿。” “哟!你不上桌,谁来为我服务呀?这饭吃得还有什么乐子。朱玲,将她扶起来,坐你对面,我们四人一人一方。” 朱玲将我拽起来,我只好坐下。但我这枷套在身上,怎么吃饭呀?我仍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朱玲拿来洒开了瓶,焦说: “今天喝酒,艳芝理所当然是酒司令,朱玲将酒瓶交给艳芝。” 朱玲笑呤呤地站起来,伸手将酒瓶放在我面前桌上。我讨饶地说: “焦总。我身上锁的枷是货真价实刑具,不是做样子的,它用是合金钢制造,有十来斤,实在不方便。我不敢要你们给卸掉,可倒酒的事你饶了我吧。” 他们听了哈哈大笑。那老李指着我说: “江湖上谁不知《兰花金刚手》心灵手巧,这点事还能难倒你。你先给我倒,练习练习,手熟了再给焦老扳倒酒。” 他们三人笑眯眯看着我,这样带着刑具吃饭,丢人不说,还非常尴尬。看焦总态度,想不做酒司令还不行,这一关非过不可。我只好站起来,离桌远一点,将枷前梢落在桌面下,用右手抓着酒瓶,轻移金莲,走到老李这边,小心翼翼将酒斟在老李杯子里。这枷压在脖子上,聚精会神倒酒,又要控制着酒瓶,好容易斟满,我松了口气,感到腰酸得僵硬了,如是我迫不及待伸直腰,缓解一下,抬起枷板时,不小心,锁在枷板下手腕上手铐链扫过桌边,将洒杯带酒扫倒,落在老李身上。老李不亏练架子出身,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酒杯,我吓得惊叫一声。而他们乐得笑弯腰。我忿忿不平,他们自由身子不倒酒,这明摆着捉弄我。若平时,我早将酒瓶扔了。但今天只有老老实实,再依次斟酒,连朱玲都不放过我。 除了斟酒,我还得给他们夹菜。最可恼的姓焦的,还要我喂他。我双手卡在枷扳上,手铐链吊在下面晃来晃去,夹菜特别吃力,那姓焦故意为难我,我好容易用筷子夹上菜递过去,我递左边,他嘴转右边,喂不进他嘴里,几次下来,筷子夹松了,菜掉在桌上。他罚我用嘴直接在桌面上吃。套着枷,将嘴伸到桌面谈何容易。努力几次嘴无法靠近桌子,但他们三人不依不饶。实在无法,最后只能站在椅子上,身子前倾,腰弯着,身子弯成倒《U》字型,手撑在桌上,才勉强够着。这那是吃饭,比上台表演节目还难,还累。幸亏他两点前要赶回饭店,这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我才散解脱。朱玲给我卸下枷,重锁进房间,我不仅人累,而且心更累,还不知道他们还用什么手段侮辱,拆磨我。 果然又过二天,那朱玲早早来了,将我梳妆打扮好,砸上枷,与那两个女子押我出了门,钻进小院后竹林里,顺一条勉强一人通行上山小路,往小院后面山沟里去。这小路几乎无人走,那两女子走在前面,清理路障。朱玲走在后面,看守我。毛竹林里落下竹叶有一寸多深,踩在枯叶上很滑;小路顺山沟盘旋,依稀可辨。她们三个都持一根枯枝作拐杖,撑着走,而我不能,只能小心用脚探一步,走一步。冬天山里无虫鸣雀叫,寂静得可怕,只有脚踩枯竹叶的“沙沙”声,我头上首饰和鞋上小铃,发生金属敲击声,清脆又锐耳,给死静竹林带来一点鲜活气息。我走得非常小心,我知道摔倒后果。路太窄,她们三个也无法帮我,一切要靠自己。那两个女子带有山刀,将拦路杂枝乱草清除,就这样她们走得也比我快,很快她俩身子消失去前面竹林里。 “艳芝。”朱玲在我身后轻轻叫我说:“这一带无监控,你不要停步,不要回头,我简单告诉你几件事,让你心里踏实一点。” 我几乎不相信自已耳朵,朱玲主动找我讲话,一下感到有了希望。但我还是警惕往四周看看,全是碗口粗高大毛竹,遮天避日,竹林里很阴暗,这里应当无监控装置。朱玲继续轻声,但口齿清楚的说: “姓焦的很快就会追上来,给我说活的时间很短;第一,我将你的情况已通知了雪莉,从公安局行动看,雪莉她们己采取行动了;第二,市公安局己正式通辑汪恩义了,你们己搬倒了他,他己闻风而逃了;第三,我会将你事及时通知雪莉,……” 她还想说什么,在我后面己传来焦厚德呼喊朱玲的声音,一会儿焦,李班主和另一个男人赶上来。我赶快停下脚,让到小路边他们三人从我身边挤过,焦嘻皮笑脸放神肆地捏了下我的脸蛋,很快他们在竹林中也消失了。朱玲说: “前面有一个凉亭,马上到了。” 凉亭建在一小水库边,整个水库被墨绿的毛竹包围。这儿幽静,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是个修生养息好地方。但给姓焦的这样人渣霸占,实在可惜。等我气喘嘘嘘赶到,那两个女人走上来,将我架起来,放在亭中中间园桌上,跪在桌上。朱玲和那两个女子知趣地退到亭外远处路上。焦王八他们三人将我围住,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待老李将我长裙下摆撸到小腿上,脱下我的弓鞋,我一下明白了。那屈辱、愤怒,一下涌上心头。我一下坐在自己脚上,不让老李解裹脚布。那焦王八看见,也不言语,在亭边伸手折下一根细竹枝,往枷板上我那白葱一样白嫩十根手指上抽。我手卡在上面,躲不了,仅二下,手指、手背就起了多道血痕,我痛得大叫,赶快挺起腰,直挺挺地跪起来。十指连心,痛得浑身乱颤,但又不敢哭叫,咬紧牙忍着,泪水不断线地往下淌,姓焦的才停手。骂道: “贱骨头,皮作痒,不抽不老实。” 老李将我双脚裹着白绫全解开,三人异口同时说: “唉呀!尤物呀,尤物!天下有这样可爱小脚。” 三人又是捏又是揉,我身子同过电一样,十指马上不痛了,但麻。酥、痒、一阵阵,说不出感觉,传遍全身,这比痛更令人难受,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拼命扭动起来。老李怕意外,将朱玲叫来扶着我。三人玩了十多分钟,最后收手了。焦王八说; “时间不旱了,我们谈正事。” 自汪恩义逃亡后,警察又追得紧,焦怕引火烧身,想转让我。约了一些人来谈;今天随他来的是一个武术团体的代表,他想得到一些倪家功夫,愿接受我,但价格出的太低。也许他们知道焦急于脱手,故意压价,结果连费用都收不回来,谈不拢。当天还有《明星马戏团》周扒皮的代表和其他一些杂技团体来谈,待知道是警方苦苦追寻的人,都不敢收留。
《明星马戏团》他们在社会上公开演出,只要我露面,警察不找,老倪头也会寻上门。所以周扒皮他们想要我这奇才,终因顾忌太多,最后还是放弃;而在农村地下市场混的杂耍家班子,他们更不敢公开得罪老倪头,一上午来了好多批人,都未谈好。焦厚德气得大骂汪恩义,不是他鼓动,怎会干这一票绑架。见火候到了,心怀鬼胎的老李最后出场了,他给了焦王八最优惠条件;首先,承担焦这次全部花销,再另加三成好处;他虽马上拿不出这些钱,但可分三年付清,以他在旌云县房产作抵押;其次,人带走后,发生一切后果均于《雄风钣店》无关;最令焦感兴趣是,待风声一过,焦若要人,他立马送还。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焦最终还是要我作他的性奴,给他挣钱,供他取乐。他仍不放心老李,更是为了控制我,焦当时拿出曾在我身上用过的贞操带交给老李,当场给我锁上。我目睹这令我心悸的可怕刑具,恐惧又盘住我脑海,心想,这可是九死一生了。 他们所谈一切,并不迥避我,他们认为,我己不可能再有自由。一个人被现场作为商品一样买卖,己是颜面尽失,那痛彻心肺感觉,也只有当事人才有体会。连强作正经的朱玲,也控制不住露出;即对我同情怜悯,又自我恐惧眼神。这老李办事周密,这边刚谈成,就早己准备好车辆,连小院都未回,将我头用黑袋袁套上运走了。我与朱玲连一句分手话都没来得及说。 我被转来运去,走了好长时间,我都不知到什么地方。在黑暗中,我想得最多的是李班主;从派出所抓我,到诱拐老徐女儿换我,最后从焦厚德手中得到我,全与老李头有关系;这条老狐狸,是围绕我发生全部事件参入者。现在我彻底明白了,倪头,老徐,焦厚德,汪恩义全给老李给耍了。他费尽心思,最终目的是将我又弄到李家班,为他所用,这人太可怕了。这样周密策化,假借他人之手,办成一件他自已无法办到事本领。就是老于世故,头脑灵活,一肚子点子的老倪头,都不是他对手。但我也是一个不轻易屈服的人,还有功夫在身。老李的目的是要我为他挣钱,我不上台演他有什么办法,他还不是行篮打水一场空。 最后运到一个我不知道地方后,将我项圈上锁上一根长链,拿掉黑头套,光线一下强了,我下意识闭上眼,怕伤了它,卸下枷后,他们走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是个小屋子,除了床什么也没有。我摄手摄脚往门口走,谁知铁链扯住我,回头一看,链头锁在床腿上。看走不了,人又疲倦,我静静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突然有一可怕预感,这样一个功于心机**湖,一定会考虑到,我若不主动上台,这节目是表演不了的。为达到要我自觉上台目的,老李可能早制定好降服我的手段。想到这一层,我不寒而粟,他比焦厚德更可怕,更难应付。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让我休息一天后,早上我刚练完功,老李女儿若萍,带两个大汉凶神恶煞地站在我面前。我看其来者不善样子,本想出手制服她。但看她们一身武装,知她有备而来。他们用钢套护着关节,身穿铁皮背心护着身上穴位,头套摩托车防护头盔,脚穿厚皮靴。老李与我相识多年,知我所长,故安排他女儿这样装备。我看无胜算,就放弃制服他们想法。他们解开链头锁,牵我到一空房,将链子系在屋梁上吊着我,双脚勉强落地,然后杨长而去,我孤零零一人是吊在那里。铁链拽着项圈,勒着脖子,为了不窒息,我除双手抓紧铁链外,这双小脚竭力支撑在地上,时间长了双手慢慢没力气了,我那双娇嫩小脚承受更多人体重量。快到中午时,这小脚痛得同断了一样,头发,身上练功服,连裹脚白绫都汗透了,在精疲力竭,难以再坚持,人快昏迷时,若萍才进来,将我放下来。我无力闭上眼,软瘫在地上。突然后背一阵剧痛,将我痛醒;接着又一下,我痛得身子一弹。睁眼一看,若萍举着一根细竹条,用力抽打我的背,一下一下痛彻心腑,我长这样大还未曾遭人这样痛打。我忙翻身跪着,边哭边哀声叫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痛死了!” 我压根也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残酷手段对付我。若萍狞笑着说: “今天仅给你采取一点警示措施,我们还有好多治你方法,你服不服。” 我无法承受这切肤之痛,抽泣着,低声下气说: “我服。我相信!今后决不敢违抗你。” “好。这是你说的,现在我是你师傅。跪好!叩三个头。今天正式拜我为师,在江湖上,师傅是徒弟的天,一切唯师傅是从,叫我若萍老师。” 我知道,在这江湖班子里,师傅对徒弟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人到弯腰树,不得不弯腰。我忍着剧痛,规规矩矩叩了三个响头,卑躬屈膝地叫: “若萍老师,徒弟倪倩兰拜见师傅。” “从今以后,倪倩兰在李家班灭了,不存在了,只有李小花。好。再说一遍,李小花拜见师傅。” “李小花拜见若萍师傅。” 李若萍认为仪式结束了,又用摇控器试了试焦给我锁上的多功能贞操带,看我痛苦不堪样子才满意停下来。我现在与在《雄风钣店》被囚时的身子完全不一样,我目前长期被淫药浸染,对这种多功能贞操带更敏感,稍有刺激,就有骚痒,酥麻感觉;这贞操带带有阳具,插在非常敏感下身,开始只要走路,都有做爱那种冲动。都若用遥控器发动,不一会人就软瘫,全身大汗淋漓,很快处于迷迷糊糊状态。一次仅开十分钟,我要在床上要睡一天才能恢复,我对它非常恐惧。只要若萍拿出遥控器,我身不由己跪下去告饶。老李要我主要是表演挣钱,这样做肯定影响登台演出,所以他们轻易也不用。从此以后,我对若萍惧怕到极点,不敢有半点违抗,唯令是从,服服帖帖。我的预感变成恶梦般现实,老李敢收下我,他已做好充分准备,他的目的终于实现了。 老李认为,完全降服了我后,我老老实实登台演出是顺理成章的事。不过演出须顶李若萍的艺名花儿。这下我明白了,老李不能用《兰花金刚手》倪倩兰艺名登台,一方面那会树大招风,泄露我的行踪,引来老倪头;另一方面可用我的出色演艺,来打出花儿名声和影响,促其在杂技圄成名。真是用心良苦,一箭双雕。为了用小脚面目出现在舞台上,李家班又没倪家班五彩衣中的《金莲袜》和《金莲鞋》,老李费尽心思,做了双乳胶包木心的小脚,绑在若萍双脚上,同旗人穿的高跟鞋一样。本来若萍比我矮一大截,老李别出心裁地将假小脚做的高度,正好是我与若萍高度差,这样我她在台上一样高了。所以,我在李家班演出等于是若萍替身,两人仅一人在台上,打的是花儿一人名牌。在平时,我与她衣服是一模一样,不过平时抛头露面全是她,我则被长链锁在杂技大蓬最隐避地方,同囚犯一样。在老李看来,他从焦手中接过我,仅极少数焦和他的心腹知道,焦同他有共同利益,是不可能泄露这件事,外人没可能知晓,李家班不露我一点信息,而且演出地点是跳跃式的,行踪不定。去年老李用此法,老徐费尽周折,半年都寻觅不到他们踪迹,若不是需要,李家班有意识在泾南停了很长时间,也许老徐到现在也寻找不到他们。现在外界都知道我被《雄风钣店》绑架,而警察又插手此事,别人决不会将我与李家班联系起来,谁也不会在李家班查找我的行踪,老李自认为此事策化天衣无缝,若那样,我困在李家班可不是一年两年事了。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李做梦也未曾料到,焦的心腹朱玲已投靠我,她肯定会透出消息,若不是对获救报有强烈希望,我都不想在这种倍受凌辱毫,没有廉耻,无人格和自由状态下生活下去。 这老李最喜表现自巳聪明,只要他办成一件事,往往要吹上好多天。李家班有本事人不多,大多数是一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老李在他们面前再吹,他们也只知傻头傻脑呆望着。在外人面前又不敢吹,所以老李倒喜欢跑到囚我的地方谈天。他的目的除了消遗,主要是安慰我,怕我孤独想不开;对于我,只要配合他们,认真演出,他在生活上还是挺关照的。除穿得同她女儿一样,伙食也很好,更严禁李家班小伙近我的身。但他不给我任何可能泄露信息工具,严禁我接触手机电脑,这样我身边什也没有,什么也干不成,与唐大夫他们更谈不上联系。所以老李来,我也高兴,除了孤独外,也想尽量从他嘴里套些话出来,了解这次被绑架经过,有什么人参入。 这次绑架我,他吹牛耍了老徐、老倪头,焦厚德,这我信,后来从老李嘴中露出事情真象,我终于看清了这个鬼朗中孛圣才本性,为达到目的,他干事不择手段。什么社会道德,什么江湖道义,在他脑中全没这回事。但忽攸汪恩义这样精于世故,善于算计别人的高手,我仍半信半疑。 每次来,他从不在我面前使狠,见我象一个慈祥长者,开口必笑,轻言细语问寒问暖。经深思熟虑,我决定用话套他,看他是如何算计汪思义的。到李家班月余后下午,那一天刚午睡醒来,见他进来,我习惯地将真丝缎旗袍整理一下,招呼他坐下后,我坐在床上,边无聊摆弄吊在胸前锁着我的铁链,边试探问: “有件事始终困惑我。你曾告诉我,这次汪恩义委托焦老板绑架我。汪是大专家,高级知识分子,怎么会干这种犯法的事,我实在想不通。他有钱,有地位,呼风唤雨,那个不羡慕。干吗干这种不入流,与他身份极不相称事。你总是说,能将我请到李家班,是十拿九稳事。但是,若不是汪总这次出了意外,我早被他带走了,你还能得到?论实力,论与《雄风钣店》焦总关系,你可差远了。” 他神秘笑笑说: “你演杂技护火纯青,但我玩人也一样。你的疑惑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我还是从你身上起个头吧。去年下半年,你专在我的李家班演出,老徐急得同热锅蚂蚊一样,到处打听我的行踪。我若不是今年回泾南长住,老徐一年半载找不到的,但躲着逃着终不是事,我要一劳永逸解决此事,让你永远留在李家班。我故意在泾南不走,是有意等他来,对他来要人我已准备预案。本来想利用焦老板关系,通过他在派出所警察朋友,将你截下来,这样会落到焦的手中,这就好办了,我有手段将你从他手中捞过来。这是我不离开泾南市的原因。焦总手下姑娘多得是,不稀罕你一个,他要你主要是报复倪老怪,当然取乐也是原因之一。” 听他道出老倪头名字,我吃了一惊,明知故问地对他说: “焦总要报复倪老怪干什么,他们从不交往呀?” 老李微笑着用手点了点我额头说: “小花呀小花,在我面前你还嫩了点。你已不可能回到倪老怪那里去了,故告诉你也不要紧。你也不想想,老倪头从戒备森严的《雄风钣店》抢走你,有几个人知道?而且知此事的人仅我与焦有染,我不告诉焦总,焦是不可能知道的。倪老怪从《雄风钣店》偷走你,焦会就这样算了?他肯定会恨老倪怪,但是他也知道老倪头不好惹,不是我出点子,否则,他怎敢放心大胆下手去绑架你。你说,这不是倪老怪与焦老板的交往?” 从泾南回到老倪头那儿,老倪头还认为,老李不会将他偷袭《雄风钣店》救我的事告诉焦,这老倪头太迷信江湖义气了。我暗自叹口气。又疑惑问: “我即进了《雄风钣店》,焦总还会放手?”
老李神秘地对我笑了笑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玩的美女太多,喜新厌旧。你在焦老板手中,焦总不会长时间宠着你。那个在焦鞍前马后忙的朱小姐,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当初焦刚将她弄到手时,宠爰的寸步不离,可现在,除帮饭店干点正常员工不宜处理事,只能老老实实闲在饭店,朱小姐迟早会被他转卖给别的老板。所以抓了你,报复了倪老怪,他气顺了,而在不影响他取乐前题下,定期从他手中将你租来用,肯定行。这巳达我的目的了。” 老李说到这儿深深叹了口气说; “人算不如天算。谁知天下有这奇事,还有相貌与你如此象的人。结果事未办好,焦总被公安局朋友痛骂一顿。后来听说那女孩是个大专家,非常有学问,本事大,会挣钱。那研究院汪主任盯上她已很久了。汪恩义这人,表面是君子,实则是匹狼,外人不知,整个泾南谁不知道,这号人肚子无货,这专家帽子在他头上,糟踏专家名声。除了想套出女专家技术换钱,更想其美色。我就利用他这一点,骗他说,那美女专家还是杂技爱好者,常去杂技团当票友,偶而还露一手。我这样编故事,他才会想到去徐家班绑架你。他若知道是绑你这冒牌货,打死他也不会趟这浑水。真是天助我也,汪还全信我的谎话,他告诉我,他常派人跟踪,确实发现女专家常去杂技团表演。我这样做,目的很简单,利用他贪得无厌心理,去想方设法抓你。焦总在那女专家事上吃了亏,得罪了派出所的人,对我也有怨气,凭我的面子请他再涉此事,恐怕很困难,但汪主任找他是两码事了。” 说到这里,还是未进入我问的核心问题,他看了看表,不作声,在想什么。我知道对他要用一种消遣心态,你越急他越不讲。过了会,他到外面看了看说: “小花。看我们只顾讲话,差点忘了,今天我是有事来的;有一个出台演出,小女不愿去,你替一下吧。唉!名气大了也烦人,这些得罪不起的顾主,要花儿姑娘出台,其实他们要的花儿姑娘不是若萍,主要是要你。说实在的,跑码头卖艺,见人矮三分,还真不敢回绝。辛苦你了,我也要去安排一下,早一点准备,我们只能等他,可不能叫他们等我们。我去叫若萍来替你梳妆,换衣。” 这次随李家班演出,为了遮盖我与若萍相貌差异,我与她都浓妆重彩,其实我明白很,这样反而掩盖了我本色美,但若萍非要这样,我又不敢不从。每次出台都是若萍亲自来打理我,老李在旁看着,今天也不例外。每次若萍尽可能将我化成她的样子,老李也指指点点,掺合意见。这李家班的出台,完全不同倪家班,表演是次,喝酒、唱歌、跳舞是主,甚至有的主人酒后还有非份要求。老李考虑事情周全,怕我一时性起,控制不了自己与客人冲突,失手伤人,反正表演是可有可无,为保险,每次出台他都用一个老法子,用拿掉电源的枷将我锁起来,这样反而更受顾主欢迎。这次也不例外。说真的,若不是这样,我常给顾主侮辱,欺凌,有时性子发了,再也忍不住,好想废掉这些人渣,但只能想,鱼枷将将我双手锁死,无法动手。否则早出事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若萍被男友叫走了,出台时一般都是老李陪我,我己浓妆艳抹,披枷带锁坐在椅子上。我看时间还早,又邀老李坐下来聊聊。我说: “李班主刚才你话才讲一半,现在出发还早,你给我拉拉话,打发时间。” “好吧。那次汪探听到,那女专家又去了杂技团,还上台露两手。汪主任认为脱离了研究院人视线,是个绑架她好机会。汪于是请焦总出手。不在泾南境内,焦总没有顾虑,他本来就对你有浓厚兴趣,同时他想从倪老怪手中,将你再抢回来,报上次倪老怪从饭店将你劫走一箭之仇,还与汪主任敲定,绑架成功后转让价格。倪老怪可不是好对付的,从他手中抢人,谈何容易?这令焦总伤透脑。早在他的决定实施绑架你,他们研究的几套方案否定后,我乘机给汪拿出一个我谋化好久的一个万全计划,由汪提供给焦总,结果他们看后拍手称好。” 老李卖关子,又不讲了。为了激他透露出更详细内幕,故意装作显置之度外样子,象再谈别人的事一样,我笑盈盈地奉承他说: “李班主。只有你最了解倪家班和徐家班,他们已分家。焦是不知道那几十天我不在倪家班,只有你知道我暂留在老徐那里,你就钻了这空子。知巳知彼,百战百胜。我想你可能早准备了这套详细计划,不到火候不献宝吧!” “唉呀。小花姑娘,你就是聪明。说的一点也不错,这老徐常与我过不去,我早想修理他。理一年前,我找到一个胡姓黑道上朋友,他手下有一帮人,专诱拐年青女人,干没本卖买。这人曾与人斗欧受重伤,我用祖传秘方救过他,这次找找他,又付酬金,他自然乐意干。我安排他用放长线钓大鱼手段,安排一个英俊,有个性,又有点三脚猫杂技功夫小伙,潜入徐家班卧底,用美男计勾引老徐女儿。谁知老徐那x货女儿,一搭就上勾,与那小伙子打得火热,连糊涂老徐夫妇都看中,放任其女儿与那小伙鬼混。你生病离开徐家班,打乱了我的计划,但我坚信,在倪头与老徐合约未执行完,老徐对你心不死,肯定会把你要回来。当你回到徐家班,我马上将换人之计合盘托给汪思义,焦总认可这方案,决心一下。乘热打铁,立即与我那朋友老胡联系上,又给他一笔钱,给他十天时间,为什么只规定十天,我已探听到十天后,倪老怪与老徐合同到期,你要离开徐家班,不及时下手,我的计划全泡汤。老胡立马通知那小伙子,拐走老徐女儿,随后按计划,老胡出了个天价给老徐,否则撕票。” 听到这些惊人消息,我激动的再也坐不住了。李圣才这计划好阴毒,他知老徐性格,为了女儿他会答应一切条件。想到这里,我反而不恨老徐,在那危急形势下,用我换小爱是万般无奈,是唯一可选择办法,来保证女儿性命。以李圣才的恶毒,他什么事都敢干,完全有可能指令姓胡的撕票,那后果更严重了。 一般砸上枷就摘掉铁链,这样行动反而自由些。心内虽激动,但表面上我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站起来活动一下身子,我想,在徐家班,表面平静生活下,有这么多伪善、谎言和危机。我生活在这危险地方,混然不知,太可怕了。也为小爱悲伤,从某种角度上讲,还是我害了她,我在徐家班,是我引起了老李,焦厚德,人贩老胡和汪思义才对徐家班如此关注,造成徐家班危机。人越激动对自己行动就放肆了,在弓鞋滚珠和贞操带阳具共同刺激下,一种酥麻、x痒感从脚底我下身往全身扩散,慢慢越来越利害,全身颤抖,我觉察到不妙,立马不敢动了,就地跪下来,将枷支在地上,让全身放松。老李对我身体情况了如指掌,他阴阴笑了笑,将椅子挪到我前面坐着说: “小花姑娘又怀春了。看你狐媚x样,那个男人也让你勾掉魂。我老了,见多了,若其他人看见你,不会扑上去吃了你。” 我臊得面红耳赤,低着头说: “还不是你们使的坏,焦总那东西塞的真不是地方,老感觉它在动,心里庠勾勾的,一点都不敢用力,早上练功都受影响。不过不要紧,马上就好了。你说得正上劲,快讲呀,我听着呢!” 现在我急需转移自已的注意力,越关注,那感觉消退越慢,故催老李。 “好。我讲,不过你不要太介意,在你下身放那东西,是焦总制服女人利器。否则,你这母老虎还不翻天。要怪只能怪倪老怪传你功夫。女儿被拐走,那老徐实在可怜,又不敢申张,怕坏了女儿名声;又没那样多钱赎,通过中间人一再说好话。看到老徐逼得要崩溃了,老胡才开出实价,用你换他女儿。听说用你换,老徐一下傻了,他虽与倪父交子往,关系深厚,但出卖你这宝贝,那倪老怪不把他撕吃了,开始死活不同意,逼到最后才咬牙换人。不过,听说他事后马上向倪老怪请罪,倪老怪听这消息也沉住气,并没处罚老徐,反而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实在佩服倪老倪临危不乱风格,能与我较劲,江湖上也只有他了,是条汉子。” “你那姓胡的朋友好有钱吧?他住的别墅好气派!” “那是为绑架你现租的房子,他早离开了。” “老徐女儿在换人现场,为什么找我拼命,恨死我了,好奇怪?” 老李听了哈哈大笑说: “女孩平时再精明,热恋中也变得奇傻无比。其实我那朋友对被拐女孩是善待的,并没让她吃苦。那老徐女儿太迷上那小伙子,为了斩断她念头,免去纠缠,那小伙慌称你爱上他,他才变心,看你己进入交换场所,与老徐约好放她走。也许那豪华房子使老徐女儿仍信小伙子家境富有,觅死觅活不走。那老胡才将其捆绑,强行交给老徐。你强夺人爱,能不恨你?” 我只有苦笑,他们这招好阴毒。小爱恨不恨,我也无所谓。继续迎奉他说: “老李。你运气实在好,我刚回到焦总那儿,汪恩义就出事了,你的目的轻易实现了,将我弄到手。” 我问的目的,是旁敲侧击,看他是否知道汪出事,是不是唐大夫他们组织人告发的。那知老李回答叫我目瞪口呆,他洋样自得说: “运气!运气靠自己创造。是我告发汪主任的。我将他与焦总合谋绑架你一切证据,全交给省公安厅;又将你被绑架之事,通过研究院工作我旌云县老乡,密告研究院领导,研究院马上到市公安局报了案。这一切均在我计划中,不这样,焦总会放手,你能顺顺当当到李家班。这叫无毒不丈夫。” “你不怕焦总报复你?” “不可能报复我。告发人是我委托江湖上朋友干的,焦总查不到我头上。就是他知道,也无奈何我。从此以后,我可以不与他交往,他无法找不到我,就同当年查不出倪老怪一样。虽同在江湖,走的是不同的道,井水不犯活水。这样,有你这棵摇钱书,我一辈子知足了。其实早想独霸你这棵摇钱树,我己不止一次采取行动了。记得上次在青州有人袭击你,那都是我安排的。本来计划由若萍死死抱住你,只要他们打开车门,用电棍击瘫你,就成功了。我太小看你,你剧然打得那帮人落花流水,连若萍在车内都看呆了。你真是匹不折不扣母老虎。那次我放风给老倪怪,说是老徐手下人干的,那老精怪还信了。哈!哈!” 我一下明白那天夜里遇险,若萍为什么躲在车里不出来帮我。落在这种恶人手中,我无语了。他讲得有道理,若是唐大夫出面举报的,速度没这样快。今后对老李更要多留心眼,否则非毁在他手中。正当我与他各怀心思聊天时,已是下午五点多了。有人来告诉接我,接我车子到了。老李将我扶起来出了房门。 自上次出台被绑架,我对出台有深深恐惧。而且我也看出,若萍更怕,她还是未出阁姑娘,怕给人坏了身子。而我下身反正给贞操带封闭,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次重回李家班,我已遭遇多次;虽避免被强行男女之事,但被猥亵是免不了的。其实我是最怕出台,是因为我在现场是表里不一,内心深处是悲愤如绝,羞耻之感生不如死;但别人看到的我,是妩媚味十足,给人x靡哀艳外表。在那色欲横流环境,尽是一群卑鄙龌龊男人。而我在他们强烈刺激下,x毒发作,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地迎合他们。所以每到一处不久,我的风xx荡,很快艳名远扬。在常去地区,这种对出台的要求甚至超过正常演出。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我出台打的是花儿姑娘若萍旗号,结果李家班的演出不出名,而花儿姑娘的风骚出了名,老李虽又气又急,但又无可奈何。
小车载着我与老李,出了杂技团驻地。老李就将窗帘拉上,他怕路人看见化了妆锁着枷的我。我伸着头,从司机前窗往外看,每次看到的都是我不知地名陌生街道或乡间公路。同大多数出台经历一样,车开进度假村之类乡村饭店,在偏僻地方下车,进入一个空房间,将我留下,老李去与顾主联系。 为了解决方便之事,我不穿内裤,下面是裙子。进了房间,我则抓紧时间,将身了一旋,裙子散开,我一下坐到坐便器上。这一点出台前,就与顾主约好,提供我休息房间,卫生间要配有自动冲洗坐便器。方便后,可自动冲洗贞操带。由于有了保障,客人灌我大量饮料我也无负担。待我方便好,已接近吃晚饭时间,是我出台时候了。 出台地方一般是饭店大饭厅,有一个小舞台,一般是请人唱歌,或乐队奏乐凑兴地方。下面是若干桌酒席。这时客人到齐了,菜和酒水还未上。主持人讲完话后,我就从饭厅侧门进来。 当我被引上小舞台后,马上下面就闹腾起来;年龄大一点坐在酒桌旁,兴致勃勃对我指指点点,大声交谈;年青人跑上来,叫着,相互打闹着,吹着口哨,围着小舞台用手机照相;小孩则窜上舞台,摇我的枷,摸我的身子,搬我的脚。而主持人气急败坏驱赶小孩。我将胳膊尽量紧贴身子,护着敏感胸部,保持纹丝不动姿态,弯腰,身子前倾,低着头,两眼看地面,站在舞台上熬着。直到几分钟后,主持人驱散围在舞台前年青男男女女,老李将小孩赶下台,我才抬起头。当主持人宣布开始表演节目时,大家才纷纷回到酒席上。 我第一个节目,是出台演出必演节目,用泾南山区民间小调泾南花腔,唱《苏三起解》这曲京剧唱词。我模仿戏剧动作,边唱边舞,下面观众注意力一下吸引过来,秩序马上好了。大家静下来着表演,大厅服务小姐都停下手上工作,全场鸦雀无声,聚精会神看我演出。虽无乐品伴奏,但随着我的戏剧动作,头上首饰碰击清脆金属声和弓鞋铃声有节奏响着,也别有风趣。 这《苏三起解》刚落音,老李搬上来一条长橙,一头卡上用钢条作茎的玫瑰花;他取出牙套塞进我嘴里,我一口咬住藏在花中钢柄,调了调气息,双脚发力,双脚腾空,作了个倒立动作。嘴咬花柄,双脚朝天,长裙翻过来,堆彻在枷板上。两条腿全露出,然后双腿展开成一字。除了那双色彩艳丽,带有众多小铃三寸弓鞋,下身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贞操带,也露出来。全场马上发出一片惊叫声和奔跑声,下面一片燥杂。我知道下面女人,不是逃离大厅,就是紧闭双眼。以前是徒手做演这节目,为了显示高超平衡,我将双手反剪,藏在背后,然后双脚合并,往头部伸展,越过头,屁股压在头顶,双脚笔直伸在头前方。但今天一副枷锁在身上,凭空增加十多斤重量,不仅双手不自由,增加平衡难度,而且增加牙咬负担。传统动作无法完成,只好就这样把双脚劈成一字型旋转。顺时针和反时针旋转两周后,我分开两腿成八字型落地,在双脚还未触地时,柔滑厚实的丝缎长裙披下来,盖住双腿,那不雅的下身又重藏进长裙里。这时我才稳稳落地,作了一个优雅转身动作,弯腰低头谢幕。下面爆发出热烈掌声。 本来出台未安排这节目,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上的。老李之所以也同意,他看中是可以展示那双美伦美焕举世无双小脚,来提高花儿姑娘知名度;而我的目的,是显露贞操带;虽令人耻辱,但打消了那些色胆包天顾客非份之想。自这节目上演后,再出台时,缠得要与我开房的人基本绝迹,少了令人不堪的麻烦,也避免不必要冲突。 最后节目是踢键子,这时天全黑了,服务员开始上菜和酒水。待我踢完,就餐开始。我早被守候在下面客人拽去湛酒。自焦王八强迫我当酒司令后,只要吃饭,这洒司令非我莫属。我己不同往日同焦厚德吃饭,倒酒苯手苯脚,不是将酒湛到杯外,就是不注意打倒酒杯,现在对湛酒己轻车路熟,相当熟练。但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是作弄我寻我开心。在大厅里经拉来拽去,过半小后,主持人就会赶走其他人,将我推进包厢,这里一桌才是最重要客人,是我主要服务对象。开始大家还斯文,我站在桌边,围着桌子转,拿着酒瓶给大家倒酒。 老李与他们也有约再先,我只喝饮料,不喝酒。但酒过三巡,有不怀好意客人开始强行给我灌酒。在这种情况下,老李还是护我的。见有人使强,他挺身而出,不是拽开发酒疯的客人,就是代我将酒喝下。不料今晚客人特横,一个光头突然发作,招呼另一汉子,架起老李,推出包厢外,再关上门,剩下孤立无援的我。我被枷柬缚,毫无抵抗能力,只要客人抓住我,我就挣脱不了。有人抓着枷,有人强灌酒。尽管我又是哀求又是告饶,他们仍兴高采烈我行我素。我知烈酒下肚后果,转动头,不让酒杯靠我嘴唇,几次都未灌进,酒全泼在枷板上。看似一个为首中年人,端了一小杯酒过来,挥手叫别人让开,他上来用手一下揪住我的耳朵,并将耳坠上长链捏在手心。我头再动,那耳坠扯着耳孔,钻心痛。见我不敢动了,将酒杯紧贴我嘴唇,他叫另一人堵住我的鼻子,乘我张口,一杯酒灌入我口中。那辛辣酒味呛得我连咳不正,他们乐得哈哈大笑。就这样前后灌了三杯,灌得我头昏眼花。正当我心急如焚时,这时又一个有点喝高了的汉子,举着一个盛满酒的大杯,敞着长满毛的胸,往我面前逼来。看那杯酒最少有二两,这杯下去,我肯定不行了。我急得住后退,他满身酒气,嘻嘻哈哈,摇摇晃晃往前逼。其他人围观着,又是叫又是拍手。我怕他揪我耳朵,就将枷托起来,对着他,不让他靠近。他用手将枷往下一压,正好降到他腰,这鱼枷下梢是四条鱼尾,鱼尾角正对着他肋下一个麻穴,我急中生智,用鱼尾尖突然往他麻穴捣过去。谁知用力过猛,我一下往前跌去。我看不对,快速下蹲身子一扭,侧身胳膊落地,就这样砸得胳膊又痛又麻。那汉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我知道闯祸了,正吓得全身抖得同筛子一样时,那知众人争先恐后先扶起我,异口同声笑那汉子醉了,手忙脚乱的招呼往医院送。大家酒也不喝了,我算逃过一劫。 送走他,众人又将我拖到舞厅去跳舞。由于常年练功,这跳舞难不到我。有了撞击汉子后果,我一再警告舞伴,小心给枷角给碰了,为保险,我请客人拉着我的手,保持一定距离,晚上跳舞再也没出问题。这舞眺到夜十一点,到了规定出台结束时间,客人派车送我们回家。在回家路上,见今晚平安,老李非常兴奋,他将包里钱全掏出来数,我在旁边看着,今晚出台费有5000多元,真不少,就是正常演出一场,减去费用也没这样多,难怪每次出台客人如此疯狂。今天他也喝高了,一身酒气,他将钞票理整齐又装进包,又拿出来看了又看,边看边笑,这老李爱财如命,与老倪头完全不同。无意中,我突然发现那只令我恐惧的遥控器在他包里,这可怕东西平时由若萍掌管,可能我每次出台演出他都带着,见他这样不放心我,心中特别气,本来出台那有披枷带锁的,己叫我颜面扫地,他还留一手来制服我,想到这层,心里非常难受,他肯本不把我当人。 受今天老李带遥控器这事刺激,我失眠了。这才体会到老倪夫妇对我真情实意,他们从不做损伤我自尊心的事。这老李即无德,又阴毒,在他控制下绝没好下场。但看这根锁着我的铁链,我心灰意泠,他们将我看得如此之紧;每天出台演出前,先砸上枷,再松开铁链;晚上回家后,先锁上铁链,再卸枷,不给我一点机会;就这样还不放心,时时有人带着遥控器看守我。对我的控制可以说,是保险加保险,天衣无缝,凭我自身力量,是不可能逃出老李魔掌。现在朱玲是我唯一希望,她不知是否将信息最终传到老倪头那儿,老倪头是否安排人寻觅老李下落。再没消息,我真要崩溃了。 看出台来钱快,老李对演出反而不重视了,我与若萍分了工,她专司演出,而我则出台。对于出台,我应付客人经验也越来越丰富,遇到酒宴,我充分利用的的妩媚,色相与客人打情骂俏,斗嘴撒娇,尽量避免他们动粗。遇到灌酒,我不再硬抗,而是先磨嘴皮,尽量赖,万不得己也喝,但不吞下,稍后寻机吐掉。一般客人灌酒时,都有几成醉了,我吐了他们根本发现不了。见我能应付自如,老李也乐将自在,他也爰一杯,每次也喝到七八成醉,我眺舞时,他在舞厅沙发上睡着了。到结帐时都昏昏沉沉,在回家车上,给风一吹又清醒过来,他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数钱,每次如此,真是钱迷。 有一次出台,下午若萍到时间将我妆扮好,上了枷。那天不知何故,老李也未光顾我这里。我扛着枷什么也干不了,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走到房门边,无意识用枷去顶了顶门,幻想门未锁,出去看看;门未顶开,我失望地注视着枷稍上四扇鱼尾。这鱼尾全是合金制作,很精美,与金鱼大尾很象;鱼尾上都有尖尖的角。看到这里,我回想到那次出台,一醉汉要灌我酒,我用鱼尾尖角顶撞他肋下麻穴,还真将他点昏了。这时我眼前一亮,这枷上鱼尾尖也是点穴利器呀!不过,金刚指的内力传导不过去,效果肯定差一点。但它毕竟是金属制品,硬度比手指强多了,应当有力度;但要将准头控制好,若真能发力制穴,我就有了自卫秘密武器,比这样坐以待弊,消极等待救援强。这一发现令我兴奋不己,我先练习准头,从梢最下两扇鱼尾尖角练起。我在墙上按高度不同,选不同点,试着用枷梢鱼尾尖角去点,很快就掌握准头;接着又尝试通过手腕,传递内力,时间一长也摸出窍门。以后只要他们将我砸上枷后,若无人在旁边,我就练,自我感觉良好,连枷稍另两扇鱼尾尖角,我也运用自如了。 我算着日子过,到李家班己三月有余了,按道理己是阳历五月天气,应当热了,但还是要穿厚衣。我估计李家班应当在北方活动。我又想到老倪头,应当派人寻找我了,但现在毫无动静。这老李确实狡滑,他的行踪漂浮不定,老倪头也难找到他。不由得非常失望。最可怕的是老李,大剂量给我全身敏感地方涂抹《女儿膏》,我还发现,他们给我饮食里,常有中药味,我不知他给我吃什么,只觉得身上感觉不好,那骚痒不仅频频发作,而且一发作人就酥软,人有点迷茫,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几天又转场,安定下来好象特别热。我心里明白,可能到了南方。若萍将我厚实衣服全收起来,换上单薄甚至通透衣服,穿这种衣服出台更难堪,客人更轻薄。但我已给药物麻痹了,出台给客人一摸一揉,那x痒立马发作,全身酥软人,昏昏沉沉直到出台结束,回到车上,经风吹车颠,人才清醒一点。见我软瘫,这老李也使坏,将手伸到我胸前揉,我稍挣扎,他干脆将我脚拽起来,我无法坐,带枷歪倒在座位上,他脱下我的弓鞋,扯散裹脚白绫,放肆地玩弄我的小脚,我再也坚持不了,全身痒、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分不清舒适和难受,扭动身子,无意识呻吟。下车时我都动不了,老李连人带枷把我抱回房间,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特别不舒服,好象有无形力从四而八方挤压我,气都出不来,强睁开眼,发现身上除了脖子上带铁链项圈,下边贞操带,身上单薄的衣服上横七竖八缠着麻绳,那老李赤体压在我身上。我惊恐万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挣扎着抽出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这老李下手真狠,我被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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