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捆得紧得不能再紧了,尤其是胳膊,麻绳深陷皮下;颈部给绳勒得血管突突跳,呼吸急促,双手反吊在背后几乎动不了。我低头看着散发浓烈酒气的老李,依然没醒,突有一种厌恶,几乎呕吐。这恶棍不仅贪财,而且是个色狼。我不放心的看看下身,又露又薄衣衫下那贞操带仍牢牢禁锢着我,并没打开。 我记得这贞操带,是电子暗锁,外表是个整体,根本看不出锁的位置,仅用遥控器才能打开。但在遥控器上,没计了十位字母数字混和密码。看这情况,姓焦的对老李还是留了一手,老李有遥控器也开不了它。我双脚白绫己解开,无法站立,我只好先下床跪着,再移到卫生间,先解小便之急。坐在坐便器上,我试了试解绳,这种严厉紧缚,我还是有能力解开。刚动手时,我忍了忍。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他之所以这样做,怕我用金刚指伤他;若发现我能脱缚,下次还不知会用更残酷的方法束缚我。以我受的训练和忍耐力,这样的五花大绑我还能承受。放弄松绑念头。 方便好,我坐在房间地扳上,练起柔功,一套程序走下来,身子已出汗,人也舒服些。这时老李也醒了,他坐在床上看着我发呆。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李班主。醒啦!昨天太喝多了吧。” 他跳下床,扑到我身上,放肆地抱着我,又是亲又是吻,嘴里说: “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连我都控制不了自己。” 我竭力躲开那酒气熏天的嘴,假装生气大声说: “你把我捆得也太紧了。我全身又痛又麻,快松开,我这双手要是废了。” 他放开我,点着我额头说: “你不是会脱缚吗,干吗要我代劳?” “我试过了,解不开。你这老东西,这绳太紧了,勒死我了,手丝毫都动不了,这样紧的五花大绑怎么解?你教我,怎样才解得开。” 他开始解,边松绳边说: “我这捆法,换了你师傅冬梅那百变妖女,也解不了。不这样绑着你,谁吃了豹子,胆敢上你母老虎的床。” 从自以后,只要有理由避开若萍母女,他就上我的床。在我清醒被他上绑时,发现他捆我时下手是多重。他用脚踩着我,用力拽绳,直到我痛得泣不成声,他才放心打结。他对这贞操带也无可奈何,将我捆好后,每次用遥控器试了又试,但往往开不了,反而起动它其他功能,那贞操带上阳具搅得我无法适从,在床上拼命扭动,直到人昏迷。 老李这种恶行,彻底抹去我心底残存那一点好感。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头野兽,一头吃肉不吐骨的恶狼。但在他严密控制下,我只能忍耐,盼望获救那一天。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这一年李家班春节都是在外面过的。又是一年五月,老倪他们仍无一点动静。我真绝望了。这一年多,除严密束缚不放松外,老李看我对他服首贴耳,丝毫不抗拒;他思想戒备一天天放松。也许他认为我已彻底放弃逃走想法,己认命,有什么事也不避我。他有个致命弱点,心里的话一定要找人倾诉,我现在成了他最佳倾诉对象。 这一年他挣了这一生最多的钱,但他的女儿,在演艺圈名声是大了,但不是演艺,而是x荡;大家都叫她花x儿姑娘。其实若萍很自重,对女人名声很敏感。这不雅名气,全拜我所赐。在若萍坚持下,以邀请出台演出为主地方坚决不去;但新地区时间不长,由于我的出台,那x荡之名又传得飞飞扬扬,弄得若萍常与老李大吵大闹。但老李见钱又收不了手。最后在若萍母女夹击下,他萌生退意。 有一天将我捆结实后,抱着我上了床,上床后对我流露出一个想法,他认为这一年多,利用我钱挣得够多了,他一年比一年老了,这杂技收手不干了。他曾办有乡村医生执照,想回老家开药店行医,杂技团伙计去办中药材种植场,但对于我的安排,他只字未提。 五月份一天搬家,经过二天一夜长途跋涉,天快黑了,车子经过一火车站。我无意看到车站上大红字,《石城火车站》,我心一惊,这地方我熟悉,在泾南市研究院当主任来过,是当地发生一血案,石城公安局请我们帮他的提取样本作分析。石城市乡镇工业发达,有小深圳之称,有钱老板多,离泾南有二百多公里。这老李怎么转回来了,我心里疑惑,这里离金州仅三百公里,他不怕老倪发现。车驶离火车站走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这次搬家目的地。我清楚,这次可能就在石城市境内乡下演出。 这次联系地点是一所废弃中学,离一小镇约一公里。中学大门一条百十米水泥路,通乡村公路;中学后门一条小路,也通乡村公路。进大门是操场,演出大棚立在操场上。操场后面是教室,演职员工都住那边,唯独将我安排在靠后门的教师宿舍。这里被高大树木掩盖,杂草丛生,鲜有人来,是隐藏我的好地方。到石城后生意非常好,每天两场,连演一周,场场人满。因为正赶上五一长假,好多工厂来包场。但未见到老李的人影。每天演出结束后,他们将我押到靠后门的教师宿舍,用长链锁在房间里,除了送饭的人,我看不见一个人影。除了练功消磨时间,我也干不了任何事。一周后,那天不知何故未演出,学校出奇安静。晚饭后,我洗漱好正准备上床,有人开房门外铁锁声音。我拖着长链走到门口,门一开老李进来了,看来情绪不错。上来就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几天没见你这骚狐狸,想死我了。我晚上不走了。” 他松开我去关房门,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站在床边,将披肩头发拢到头上盘好,固定。将外衣服全脱了,仅剩一件薄短袖旗袍,将挂在墙上麻绳取下递给他,他迫不及待也脱去衣服,接过绳开始绑我。边用力绑,边兴高采烈地说: “我去泾南见到焦总了,他到今天还忘不了你这个骚狐狸。他现在解脱了,那绑架案查无实据,半年前就消案了。那汪主任又回到研究院,同院里领导大闹一场,又官复原职了。他们见我客气的很呢。” 这老李下手狠,那绳一扯一拽,拉得我东倒西歪。听到这些恶人太平无事消息,我心里狙丧极了,人都软了。我倒在床上,那老李按着我,将绳用力一收,我反绑双手一下吊上去,全身绳收紧,我痛大声惨叫一声,上身几乎捆成一团。老李可不管这些,用膝盖压着我腰,继续收绳打结。我痛苦呻吟着,什么也不想,闭上眼,趴在床上。老李绑好后,拎着我背后绳头,将我拖到床中间。随后他趴在我身上,从头亲到脚,最后松开我的裹脚布,又玩起小脚。听到他带来坏消息,我又得不到老倪头他们任何信息,万念具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我闭着眼,动也不动,任由老李轻薄。大概他尽了兴了,他坐在床头,将我扯到他前面坐着,背靠在他胸脯,他抱着我的上身,双手不安份在我胸口揉着,我又给他弄得兴奋起来。随口说“你还往我这儿跑,不怕若萍娘打进门。” “今天没事,全体休息一周,大家一年多未回旌云老家了。若萍和她娘也走了。这里就家在外地和烧饭的,我俩怎么乐都不要紧。” “你这几天也放假?” “不行啊!我俩都放不了,这出台的单子都排了七场了,客人都催死了。” “那什么时候出台演出?” “从明天开始,下午四点有人接。这里有钱人太多了。李家班精彩的出台演出,他们早有所闻,给的出台费比外面高多了。以前不敢回家,现在焦总没事,有他罩着,老倪头也无可奈何我。不过实话告诉你,焦总要我加强对你管制措施,他说你是女中人杰,绝不可麻痹大意。” 我听了心中一惊,这事一定不能让老李听姓焦的。就撒娇说: “李班主。我不是对你言听计从,服服贴贴,你还要把我怎样?” “今天我困了,睡吧!明天你就会知道。我提醒你,若萍不在,你要自己化妆。下午四点前一定宴准备好,不要误了事。” 焦厚德要老李对我加强戒备,这是一个信号,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老李的话,说明白露骨点,那意思是;焦告诉老李,这赵艳芝按当初协议,要归还,你老李不可大意,让她溜了,所以要强化管制。想到这,我脊粱骨发凉,若再落入焦手中,那是万劫不复,永不会出头。在老李这儿,与外界接触多,总有逃的机会;而关进焦的宠子里,出来可是比登天还难。若焦真有这意图,老李这次未直接送我到《雄风钣店》,一种可能他俩交易条件未谈妥,或是谈妥,老李还想最后在我身上榨点钱。我越想越有可能,老李已流露改行打算,他留我无用,归还给焦还能再捞一笔钱,是处理我最好方式。他的李家班不在泾南,焦难找到他,也就摸不到我的行踪;若李找焦,从石城去泾南方便。这一想,合情合理,老李太精明,太狡猾了。 第二天出台演出,果真加强措施。一年多未用的手铐,再砸上枷以后又锁上了;他未给我上脚镣,这样影响出台演出,但他从焦那里拿来膝铐,这是与贞操带是配套的,用短链与贞操带连成一体。而且出台演出回家后,手铐虽能随枷一同解除,但膝铐永远锁着,它也是无缝电子锁,我都不知道打开方法,这样我行动多了障碍。事情要往最坏地方想,老倪头指望不了,我要寻找机会自己逃。 每次出台演出,我与老李从学校后门进出。我发现从后门上乡村公路小路,有一里路,一条小径穿过一片松林,到达乡村公路。这小径好长时间无人走,路旁疯长野草几乎将路封了。老李派人简单清了一下,还算好走,但汽车开不进来,只能步行。松树茂盛,几乎走到路边,才能看见路。我被重重锁着,小脚又无法在无路林中行走,不敢偏离小路半步。在这冷僻地方,很少看见行人,偶而有农用车或出租车经过。所以每次出来,老李放心的很。出了学校后门,他自顾自往前走,我披枷带镣,又是小脚,本走得慢,头上还堆彻着首饰和插花,怕杂木松枝挂了它们,走路时上下左右都要看清才能动步。当我好不容易走上公路,老李起码等了二十多分钟;回来时他还是对我警惕得很,用手抓着手铐链,在前面拉着我走,这样手铐捌得手腕好痛,对我哀求充耳不闻。只到回到学校,锁上学校院门才放开我。他先回房间洗完澡又将我的水备好,我进房间后,他先关好房门,才用固定在房间铁链将我锁好,最后给我松枷锁,不给我一点机会。当我卸完妆,他扒脱掉我的衣服,将我捆好,再抱进澡池,帮我洗。反正都睡在一起了,我也没有了羞耻,由他打理,还有一句没一句扯些不相干的话斗乐。他在帮我洗澡时,常故意用手指在贞操带里反复掏,弄将我淫火烧身。这麻绳浸在水里,收身勒得更紧,胳膊更动不了,我无法阻止他,只有娇声浪气向他求绕。他叹了口气说: “我俩的好日子要到头了。小妖精,我实在舍不得呀!” 我这几天对这类话特敏感,听他一说,我高度警觉起来,我想了想,仍用娇嘀嘀的声着时他说: “李班主。你就是我的主子,我是奴才。除非你不要我,赶我走,否则我不会走的。我俩好日子长呢!”
“小心肝。实话对你说吧!这次去见焦总,他免去我应交给他租你费用,要我尽早送你回《雄风饭店》,我与他讨价还价,他才同意我多留七天。今天是第五天,再过二天我俩要分手了。” 果然让我料到,否则李家班不会来石域。我必须在二天内要逃走,现在一定要稳住老李,不能节外生枝了,该用什么办法?我思考一会,计上心来。我故意在澡池里挣扎着,边哭叫边说 “李班主。嗯……我不干,嗯……我不想离开你,嗯……更不愿回《雄风钣店》。嗯……你不能再求求焦总,让我在你身边多住几天,我实在舍不得你。你对我比焦总好,你还帮我洗身子,带我走南闯北赶场,这生活多刺激。回《雄风钣店》我又要被整天关在房间里,闷都闷死了。你就多给钱让焦总,把我让给你,我会拼命给你挣的。嗯……” 老李用力按着我,无可奈何地说: “不要哭了。唉!我的小美人哪,我咋不想你留在我身边,给焦总钱再多,他也不松口,他有的是钱;为你,若萍和她妈也整天与我闹,没办法呀!别闹了,洗好了,我抱你起来吧!乐一天是一天。” 原来他是内外交困,也不敢再留我。其实我早有思瑰准备。到石城后,我就策化逃走事。这几天李家班人几乎都回家了,只要能制住老李,我就有逃的可能。而且,出台演出回来机会最好,在下车后,进入小路时突袭他最有把握。前几天未下手,主要是身上加了手铐和膝铐,对我出手有影响;手铐增加负担,而且晃动手铐链影响准头;膝铐限制我两脚展开距离,减弱爆发力。我这几天就训练这个,本想再多练几天,时间不等人了。听老李口气,送我去《雄风钣店》是铁板钉钉,不可更改事了,决定明天晚上动手。第二天出台演出,我有意识加快演出节奏,回学校比过去提前半小时。十一点半下车后,进了小路。在小路突袭他最有利,无任何人干扰,为此这天我少插了如步摇类易被树枝挂着的首饰。但我出我意料,回学校,在林间小路上,被他抓看手铐链拖着走,完全受制于他,根本无法下手,无奈只好选择在房间进行。同过去一样,进房间关好门,他肯定先用链子将我锁好,失去行动自由。我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他链子锁我的时候动手。真叫链子锁上,就是放我走我也出不了房门。那钥匙他藏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我个子在女人中是高挑的,而老李比我稍高点,他要将锁头锁在匝着脖子的项圈上,胳膊高度一定要高过我的肩。当他一手拿链子头,一手拿锁,举着向我走来时,腰上肋下重要穴位全暴露了。我作好准备,屏神疑气,待他慢慢靠近我,当距离接近我计算最佳距离时,我故意边笑边叫迎上去,假装脚步不稳,踉踉跄跄,小步快走地向他冲去,接近他时,身子前倾,去用枷上鱼尾尖角,点向他的麻穴;然后我大叫一声,掠过他身子,故忘摔倒在地。这枷扳落地,虽有准备,但对脖子冲撞还是强烈的。扣住脖子枷的园缺口,撞得我几乎窒息,两眼冒金星。我这样做,防止一击无效,好掩饰自己偷袭行为。可能老李认为我这行为很正常,毫无戒备,就在我倒地时,接着“扑通”一声,老李也倒下,我心中狂喜,成功了。当我爬起来时,老李躺在地上,身体不能动,他惊恐地喊: “小花。小花。我今天怎么啦!身子动不了啦!” 我怕他使乍,边呻呤着,边应声挣扎起来,小心翼翼走过去,假装腑下身子看他,见他仍不能动,找准他额头上昏穴,我一指又点过去。老李嘴张了张,昏死过去。我这时全身发软,喘着气坐下来,我太紧张了。稍休息后,我跪在老李身边,抓起他随身携带小包打开检查。我最关心的是摇控器,这是控制我的利器。我翻出它,首先下掉里面电池,让它失去作用,再放在地板上,我恨它入骨,用枷角狠狠砸,将它砸坏,碎片扔到房间角落。再找到后门钥匙、手机和今晚出台收的现金。将他们翻出来后,留下后门钥匙,手机和和钱重拾回包里。再打开房门抓着包和后门钥匙,走出去,反身拽房门扣,将房门关好,乘夜色摸到学校后门,丢下包,开了门锁,打开门,弯腰将包拾起丢到门外。出去后,再抓住门环关好,重锁上,把钥匙扔到远处草丛里,将地上包抓起来,顺小路小心翼翼往公路方向走。我不断提醒自己,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一路摸索,小心移动金莲,原来锐耳弓鞋上小铃声和头上首饰发出撞击声,变得好响且惊心。我极度紧张,不断前后观察,尤其是学校方向,跌跌撞撞往前快速移动弓鞋。好不容易走到乡村公路上,我才松口气。我估计老李没五个小时醒不过来,五小时内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到公路上往两个方向看,小镇方向灯火通明,枷面上装饰的鱼鳞片反射灯光,闪闪发亮,五光十色,将其清楚显现。而相反方向,黑洞洞的十分恐怖。两边均无汽车来。我缩在路边暗处草丛跪下,放下包,将枷梢撑在地上,两手开始拨弄手机。打开老李手机,时间是十二点二十三分,我试拨老倪头手机号码,他手机由于业务需要,二十四小时开着。开始有铃声,但无人接听,连拨了三次,才听到睡意朦胧的回答: “刚睡就有电话。你是谁呀?” “我是倩兰。”我激动声音都变了,哽咽地说:“倪头。我是倩兰!” “你是谁?你是倩兰,不对。这声音不对,你倒底是谁?” “我是倩兰,是倩兰!我刚从李家班逃出来。” “唉呀!真是你。”老倪头听出来了,他可能也激动了。急切地说“你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 “我在石城,离石城市好远乡下。你快来接我,我还未脱离危险。” “好。我马上去石城!你一定弄清自己所处位置,最好向石城市靠。不要慌,我尽快赶到,随时联系,不要关机。” 我收起电话,现在迫切需要一辆车离开这里,我行走困难。于是我藏在路边树丛里,焦急等待汽车。这一带工厂多,学校离小镇不远,夜里过往车子也不少,先后过往六辆车。不是出租车一般拦不停,但过去二辆出租车有人。等了四十分钟,才看见小镇方向驶来一辆空载出租车。我忙现身拦下出租车。停下后,那司机好奇走下来望着我。我赶快将早想好的托词,主动告诉他说: “师傅。我是住在学校里的杂技班子人,今天转场,麻烦你送我。” “是李家班吧。我知道,你怎这身打扮?” “我今晚出台到祥和厂林老板那儿,演出回来时正转场,师兄妹作弄我,非要我这样子拦车走。” “啊!我知道,林老扳他可是有钱大老扳。你方便上车吗?我给你开门,你们杂技班人太缺德,幸亏遇到我,现在坏人多呢。你上那里?” 司机开了后门,我记住他的牌号,钻进去坐好,丢下包,拿着手机对他说: “先去石城吧!我再与师兄妹联系。” 上车后,我立即拨打老倪头电话,为防司机起歹心,我要将司机信息告诉老倪头,以防不测。手机刚接通,我还未开口,老倪就迫切问: “你怎么样了?” “我己上出租车,是石城市的车,车牌后面数字是88936,再重复一遍,88936。你记下吗?” “记下了。叫他往金州方向开,直接上高速,往金州方向开,挂了,不要关机。” 我放下电话对司机说: “他的己往金州去了,我要追他们。” 车起动后,直接往前开,原来这就是去石城方向,我心也定了。车开了几分钟,那司机说: “姑娘,到金州那太远了,我不跑长途,到石城你换辆车吧!” “我还未卸妆,我不想换车。你出来不是为了挣钱,你开个价吧。” “金州离石城三百公里,这儿离石城四十多公里。看你不方便,我跑一趟,但最少也要一千五百元。” 我丢下手机,将座位上包又抓在手上,从包里抽出五百元,对他说: “你真会开价。这样吧,你行方便,我也好说话,一千五到金州,先付五百过桥过路费。你伸手来拿吧,我不方便” “看你人还不错,大方。这样我们可不进市区,直接上高速路口。” 当车上了高速后,我双手锁在枷上,很捌扭,只能丢下包再拿手机。老倪头又来电话,要我在何家湾子服务区等他。老倪头告诉我,他们的车牌是金州的牌号,是EMG11,他要我注意。司机告诉我,何家湾子离石城九十公里。 出租车开不快,一个小时后,车才驶入服务区时,有几个人用手电照过来,见是我的车,马上引导停在一辆越野车前,我伸头细看,那引导人是倪头大儿子,连他也来了。我激动得热泪盈眶,车门刚开,拥上四个人,将我拽出来,抬着走向越野车。我没忘那出租车司机,叫倪头大儿子又付了他一千元,他高兴地回石城了。 在汽车里,大伙围着问这问那,我不知回答那一个。这时有人说,倪头来了。车里人让开,倪头见我,紧紧抓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哽咽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失声大哭,周围人也都在抹眼泪。他们又将我架到老倪头开来面包车上,大伙要想办法给我卸枷,但给老倪头制止了。他讲开枷上鱼形古锁钥匙金州有备份,好事不从忙中起,硬干反可能伤我。在车上,我听老倪头大儿子说,他带人开越野车先行,时速开到一百五十迈,二百多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何家湾子,还等了十多分钟。老倪头面包车跟在后面,他的一路上兴奋谈论着,我太紧张,大疲惫了,在这安全环境里,人松弛下来,眼再也睁不开,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枷和手铐全没了,头发蓬松堆彻在头上,身上换了一件丝质软睡衣,一双白嫩小脚露在被子外面。我用手摸了摸,那贞操带和膝铐仍在。我叹口气,这东西还卸不下来,可能是这段耻辱生活给我留下标记吧。我坐起来,两团白绫、一双崭新的红色《玲珑剔透双色弓鞋》和一只小包放在床头柜上,我好奇打开,小包装有原来是插在脚底缝的两块软木和一瓶护肤油膏。我感到皮肤好粘,就脱下睡衣,下床用脚后跟撑着,小心走进卫生间,放一池热水,泡个痛快,从头到脚细细洗干净,将老李留给我的秽气洗掉。但脸上妆暂洗不掉,只好随它了。浴后我马上用这些床头柜上专用物品,将小脚裹好,下了床,正在这时,有人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侧身一看是冬梅,我一下扑过去,她将我紧紧搂抱着,泪水止不住淌下来,我也泣不成声。良久她才松开我,拉我坐在床上,用纸巾擦干我的泪水后,又擦了自已脸。紧紧抓着我的手,注视好友,才感叹说: “我的倩兰,无亏女中豪杰,能从江湖鬼郎中老狐狸手中逃脱,普天下没第二人。我知道你这次受到伤害有多深,那天车刚到家,我就等在院门口,看你睡得那样沉,怎么搬动你,稍睁眼又睡过去。我只好轻手轻脚卸下枷和手铐,取下首饰,松开头发,放开脚,让你好好睡一觉。这下睡足了吧?”
要她服侍,我不好意思点点头。听冬梅说,才知道老李在江湖上有如此名声。也难怪,我困在李家班前后有两年,很少看见有同行朋友去拜访。此人真不亏鬼郎中这称号。冬梅站了起来说: “己是上午十点了,你昨天晚饭还未吃呢。我将你头梳一下,穿上衣,去我家吃中饭。老倪头他们下午在市内有演出,早饭后都走了。我们师徒两痛怏快,好好聊聊。” 冬梅将我头发筒单地在后脑盘了个发譬,用凤头步摇固定,配戴流苏,插上几朵色彩鲜丽绢花,除除秽气。打开衣柜,里面仍是冬梅给我特制民国式样礼服。我摇头苦笑。只好随手挑一套穿上身。打扮好,她拉着我出了房门。这时我才发现,这房子仍是当年回金州后,分给我的那套宿舍,难怪眼熟,这里一切仍与二年多前无变化。冬梅就住在楼下,很方便,她牵着我的手进了她家门。冬梅一人在家,她告诉我,若不是我回来了,她也与老倪头一块走了。冬梅做饭,我当助手,从做饭到吃完饭,她一直倾听我讲述这二年遭遇;她听了唏嘘不己,有时又长叹落泪。可我心情不一样,苦难过去了,谈起往事同说故事一样。听完我的讲述,。冬梅告诉这二年与我有关的事 首先是老徐,那天老徐失魂落魄地赶到金州,跪在老倪面前,向老倪结结巴巴说了换人之事。当时老倪就发作了,气得一蹦多高,一脚将老徐踹倒,指着他足足骂了半小时。冬梅与老倪头生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老倪头发这样大的火,她也吓死了。见老倪火头过去,她去拽老徐起来,老徐哭泣着,连声自责,对不起老倪,对不起倩兰,就是不起来;最后老倪头也哭了,他亲自拉起了老徐。明知无希望,老倪带了几个精干功夫好的帮手,汇合老徐的人,赶到交换人的地点,早己人去楼空。回来后,老倪头利用在江糊上关系网,联络上所有关系好的杂技武术团体,追查那个胡姓黑社会团伙。很快那姓胡的就觉察到,也吓坏了。通过中间人来说项,想与老倪头和解。其实这姓胡的与江糊艺人从不往来,对杂技家班子之间关系不了解,他以为对手是杂技界小角色老徐,不知是有名的倪家班,否则泾南老焦给钱再多,他也不敢去绑架倪家班的人;他也知道,几年前省城郊区吴胖子,给老倪头穷追猛打得无处存身,消身匿迹,到现在也不敢露面。他的实力远逊于吴胖子,知道惹了大麻烦,愿答应老倪头一切条件和解。 老倪头得知人已落到焦的手中,知道遇上老冤家了,人是要不回来了,就是把这姓胡的杀了,也解决不了问题。那知老徐女儿小爱绞合进来,她与老徐软弱性格相反,泼辣无比。她坚持那卧地小伙是爱她的,跑到金州老倪家里跪着不起来,非要老倪将那小伙要回来。老倪头虽头脑活,点子多,但遇到这觅死觅活,硬软不吃,一根筋的女孩子,也无计可施,只好答应下来。后了解这小伙子,也是圈里人,父母是演杂技的,在一次演出转场时,遭遇车祸,父母双亡,他伤愈出院后,父母投靠那家杂技歌舞团也散了,老倪头与那家杂技歌舞团还有过交住。小伙子在社会上飘泊一年多,被姓胡收留作马仔,收留时间不长,看他有杂技基础,派到老徐这里卧底。了解他还没过深涉及到姓胡的犯罪活动,又是杂技人后代,作为与姓胡和解一条件,要这小伙子。那姓胡的以为老倪头要卧底的人处罚,也爽快答应了。这小伙本质确不错,当初迫于姓胡威吓,不敢不从,所以重回徐家班,他也心甘情愿。小爱说得不错,他俩动了真情,老倪头也成全他们。 本来老倪头绞尽脑汁,想用什么办法从《雄风钣店》将人救出来。这时雪莉那边传来消息,倩兰落入李家班手中。得到这情报,他和老徐都喜出望外,他们天真认为从李家班手中救人是手到擒来。 老倪将手中演出单子全退了,集中倪、徐两家班子所有男职员,又从外面借来十多人,组织十多个小组,分赴全国各地寻找李家班踪迹,结果忙了一个多月亳无进展。老徐认为这样不行,这事急不得;老倪头也认为,老李不简单,估汁倩兰暂无生命之忧,可缓一缓,他俩商量,由老徐抽几个老成持重,社会经验丰富,又退出演出一线演职员,专职寻觅老李下落,其余人员全并入倪家班,正常演出。大家都要吃饭,不挣钱是不行的。 但这老李太狡猾,很难摸到他行踪,也探听不到《兰花金刚手野玫瑰姑娘》演出消息。开始还能追寻李家班演出消息,主要女演员叫花儿。但等老徐千辛万苦赶到,李家班早离开了;最接近一次,时间只差一天。后来李家班演出信息慢慢少了,江胡同行传闻,李家班演出以出台为主,而且演出x荡,花儿艳名远扬,就是无倩兰任何消息。当年春节,老徐独守李家班在旌云县老家,从腊月二十到正月十五,共二十余天,未见到李家班任何人回家,打听也无信息。老倪头叹道:这老李比焦还难对付,他叫你有力使不上。 听冬梅这样说,我非常理解。这次万幸,不过我有了更深体会,凡事成败,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要靠自己,否则我又落入焦厚德的魔掌。 老徐还在外面奔波,得知我己脱险,惊喜若狂,日夜兼程往家赶。雪莉也接到冬梅电话,二天后,何富宝侄子小何开车,雪莉和朱玲一起来金州。原来焦将我转让给李家班后,朱玲深感恐惧,她坚信自己若不离开,一定会步我的后尘,绝无好下场。她借春节焦对她控制有所放松时候,与雪莉约好,由小何开车将她接到何家湾。这次逃跑,除了她私房钱,其他东西一样没拿,她怕激怒焦。 雪莉见了我,按以前习惯,要先将公司工作向我汇报。我打断了她,我急着要汪恩义证据搜集情况,这匹吃人的狼一日不倒,我一日不安。雪莉告诉我,自那年春节将事订下来后,唐大夫专程去了一趟贡江,那边的朋友很配合,谢明生还请了假,专门帮唐大夫收集整理材料。工作半个月,材料收集还是比较全的。后来请我们原来在贡江法律顾问帮把把关。通过多年锤炼,他现在水平还可以。他很热情,专门抽了一周时间,审阅唐大夫收集材料。最后他从另外一个角度,假使他是汪恩义聘的律师,对我们的证据进行反驳,结杲发现所有证据,缺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汪指使杀人的直接证据。现收集指证汪借刀杀人证据,都是人证,或间接证据,而缺直接物证,坐实不了汪指使杀人事实。这正是汪恩义做事慎密之处,不留任何痕迹。为寻找突破口,他专程到汪指使现场,从防治所到宾馆,及汪住宿兼办公房间,叫唐模拟汪当时神态,讲了什么话,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终于给他找到最直接证据。当时防治所给汪安排是贡江最好宾馆,是市政府专用接待饭店;汪又住的最好房间,那里常住上级政府来贡江领导和市里贵宾。为了安全保卫,这房间内外安装了很多监控探头。其中最重要是汪住的房间会客厅二支探头。摄有汪恩义在这里口头下达注射剂量视频,是最有价值实证。但事隔多年,录有这探头硬盘现在公安局挡案室。后法律顾问通过刘大嘴侄子,调出硬盘。刘大嘴侄子在我买工厂时,法律顾问帮他朋友买到不少股份,大发一笔财,故他们交情非浅。可是硬盘保存不好,那段关键视频很模糊,声音不清楚,后唐带回上海,花了十几万,请IT高手才恢复。 我未料到这证据收集是这样困难,当初我天真以为那是简单的事,当时被焦囚禁时,公安局查《雄风钣店》,我还以为是唐组织人告发的,连朱玲都这样想,可见得我们办这类事的天真和幼稚。我问: “雪莉姑姑。你们后来告发了吗?” “没有。我们得知你被绑架到《雄风钣店》后,又知道李家班将你转移走,我非常奇怪,居然还有人向警方告发了汪恩义和《雄风钣店》绑架你的事;汪恩义吓跑了,离开研究院。这接而连三的事把我们弄糊涂了。就是朱玲,当她得知不是我们举报时,也闹不清这事情真象。老唐说这事政府都介入了,我们要将汪恩义赶出研究院目的己达到,就无必要再介入。寻找你,我们又没那能力,而不如集中精力,把你布置事办好,这才是我们应当办的事。” “后来泾南警方己撒消对汪恩义和《雄风钣店》侦讯,将案消了。汪恩义又回研究院,官复原职,你们知道吗?” “消案朱玲已告诉我们了。但你讲那汪恩义又回研究院,我们还不清楚,这可是个坏消息。这坏东西对我们威胁太大,为了他我们放弃在贡江上市机会,损失好大。可我们对打官司一窍不通,完全凭我们自己力量搬倒汪有难度,他太难缠了。听说上次泾南有人差点将他放倒,我们何不打听是谁?无论他是何方神圣,敌人的敌人是我们天然盟友,不如寻访到他,我们联手不是更有把握。” 我冷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 “你们知道上次举报的实际幕后人是谁?他是比汪焦更凶残的禽兽,李家班班主鬼朗中李圣才。” 朱玲和雪莉听了,眼瞪得铜铃似的,嘴张得合不拢。我见她们如此惊讶的表情也好笑。手摆摆说: “没有什么奇怪的,别指望他了,我们要靠自己。” 分别一年半,相聚在一起是高兴的事。但我发现,只要小何在我眼前现身,朱玲就赶他,连吃饭也不许他同桌。我闹不清,这朱玲刚到何家湾半年,就把小何这些调皮小伙子管的笔直,真有两下了。每当我兴致勃勃与雪莉谈朱玲与小何事时,她不应答,还神秘看了看我,指着我笑着说,说我是一个大糊涂虫,我听了一脸茫然,不知她的意思。问她,她就是给我打哑迷,我气得不理她了。 倪头这几天演出太忙,也无时间顾及我们,同时汪恩义的事与他也不相干,没必要找他商议。唐接到我被解救消息,也从上海赶来。晚上我们聚集在一起,仔细研究扳倒汪恩义的事,这匹恶狼不扳倒他,我决不罢休。这次肯定要举报汪恩义,不能再拖,但谁充当举报人,而且能引起检察机关高度重视,大家各述已见,争执不休。我认为他们列举的人选,都有一个共同缺点,那就是对汪恩义不了解。在立案后核实材料时,举报人不知情必然被动。考虑良久,最后我拿出一个令他们大跌眼睛的建议,我亲自充当举报人。开始大家一致反对。朱玲尖锐指出,立案后肯定引起轰动,当处在社会聚焦点下,我能否承受得了;但我反过来讲,在社会聚焦点下,举报人不了解案情细节,那更应付不了舆论考量,会给汪有机可乘;他的能量有多大,大家心知肚明而。且事关切身利益,非同可小,汪还会聘请得力大律师。这是一场硬碰硬交锋,我出面是最合适的。最后取得一致意见,同意我的观点。接着大家将举报细节流程也研究了一天。最后认为,直接举报到泾南生命研究院,争取他们配合,胜算更大。汪恩义在研究院对立面大,他们会支持我的行动。 我回来的第三天,老徐也赶回来。老倪头尽地主之情,设宴招得唐大夫一行。他与唐是联襟,都是一家人,所以唐坚持在家吃饭晚。饭后大家又聚在一起,议这举报的事。老倪头听完我们计划,他虽支持,但他认为,这不能彻底消除隐患。上次老李举报后,汪恩义能躲过警方追捕,背后有焦的支持;以他观点不除掉焦的势力,汪还会逃脱。只要他是自由的,凭他的能量,有翻案可能;就是翻不了,他的暗箭防不胜防。所以不拔掉焦,就不能动汪,查汪恩义,焦能帮助汪逃脱,他仍可消遥法外,仍会伤人;而打焦厚德,汪帮不上忙。
老倪头不亏社会经验丰富,晚上又讨论到半夜,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大家将自已了解焦的情况进行汇总,策化出一个狗咬狗的好计划。大家认为,由于我成功从李家班逃脱,无论老李去解释也好,逃走躲开也好,焦肯定饶不了老李。由朱玲用短消息形式,发到焦最常用手机上,假称这次私自离开《雄风钣店》,感到对不起焦老板多年照顾,最后向焦提供一情报,来报恩;将李圣才上次指使人举报焦与汪合谋绑架我的事,透给焦。以焦的性格,那能容李这样背后捅刀子。 以焦的能量,肯定能将当初公安部门己消案,李圣才举报挡案弄到手,还通过收卖办案人,查实举报人。虽焦找不到李委托的江湖人士,老倪头有能力查到,通过朱玲将这举报人信息及时告之焦。那焦抓到举报人坐实此事后,必报复李,李也不是好惹的,逼急了更会反扑。我们静现其变,再策化下一步动作。 这样决定后,我借口这金州天气渐热,去山里气候凉爽,到雪莉那散散心,静养几天,随她去了何家湾。到了之后,雪莉直接将我送到蜜蜂谷。在蜜蜂谷农舍里,生活很方便,也很安静,每天食品朱玲亲自送来。我日夜加班,将公司运营材料和实验室数据,成功上市药品这二年市场反映,治肥胖新药资料整个通览一遍,总体感觉不错。我又对今后工作用文字,分段作了规化和安排。早晚练功和锻练时,也想到沟口工厂看看。但夏天山里草深林茂,蚊虫野物和蛇出没,不敢远离。我几次对朱玲讲,想去公司实验室、工厂和何家冲别墅看看,但她表情极不乐意。问她怎样进来的,她说每次是小何将车停在沟口,送到我住的农舍百十米地方回去了。我奇怪,小何为什么不进来看看我?朱玲欲言又止,令我莫名其妙,我甚致怀疑他们软禁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见我有如此想法,有一天雪莉亲自来了。陪同朱玲主动退出农舍,仅剩下雪莉和我。我将心中疑惑和怀疑和盘托出,雪莉始终保将微笑的神态,耐心听完我的牢骚,想了想说: “虽然我的话可能刺激你,你听了很受伤,但我还是讲出来。艳芝,你可能不知道,你在别人眼中形像;妖艳、x媚、对男人勾心摄魄;尤其你那双迷人眼晴杀伤力,没有一点定力的男人很难躲过;你的诱惑再加人漂亮,再美的女人都嫉妒;那倩丽脸蛋,魔鬼一样婀娜多娑人材,配上一双世界没有小脚,一举一动都叫男人倾倒。说得难听一点,你是女人也害怕的x荡妖精。当然,当初你不是这样子,你也不想变成这样,这是被人害的。汪恩义害你,你从一个倍受人尊敬的专家变成江湖女艺人,这地位差别之大,常人难以适应,你挺过来了;而鬼郎中李圣才害你,将你裹成小脚,又用x药将你从一个羞涩文静姑娘,变成x贱妓女模样。你要理解正常人对你的感受。朱玲为什么不叫小何接近你,她害怕呀!好容易脱离魔窑,找到爱她疼她如意郎君,怕你的诱惑,叫他变心。你这样子与公司职工经常接触,也是弊大于利。你己不是贡江时的赵总模样,与职工保持距离,对维护你的形像有好处。这次在金州,姐姐冬梅与我谈了一夜,对你今后,她很乐观,要不是焦厚德绑架,在李圣才手中又对你大剂量使用x药,让你中毒再次加深,你也许巳恢复当初模样了。所以她建议你身上贞操带不要取下来,是对你生活不方便,但对你有好处。我想,你今后还应当生活在冬梅身边,听她的话,按她要求做,你会清除身上x毒的。当然,装扮得体,偶尔见见你公司部下员工,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开口,我马上安排。” 雪莉一席话,听了非常令人难堪不舒服。我闷闷不乐地说: “按照你的说法,我现在见红颜祸水了。” 雪莉笑着点了点头说: “话虽难听,但是客观现实。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希你理解大家善意。” 我对我对周围人的影响,混然不知。我现在明白了,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从冬梅那儿到今天在蜜蜂谷,她们坚持要我妆扮成民国年代女人模样,是提醒见到我的人,赵艳芝是一个艺人,她做的一切是演艺需要,是逢场作戏,切不能有非份之想;也提醒我,无必要不要去见陌生人,并不是限制我的行动自由,而是她姐妹良苦用心。心结解开,大家仍相处于初。在我回何家湾十天后,公司在大楼会议室开了公司全体员工大会。雪莉给我专买一套西装套裙,素面戴一幅深色通光眼镜,穿一双旅游鞋,头发盘在头顶用发术固定,出现在主席台上。在会上,我作了十来分钟讲话,多次被热情掌声中,大家对我感情很深厚。 在朱玲给焦厚德发出短信不到二十多天后,老倪头就有了焦厚德消息,我急忙赶回金州。老倪头兴冲冲地告诉我;老徐派到旌云县李圣才老家探听消息的人,传来消息,李圣才刚筹办的的乡村中医诊所,叫人给砸了,己种值一年多中草药,也叫人经毁了,李圣才家,三天二头叫人砸窗掀瓦,闹得鸡犬不宁。我们都高兴,焦厚德中计了。又过了几天,那个绑架我姓胡的主动找到老倪头,反请老倪头出面充当证人,证明他的女演员确实被绑架;另请老徐父女和小爱男友出面作证,向警方提供他们在绑架受害证词。姓胡的为说服老徐介入,当场展示当时保留影像资抖。同时,他也实话实说,李圣才被焦厚德闹的家破人散,焦还不松手,穷追猛打,鬼郎中走投无路,才绝地反击。他这次要亲自出面,向检察院举报,并要姓胡的以证人身份举报,是受焦的利诱和蒙骗参入绑架,李圣才这次是破釜沉舟,一定要搬倒焦厚德,老倪头当然乐见其成。 焦厚德的垮台速度之快,超出我们预料。在姓胡的取得老倪头配合后不到半个月,也是一年中最热的七月下旬,从泾南传来消息;《雄风饭店》上级集团公司突然派人控制了饭店,宣布解聘焦厚德,并明确焦是临时聘用人员,并不是集团公司正式员工:同时也解聘一批饭店管理人员,清退隐藏在饭店从事色情活动人员,并宣称过去一些非法行为,属焦厚德个人所为。饭店发现后立刻整改,经这次整顿,将杜绝色情活动云云。这样,此绑架案与《雄风饭店》无关,纯是焦厚德个人犯罪,焦也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又过了几个月,除了网上通揖,此案无人再过问,也不了了之。而鬼郎中李圣才也元气大伤,李家班财尽人散,李沦落到变成街头卖狗皮膏药,玩杂耍流浪艺人。江湖上的事就这样怪,冬梅动员老倪头收留了他女儿若萍,她认为这姑娘天份不错,与他父亲完全不同,也是个优秀杂技人材,老倪头也同意了,还将其纳入“若”字辈。我听了不以为然,我认为待人恶毒,她不亚于李圣才。但我不想参入此事,只是心中有数。 对付汪恩义,老倪头不介入。他认为与汪前世无冤,今世无仇,整他有违江湖道义。我知老倪头性格,但我决定破釜沉舟,也要干到底。汪对我的伤害,是人都不能容忍,而且你想躲开他都躲不掉。 自逃回后,除在何家湾休息半个月,回到金州我主动要求参加演出,我自己刻苦练功加频繁的演出活动,将我对身体症状的关注,大部分转移,又杜绝《女儿膏》的使用,配合冬梅的药物,体内x毒排除不少。为了演出,老倪头千万百计毁掉我腿上膝铐,我行动也自由多了。焦厚德倒台后,从十月份开始,我开始实始我们打击汪恩义计划。在焦厚德绑架案中,汪恩义也牵涉其中。李圣才为集中全力击倒焦厚德,就放了他一马,但汪恩义也成惊弓之鸟,惶惶不安。 我反复思考,若研究院支持举报,成功最有把握,如是,我首先给研究院陈院长发了一封内容丰富的揭发邮子邮件,来试探研究院的态度;在邮件中首先讲述自已受到汪恩义迫害原因,自被泾南警方误抓后,他伙同《雄风饭店》焦厚德,又企图绑架加害我。我当时为避祸到国外,切断与贵院联系。汪加害的主要原因,是我在贡江市防治所联系临床医院时,无意发现贵院也曾在这里进行过新药临床,引起我的兴趣。在分析病案时,发现一例反常临床死亡案例,一名叫赵言之花农,非本地人士,在临床试验中死亡。后查死因,发现他被注射了几乎达到致死量的新药剂,这在新药物临床试验上是不可思议的现象。深入调查,更有了惊人发现,这死者并非花农,而是贵院基因室主任王栋梁,而负责临床的是基因室副主任汪恩义。贵院在贡江有产业,而这些产业与汪息息相关。贵院在贡江产业中有人与汪恩义关糸密切,将我发现这死亡案例真象密告了汪。所以汪起了歹心,和焦密谋绑架我,泾南有知情人就向公安局举报了这一阴谋,我才逃过此劫。现在此案又被当地人举报,汪的合伙人焦厚德逃亡,我才敢将实情举报给贵院。 研究院陈院长反应还是慎重的,他来函讲,他立即派人去贡江调查,希望我与他保持联系。到十二月,他发来电子邮件称;贡江市的调查,令他惊心动魄,非常震惊,称我反应基本属实,己作刑事案件举报给贡江市当地检察院。他希望我能与检察官面谈,提供证据,地点由我定,在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双方见面。 在省城月亮湖大饭店,我与陈院长,贡江市检察官见了面。见面前,雪莉刻意精细为我打扮,将我妆扮成一白领高级知识分子模样;但怎么装扮,那双媚眼也会暴露出一个风月女人本来面目。最后还是用深色宽边眼镜来掩盖。为慎重,雪莉亲自陪同我去。还算顺利,双方谈得很容洽。当检察官拿到那至关重要视频资料后,与陈院长反复看了几遍。分手时,检察官说,若通过签定,视频是真实的,那汪恩义逃脱不了法律责任。 恶有恶报,第二年三月,经过法院审理和控辩双方律师激烈交锋,汪恩义还是定了故意杀人罪,判了无期。本来涉事《贡江市防治所》及有关人员,汪恩义的律士提出他们是同案犯,也应负相应法律责任。大家心知肚明,这是汪恩义拖人下水的阴谋。法院最后采信了我在贡江原法律顾问,现《贡江防治所》辩护律士意见;首先汪恩义未尽交待新药物过量使用严重后果,同时在案件侦察过程中,贡江市有关责任方已成为检方证人,并对破获案件起了突破性关键作用,法院判决免于追究刑事责任。汪恩义总算受到法办,去了他早该去的地方。最主要是我出了这口恶气,解除了对我们的威胁。但也叫我悲痛如绝,在宣判汪恩义法庭上我见到分别十多年曾经的家人,看老伴悲伤得泣不成声,在儿孙们掺扶下凄惨离去,我的心都碎了。回来后就病倒了,一周后才勉强起床,唐大夫心里清楚,始终守在我的身边,老倪头夫妇不明其中懊密,急得在我身边团团转,他天天找医生来看我,都叫唐大夫挡了,他明白再高明的大夫也治不了我的心病。 事情往往是捉摸不透的,这次大悲,对治疗我的x毒有意想不到效果,我起床后,症状大大减轻,那冲动和骚痒我己完全自控。对于我今后的去向,大家争执得很厉害。在病床上我也反复考虑这个问题。站在老倪头角度,近十年来他夫妻俩在我身上倾注了那样多的心血,而且他认为,我处在一个成功的优秀杂技女演员艺术顶峰,没有任何理由退下来:从我身体康复考虑,投入演艺中,配合冬梅的药物,对排出身体残毒非常关键;而唐子富夫妇认为,我们的公司正处于起步阶段,现在己取得惊人业绩和一批科技成果,急需我投入更大精力,更上一层楼,那公司未来发展将是石破惊天。《泾南市生命研究院》陈院长,在汪恩义案子办理期间,多次诚恳表达合作心愿;基因室姚小明,几乎是一天一个电话,除了关心我的身体,更是动员我加入他们队伍,作他们科研的学术带头人。我很清楚,通过这近十年科研和经验积累,尤其是生物机器人的更深入研究,那个宏大的《金丹工程》已具备了相当数据,科研和实捡基础,整合我的公司试验经验,研究院的科研队伍和唐大夫临床丰富实践,这个造福人类大的基因工程,已有突破可能。到底去那儿,关心我的朋友们,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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