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我被锁在笼子里。八点出来洗漱好,吃过饭,在无客人时候,我们都不穿衣,因为身上那九个环穿上衣服很不自在。我们四个有一个值日,她将我们五花大绑捆好,带到黄姐房间,并排跪在她面前。黄姐再将值日同样捆绑,跪在我们前面开始一天培训。上午她讲课,主要传授做性奴知识。黄姐对我们非常严厉,若我们那一个听课稍有分神,她将你反吊着听课,仅让你脚尖勉强落地,反吊滋味很不好受,这样你不得不聚精会神听她讲,故在培训时谁也不敢大意,下课松绑后,大家才松口气。午饭后开始化妆打扮,穿上鲜艳旗袍。到下午五点,由黄姐给我们再上绑。这是正式接客,所以绑得是特别紧。那几个每次都大呼小叫。对于我,黄姐是特别照顾。她知道我是她姐姐徒弟后,会脱缚。所以与绑她们不同,在关节上下反复打结,用绳把关节固定,无法自行脱臼,这样再绑得很紧,实在吃不消。她老这样绑我,开始还尽力忍受,后来气极了,她一边绑我就一边骂她,她同没听见一样。绑好后她总是说: “性奴也有职业规则,那就是消除可能对顾客存在伤害。”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第一次接客是焦总。后来才知道,新的性奴第一次都是饭店所属集团公司高管。对于他,我可不同于前二次,不敢得罪,现在我反正己落到这个地步,什么都不在乎了。焦总还以为我会百依百顺,嘻皮笑脸同我说笑。我板着脸,冷眼相对,一声不啃。虽然我被绑得也很紧,没丝毫反抗能力,但我身体柔软度好,有功底,双脚是自由的。在他玩弄我时,我已不是被淫药迷昏状态了,头脑非常清醒,尽力压制内心冲动,在他要进入我下身时,我就是不配合他,扭来扭去,一晚上都进不了,非常扫兴,一脸怒气。最后时间到了,灰溜溜地走了。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开心极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正在笼子里练功。黄姐板着脸走进来,抓着笼子的栅栏对我说: “艳芝。你昨天对焦总干了些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被你绑得那样紧,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那你为什么不配合他?服从他?你犯了性奴大忌。” “是他无能,怎能怪我不配合。” “你呀!不能耐耐性子。这样做是自找苦吃。” “我已是这样子了,他们还能把我怎样?” 黄姐一脸忧愁地说: “你太天真。他们对付你的手段太多了,你做好思想准备吧。” 果然,下午她的话就对现了。这天没有客人,我听到房门外舞厅里黄姐低三下四地在对什么人在哀救什么。有一个陌生妇女在说活。我忙到房门边用耳贴着房门听。只听那女人说: “黄经理。求我没用!我们是按照老板指示办事的,你快带我去吧。不要为难我了。” 一阵脚步往我这儿走,我急忙从门口退回来。脚步在我房门前停下来,门开了,黄姐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白大挂的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只沉重小箱子。黄姐走到我身边,打开一只放有湿毛巾的塑料袋。对我说: “艳芝。我要你把这湿毛巾捂住口和鼻,吸二口气,我们在做一项卫生检查。” 我不知她们要查什么,狐疑池接过毛巾,一股药味。我捂住口鼻,刚吸二口气,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天己黑了,房间未开灯,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人躺在地上,头痛得很,身上好凉,摸摸什么也没穿,仅铁链缠在身上,感到很不好受。我以为是项圈上长链,就挣扎着站起来。那知铁链并未落下去,仍紧紧缠在身上。我用手去扯,根本扯不动。我奇怪了,就撑着站起来,身子从上到下都有铁链坠着,步子一动,身上有明显的负重感。相互碰击,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小心移着步子去摸电灯开关。我开灯一看,大吃一惊,自己全身上下缠满铁链,一种有小手指粗,一种比筷子还细。同黄姐身上绑得形式一样,所不同的我腿上的膝铐和脚镣链稍长些,我还锁了一条贞节带,x道里明显感到塞了和以前一样的东西。我这才感到同坠入深渊一样,无比恐惧,我同黄姐一样,被锁链重重束缚,而且无法解除,我这样子可能是永远出不了这层楼了,成了饭店名副其实的死囚和性奴。黄姐的话有道理,我太任性了。 夜里十点后,我刚上床,黄姐就进来了,用一只大铁锁将铁宠门锁上后。我爬起来,走到栅栏边,抓着栅栏上铁棍,泪汪汪看着黄姐一句话说不出。黄姐将手伸进来,摸着我胳膊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说: “艳芝。即然己锁上身,就不要难受了。你身上这套装置是饭店仿照我身上制造的,功能比我这件还多。好在这二天没客人,你适应一下。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当它启动时,你要顺应它的程序,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头,昂着头。这样它仅把你束缚起来,到时间会自动松开。否则,不仅捆着难受,它还不松,非要别人用控制器重新启动才松开。据昨天来给你安装人说,这东西有几个新功能:第一,它每三天必启动一次,若无人启动它,第三天上午八点它会自动启动;第二,若它启动了,下身里东西会自动会胀大搅动,将人绑好后,三分钟才停并自动弹出。在它自动松绑前,假x具会首先合上,钻进下身,你顺尽量配合,然后才能松绑,否则是自讨苦吃。我听了点点头。她叹口气说: “从你身上,我看到饭店对你们做法好象有变化。我们21楼客人越来越多,饭店准备把22楼也划给我们,准备装修,增加营业面积,这样服务小姐要增加。面貌,气质,身材具佳的可能要步我的后尘。我是另有主的,在这里不可能很长。你就不一样了,即然给你披挂上这套昂贵的特殊刑具,是不可能同那位朱小姐一样离开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长期待在这里。” 我听了与同五雷轰顶人,一下瘫下去。哭泣着说: “黄姐,若那样还不如死了好,我不想活了。” 她一把扯住我。笑着说: “看你出息的。我认为你很坚强,有脑子,很机灵才谈了我的看法。是否那样,还要看,又不是立马要发生。好了,我不乱说了,你休息吧。” 她走后不到半小时,我刚合眼,焦总喜笑眼开地进来了。他在铁笼门锁上输入密码,铁笼打开了。他头伸进来说: “骄傲的公主。听说你身上装上新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但再不敢发作。只好顺从地从床上下来,手拎着脖子上坠下铁链,低着头,仅披挂着这身锁链走出来说: “焦总。今天太晚了,我又没化妆作准备。请你明天来,我被锁了一层又一层,逃不了,跑不掉的,你什么时候来,我都会在这儿等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必非今晚。” 焦总得意地左手搂着我的肩,右手玩弄我的RU环说: “你往那里跑?只要我看中女人,没有能跑掉的。当初朱玲刚来,被绳绑着,口口声声要跑。现在这样自由,反而不跑了。” 我虽用左手拽住他那只不安份的右手,但仍制止不了被他用手勾着RU头环,他用力拽着往外拉我,我痛得钻心,只好跌跌冲冲随他出了房门,拉进了接客的房间。他拿出控制器说: “艳芝。你本色比化妆好看多了,我就喜欢你这纯真模样。你今后就在这里干,这儿全交给你,还给你股份,多好。准备好,你身上是饭店试制第一套没备,今天我要试试。” 我立马感到铁链在我身上走动,我想起黄姐事前忠告,慢慢跪下来,丢掉右手上拎着项圈坠下铁链,将双手反剪,很快被捆翻侧倒在地上。全身被坚硬地铁链摁得好痛,非常不习惯,而且越挣扎越痛,后来我再也不敢动了。焦总叉着腰,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最后见我一动不动了,在我面前坐下来。由于我整个身子住后弯,我的胸脯和下身凸出,九只大钢环显露在外。他用手扯扯这只环,拽拽那只环,玩弄得人心里火烧火撩,痒勾勾冲动得很。我强忍着,尽量不失态,闭着眼,默不作声。他见我这样,再也忍不住了,脱了衣服,用摇控器取下贞操带后,将我竖起来,匝着我的腰。我被颈部链子勒得人往后仰,胸部朝天,下身正好抵住他下身。他那硬物,势如破竹刺进我的身体。在这种紧缚的情况下,以这种姿势,我无论用什么动作都阻挡不了他的进入。由于身体反弓而变得很紧的下身,在那东西搅动下,刺激格外强烈。我由于激愤,悲痛全身颤抖,昏迷过去。 好久,一片润凉唤醒了我,我睁开眼。黄姐跪在我身边,用凉毛巾敷在我额头上,焦总不见踪影。我看不见下身,但明显感到那贞操带又重锁在身上,难受地大哭起来,黄姐也在抹眼泪。她轻轻揉着我反绑的胳膊,伤心的说: “艳芝。不要难受了,这是命。有了这一次体会,下次就好了,不哭了。噢……” 当我情绪稳定下来,己是后半夜二点。我看黄姐太疲倦,硬要她去休息。她将我翻了个身,走了。我只能眼睁睁地躺在那儿,到四点,感到下身那东西归位了,铁链才松开。 铁链松开后,我还躺了会,麻木四肢有了感觉,我才坐起来,揉揉浑身被铁链摁的红印迹。爬起来拖着铁链,蹒跚地回到自己房间,一直睡到下午二点才起来。黄姐和那几个女孩都来看望我。今天不接待,大家都聚在我这儿谈天,到晚上八点左右才走。她们离开后,我呆坐一会,看到身上铁链,越看越心焦,都不敢想今后日子怎样过。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从此后我开始正式接客了。不过锁上这身东西,再也不用粗糙麻绳捆绑我了,这链子易在皮肤上滑动,比绳索还是要好受点。每天除了化妆接客,黄姐对我训练抓得还是非常紧,除了传授避孕,防止性病传染知识和方法外,还教授身披这种刑具锻练身体方法:主要是怕身体发胖,那人就更难受了。 锻练方法主要有三种,一是带着镣铐跳舞,开始很不习惯,身上锁链碍手碍脚,慢慢摸出技巧,跳得顺了,后来能跳很多舞。跳的时候身上锁链有节奏的敲击声同乐器拌奏一样,别有风味。而且这样做,也大大减少了客人对我身体拆磨,或与客人一块跳,或客人在旁边看我单独跳。 另一种是,锁在身上时间长了,我还结合在杂技团的一些高难度练功动作,另创一些表演节目,深受客人欢迎,我这样做主要是转移客人老想上我的念头,因为我的服务是有时间限制的,表演时间多了,束缚做爱时间少了。对于我的独创,黄姐和焦总还夸我多才多艺,我的名气也大了。除了在饭店,慢慢客人还做通焦总工作,将我带到饭店外一些小型聚会场所,在小舞台上表演。出台到店外,为了防止我逃跑,焦总为我焊了一个小铁笼,将我锁进去,用车运走。
铁笼太小,身子勉讼挤在里面,全身不能动,仅将头露在外,又给我塞上一个大塞口球,再用布遮盖好,到目的地再放我出来,这样外出一点逃跑机会也没有,焦总也放心。还一种锻练是黄姐强制我做的,是将我处在铁链紧缚地状态下,迫使我翻滚移动。由于身上穿有好多环,我最怕是胸部和下身触地,那种即难受,又刺激兹味无法言表。这是黄姐可不讲情面了,她见我不动了,用小竹棍对我最敏感的地方抽打,我被铁链缚成一团,无法躲避,吃不了那刻骨铭心痛楚,不顾一切拼命翻滚。常常不到半小时,浑身上下出的汗,同水洗一般,每天只要这样运动二次,晚上上床后累得翻不了身。 由于除黄姐,仅我披挂着锁链,虽出台价格高的出奇,但约我的客人川流不息,不等一周是约不到我的。这焦总也是精明之人,他限我每周接客四次,他知道我同普通接客姑娘不一样,接客次数太频繁,会累垮我。 每天接客,锻练交错进行,我慢慢变得麻木。我太累了,只要停下来,饭都不想吃,只想睡觉,其他什么也不想了,开始还企盼老倪头来救我,后来都忘了,人感到迷迷糊糊,几乎无时间概念。有一天被笼子装到外面表演,回来时,正常人卡在笼子里会很难受,但我一方面已习惯,同时太困了,在外给虐待十几个小时,人累垮了,在宠子里还睡着了,回到房间,黄姐她们将我弄上床都不知道。 到第二天九点多我才醒,人还在昨天状态中,发现躺在床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起来一看,头发还梳成古代仕女模样,钗、环、绢花、步摇还插在头发中,脸上仍花旦妆,身上披着几乎透明宽松仕女服,我才想起昨天被一群小老板化妆成古装女,拆腾了一天。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黄姐神色慌张地走进来,开了铁笼门,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起床迎上来。她拉开门在我耳边极轻地说: “快出来!我有话说。” 我拎着锁在脖子钢环上铁链出了铁笼,她用低得我几乎听不见声音,紧张得有些发抖地对我说: “艳芝,昨夜客人走后不久,十二点刚过,我洗漱好,躺下刚入眠,感到有人进了房间,眼一睁,突然发现有一个黑影站在我床前。我不知他是怎样穿过锁着重重多道门,来到这饭店最隐密地方,进了我房间,我想大叫,但嘴给捂住了,身子又给按住,我本来身上锁链缠身,一下也动不了。” 我听她这样说,也吓得要命,我这身妆束给外人看见,再传出去可不得了。我急切地问: “他伤害你了吧?” 雪莉摇了摇头说 “那人只是要我不要喊叫,然后放开我,打听你是否在这里,我就如实地将你的情况告诉他,他就走了。临走之前,警告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他们不会放过我。我知道,他们肯定是高手,取我性命易如反掌。我想半天,不知他们来路,也许你生意太好了,同行盯上你,想绑架你,昨天是来探路的。但我一定要和你通气,万一真发生这事你也有思想准备。” 我听了也担心,心想这楼上戒备如此森严,他偷上来不可能无人知晓,饭店到处都是摄象头,焦总他们肯定会发现的。这楼上还有三个女孩,那人在雪莉那儿闹这样大动静,她们也许发觉了。我问: “那人在楼上闹这样大动静,那三个女孩不知道?” “我早晨就旁敲侧击问了她们,她们讲上床就睡了,什么也不知道。连我都吓坏了,她们知道也不敢说。” 我开始还紧张得发抖,闹得身上钢链“叮叮,咚咚”作响,我马上意识到我己变成焦总们死囚,还怕别人绑去做牢?我还怕什么。就对雪莉说: “反正我已是锁链加身,到那里都一样,随他们斗,管他们黑道白道,都不是好东西,反正拿我们不当人。唉哟!昨夜我这身骨头都差点给他们拆散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恢复一下。” 雪莉见我无所谓的样子,也放松了,叮嘱我好好休息也走了。这事发生后再也没下文,饭店也无任何反应,我们也把这事忘了。 黄姐的话应验了,由于生意好,焦总要扩大规模,就将22楼装修,听雪莉讲,焦总又物色到几个女孩,扩大我们队伍,同我身上相同锁链又制备了二套,为新来的人准备,焦总还告诉我们,不到一定挡次女孩还没资格佩戴,我听了好笑,我想没那个女孩想有这资格。 在楼上装修期间,安排我们尽量出台到饭店外提供服务,装修一般在我们外出时进行。按合同规定,雪莉不出台,这可能是保姆出于安全考虑。每当我们回到楼上,雪莉都要报怨,说这装修震耳俗聋的躁声都要逼疯她。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那天回来稍早,我沐浴好早早上床休息了。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突然捂住我的嘴巴,开始我还以为做梦,因为我的床在房间铁笼里,进去后雪莉用一把大铁锁锁上,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开,外人进不来,一般人无法靠近我,这是焦总对我特殊措施,楼上姑娘仅我一人享受这超强待遇。可是当我睁开眼,发现确有一个人影站在床面前。我吓醒了,本能地想挣扎,但身子给按得死死地,动不了。那黑影几乎贴着我耳朵压低声音说: “倩兰。你别动,我是老倪头派来的。” 听他喊出“倩兰”名字,我心头一震,只有《野玫瑰杂技团》里人知道我艺名,我马上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安定下来。他将我抱出铁笼,又将铁笼门关上。他将我放在地上,手拿了一把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大力钳。将我拖在地上一段锁着我的铁链,用力将其剪断。然后将仍而焊在柱子另一段的铁链头,拖到铁笼里。等我爬起来,他再将锁在我钢环上残余一段,缠在我腰上。他又顺手拿来件长袖旗袍,要我穿,由于身上,胳膊上绑了好多铁链,衣服太瘦,好容易穿好,里面铁链把衣服撑起来,可以明显看出身上绑着铁链。在我穿衣时,那人悄无声息出去了一会,返回房间,背了我出了2001房大门,这时楼梯口送有个人影。他无声无息地快速到我身边,领着我们就往22楼顶上跑。领路的人用一块布将我固定在背我那人背上,我紧抱着他的颈了。上到22楼,那里在装璜,一片狼迹。又上到了22楼顶上一间顶楼,一扇打开小门通向大楼房顶。上了大楼房顶平台。 背我的人走到平台外沿,抓住一根绳子早备好绳索,一下溜下楼,下了五六来层,他又钻进一扇开的窗子里,里面有人接应。领路人拿着刚才我们使用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也来到这一层。大家护着我,从步行楼梯快速而下,仅下了三层,又钻进这层楼道,在楼道尽头窗子上,他们用弹射器弹出一绳头到另一大楼顶,上面也有人接应,两楼之间有四十米距离,就这样架了一条由高而低绳梯。我们鱼贯而上,溜到了那座楼顶,再用绳坠到楼后大院,越墙而出。上了一辆等候面包车,稍等一会,断后的人背着我们用过的绳索也上了车。只到车出了泾南市,驶入山区公路,确信无人追踪,大家才松口气,纷纷拿掉蒙头套。我一看,背我的是与我一同护送桃萍的武术教练,难怪他身轻如燕。我激动地用拳头拼命捶他,太突然了,太兴奋了,我终于得救了。看样子他们为这事最少忙了二个月,上次偷进雪莉房间人肯定是他们,我怎么没想到,也只有他们才有本事钻进戒备森严的21楼。 车在路上,人歇车不歇,狂奔一天一夜,到了东岸镇。在离学校约一公里山沟里,面包车停下来。天还未亮,那男教练请我下车。我有点莫名其妙,到家了为什么不走了。那男教练将我拉到离汽车二十多米树林中,对我说: “倩兰。前面就是我们老营了。临走前,老倪头单独找我去讲了几个问题。首先,你护送桃萍为老倪头立了大功,在外被人贩卖了几次,吃尽苦头,那个害你的吴胖子,被我们追杀得消失一年多了。老倪头很感谢你,要奖你5万块钱;,其次,你能从吴胖子那些人贩子那儿逃走,说明你是个非凡女孩,大家都非常敬佩你。如果你那时归队,那你在杂技团声望和地位可想而知。这其三,你失踪了,为了你,老倪头夫妻很伤感。但是大家都明白一点,你不想回杂技团,是我们队伍逃兵。这次贡江市唐大夫带来你求救口信,大家都不同意去救,因为这家饭店背景太深,救你我们要冒很大风险,而且难度大。你又是不愿回杂技团的人,所以不值得救。 但老倪头不这样看,你能冒那样大个人风险去保护她的女儿,对杂技团是有恩的。有恩不报有悖江湖道义,一定要出手,作再大牺牲也再所不惜。现在把你救了,也安全了。老倪头给你选择,若仅是要我们救你,我们己功德园满。在这里,老倪头给你5万元,我们送你到最近车站,你远走高飞。” 男教练说完,从他随身带的包里拿出5万现金递过来。我没想到杂技团老倪头这样恩怨分明,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如果没有性奴这段阅历,我会拿钱就走。去贡江唐大夫那里。但身披这身枷锁,唐大夫暂无能力解开,带着锁链是无法进入唐大夫生活圈。而且社会太险恶,我身上锁着那些性奴标志,圈内人都知道我的来历,时间长了,不可能掩盖,就是不送回《雄风饭店》,很容易被别人摄作玩物。黄姐有钱有貌有智慧,结果怎样。看来在杂技团是最安全的,这种锁链装束在在杂技团常见,连冬梅这样女老扳也常绳捆索绑,她女儿也常常拖着脚镣练功,大家习以为常。思考良久,暂时在杂技团生活是最合适的。与唐大夫合作,只要我有行动自由,机会会有的。万一身上镣铐除不掉,就长住在杂技团。在贡江那边,因为大量具体工作并不要我做,我仅拿出方案指导而己,不需要长期生话在那里,只要用衣服隐避好,短期生活还是可以的。我想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也不影响与唐大夫的合作,主意己定,于是我没接他递来的钱。问: “如果我想回杂技团,怎样?” 男教练收回钱,从包拿出一束麻绳说: “那你就是杂技团一员,要遵守团规。你将作为杂技团逃兵,要受到惩罚。” “如何惩罚?” “首先是押送回老营,在关押在惩戒室。在全杂技团演职员大会公议,决定处罚级别。分开除,辞退,暂时留用,禁闭,暂停演出,警告等。” 我暂时别无选择,心想,我己长时间脱离杂技团,早不是其成员,这些处罚无关我痛痒,我最需要的是度过目前身披锁链这段困难日子,时间长了总会有解脱方法,到那时再考虑去留。于是我下定决心,低下头,垂头丧气地说; “那我还是回杂技团吧!” “你不返悔?” “不返悔。” “你知道押回杂技团意味什么?” 我已看见他带着绳,不再说什么了,即然决心回去也不顾自己的颜面了,背朝他跪下来,两手放在后面。
他在后面严肃地说: “倩兰。你会脱缚,我可能要把你绑紧些,否则大家说我营私舞弊。你不要怪我。” “你尽管绑吧!我也希望你绑结实点,以示归队决心。” 当我与男教练又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看到己被上绑的我,都欢呼起来,拥上来将我高高举起来,抬上车。看来他们还是欢迎我回去的。到营地后,大部分演职员还未起床。男教练将我直接送惩戒室锁起来。我心情很激动,无沦怎样,我终于逃出焦总的魔掌。 天刚亮,大家都起来练功。最先到惩戒室看我的是冬梅。她高兴地抱着我五花大绑的身子哭了。当她平静下来,好象发现我身上异样,但她没说什么。我就把雪莉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她。她听了又是流泪,又是叹息,看来她对雪莉感情比我想象地还要深。临走时她说: “倩兰。你放心,大家对你都挺佩服的。马上要专门为你开一次全体大会,不管怎样处罚,以后都要好好干。另外。桃萍一直都想念你,她非常感谢你。她很快要出国比赛了,一定会为大伙争光。” 早饭后,倩香和倩春打开了惩戒室门锁,一阵风的冲进来,一左一右的抱着我又是叫又是跳。她俩都穿桃红色的练功服,头上扎了个马尾巴,显得那么清纯可爱。倩春说: “倩兰。你穿的这件旗袍真好看,肯定好贵呀!” 倩香用手摸抚着我身上衣服说: “那还用说,这全是手工做的那刺绣的,花好鲜好艳,就同活的一样。倩兰。你人更美了,你回来是我们杂技团第一美女,大家都在练功大厅等着见你呢。” 倩春拍了我一下说: “倩兰。我们是来押你到会场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她俩一左一右一手抓着我的肩,一手扶着我的胳膊,推着我往前走。进了由学校礼堂改造成的练功大厅,大厅观礼台上放着一只条桌,倪头和团里主要头头坐在上面,其他全席地而坐,有六七十人。全团除倩芬她们有一个二十多人在外地演出外,都到齐了。当倩香她俩推推搡搡,我拖着脚镣跌跌闯闯进会场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直到我面朝大家,跪在倪头他们坐的条桌下,掌声才停下来。 我虽然五花大绑,耻辱地跪在全体职工面前,我非常激动,虽然形式上是惩罚我的大会,但实质叫欢迎大会更合适。从大家表情看,到他们是在欢迎漂泊在外的儿女回家,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儿才是我的家。 会议根据冬梅建议,禁闭我一个月,由冬梅负责监管。散会后,冬梅把我领到她房间里。进房间后,冬梅出去了,我自觉地跪在那儿。冬梅和老倪头进来后,赶忙将我拉起来。老倪头说: “怎么还绑着,还不快解开!” 冬梅拿一把剪刀准备为我松绑。笑着对我说: “他对我可没这么好,就是绑三天三夜他也未主动为我松绑,总是我去求他。” 老倪头脸红了,对冬梅瞪了一眼。嚷嚷说: “胡扯什么呀!艳芝,别听她瞎说。” 冬梅用剪刀将我身上绳剪断,松绳后扶我起来。看我腿上还锁着脚镣,不满地说: “团里没有给逃跑者上脚镣的规定呀,那个这样多事。” 老倪头笑着说: “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们可弄不到这样贵重的材料打造这种脚镣,它比不锈钢贵多了。” 冬梅将脚镣链提起来,晃了晃说: “也是。这链子看到好沉,怎么这样轻,它结实不?” “它是镍钛合金,此铝轻,用粉沫法冶炼,比不锈钢还硬。一般工具啃不动它,你看它的脚镣环无任何缝隙,不知是怎么锁上的,除掉它还真有点伤脑筋。” 这老倪头知道东西真不少,我无所谓的说: “反正在杂技团三、二天解不下来也没关系。冬梅老师,在禁闭期间我在那里休息呀?” “还是那间房。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经常派人扫一下。关什么禁闭,走过场。我想你离队时间长了,功夫荒废了,要恢复没有个把月是不行的。走!看看你的房间。” 我不在,冬梅将这房间改造了又大又宽敞。进了房间后,冬梅关上门说: “艳芝。你身上缠些什么?硬邦邦的,人好象胖了。” 我对她神密地笑了笑。慢慢将身上旗袍脱了,露出全身披挂。冬梅看见,惊得嘴都合不上。她哪见还这些洋玩意。嘴里自言自浯,喃喃地说: “作孽呀,作孽。这些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这样把女人从上到下锁起来。” 事到如今,我也把在惩戒室未告诉她,雪莉也一样全身锁着这套虐具,合盘托出。 冬梅出乎意料,未作任何表示,眼里显露出一丝兴奋的眼光。她叉开话题说: “本来应当让你休息两天,但功夫一日不练,就会退步。明天开始我帮你先恢复。你也无法穿练功服,就这样到我房间后面小练功房里练,那里无任何外人进来,你就这样去也没关系。”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就去了小练功房,在冬梅指导下,我将平时练的动作一套套展示出来。除了劈腿,由于脚镣限制不能做外,其它完成都很好。冬梅看了非常意外。实际上我每天都未放弃练功,那怕在五花大绑时,在雄风饭店做性奴时,也用杂技团功夫表演,尽可能去完成力所能及的动作。第三天冬梅开始要教我一些新动作,热身后她开始示范,几遍下来,我居然完成的不错。她高兴,我更有兴趣。正当我想再作一遍,我突然听到熟悉地轻微“哒哒”声,身上铁链开始移动。 我暗叫不好,我都忘了从焦总那次启动到今天是三整天了。我马上停下练功,跪下去,双手后剪。开始见我出现反常举动,冬梅莫名其妙。后来见我被铁链自动绑翻倒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也不考虑我身无寸纱,急急忙忙跑出去将老倪头喊来。老倪头来时,塞在下身那东西也发作了,我身体极度反弓,双手在背后反吊在后颈处,颈脖上项圈环几乎和脚镣环被细铁链收得靠在一起,双脚踝挨着头。在下身搅动东西强烈刺激下,我想动但不敢动,怕淫火更旺,全身肌肉几乎都在颤栗,大汗淋漓。我强忍着不发出喊叫,不断出着长气。看见老倪头来了,羞耻使我血往上冲,紧紧闭上眼。 冬梅对老倪头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难怪艳芝脱不了身,那个女人给这样锁住,只能认命了。” 老倪头围着我转了一圈。拾起连在项圈上的拖在地上那段铁链说: “除了这根铁链是不锈钢的,其余的全是镍钛合金的。这套东西真是高科技的,回头好好研究一下。你在这里照顾她,我有事先走了。今天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那东西搅了三多分钟,终于停下来,我也渐渐平静下来。考虑到练功房地面太凉,我又没穿衣,还出了不少汗,冬梅怕我会生病,回去在卫生间放了一池子热水。她还真有劲,搂着我反弯的腰,一口气抱到卫生间,扑通一下扔进池子里。 我吓得大叫,还未叫出声,头已没入水中。我在里面拼命挣扎,头也出不来。突然,头发被人抓着,头被扯出水面,有人用毛巾擦干我脸上水。我赶快换了口气,睁开眼一看,冬梅看着我笑,我也不好意思笑了。泡好澡,冬梅将一只大勾子勾住束缚我背后手和脚的铁链上,勾子慢慢升起来。我没想到她象浴池上还有带勾电动葫芦。我身体离水后,手脚勒得好疼。我大叫说: “冬梅老师。快放下,疼死了,勒得痛死了。” 冬梅又把我放入池中说: “你干叫吧?我已仔细研究了,勾里背后铁链,你胸腹和大腿束缚的铁链都均匀受力,不应当痛。” “我手脚腕都摁得疼。” 冬梅在我背后一看。笑了说: “那受力的环状锁未勾上,难怪你叫痛,这下好了。” 我身子又悬吊起来虽不痛,但人一点也动不了,全身铁链收得更紧了。冬梅边帮我擦干身上水,边高兴地说:“设计得真科学,令人开窍。” 看她故意整治我,我也故意挑斗她,慢吞吞地说: “有什么值得你这样高兴,我……都难受死了。我想,老倪头经常把你……也吊着洗吧!” 冬梅听了脸马上红了,她装作未听见,将我的身子扳来转去仔细观察,接着问; “艳芝。怎样解开你的束缚,我来帮你解开。肯定有特殊方法,用蛮力,用钳子,锯是开不了的。老倪头是这样说的。” “二小时它会自动松开。” “啊!还有这回事。但要想绑起来怎样操作?” “在背后乳罩链接头有个纽扣样东西,打开盖,按一下中间红色凸起,它就启动。按一下,捆绑十分钟,六下一小时,次数越多时间越长。” “这样精密?真是匪夷所思,看来两小时快到了,我看怎样松开。” 她将池里水放干,里面放条大毛巾。在等待时候,冬梅坐在浴池边上,摸抚着我被绑得硬邦邦身躯,悄声说: “倩兰。刚才你那表情,使我非常惊讶,你是个未婚女孩,为什么有与人坐爱那种反应,以我经验看,不应该呀!”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羞愧难当。有些话我真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言言简意赅地将在泾南市焦总饭店事说了一遍。冬梅这才发现我身上穿的钢胸罩和贞操带,不是这套锁链的一部分。她细细看了后,叹了口气说: “你身体变得这样敏感,不完全是饭店姓焦的在你上身装的铁胸罩和下身东西作用。你身上的《塑身衣》也起了作用,它浸透了老倪家传秘药,为的是永远保持女性特有媚力。这样媚力要好多年才能成型。你这次不辛遭遇,人虽然吃了苦,但很快达到我要你穿《塑身衣》目的,真是事半功倍。”
我没料到冬梅持这种观点评价我在雄风饭店那段非人生活,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即然她作为老板娘都不计较,我想杂技团里人也不会因我做过性奴而看不起我,我很高兴。如是我顺着冬梅的话头说: “冬梅老师,依你所言,我还因祸得福了。” “可不是,我这几天反复观察,你己从一个生涩小姑娘变成一个媚力无限,美丽诱人的大姑娘。这对我们女演员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这时身体易发福变胖,所以我要给你加《紧身衣》来控制了。” 听她的口气,我更放心了,那段耻辱生活不再时时揪我的心。她要给我穿《紧身衣》,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听名字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我身上锁得,穿孔,挂上东西够多了,什么东西我也不想再加了。但我不敢说,目前无处可去,我真不敢做有违她意愿的事。 正谈得投机时,身上铁链开始松动,我四肢慢慢松开,我落在毛巾上,拿掉背后勾子,从池子里爬出来。我身上绑木了,想彻底松驰一下,如果不走,她还不知道要有什么新花样整人,就告辞她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她就给我穿上这《紧身衣》。它将上下《塑身衣》联起来,实质上是束腰;束紧后腰围在一尺六寸左石。不过在肚脐处有放药的一个园孔,可以将药袋卡在肚脐上,有控制腰部发胖功能。 从此后冬梅更来劲了,每天练完功后,她总要启动那开关绑我。我后来有点来气了,想抗拒,但每次都被她武力治服,弄得我无可奈何。终于在一个月禁闭期快到了,那天她在练完晨功后,把我带到杂技团导具室。她拿出一条与《塑身衣》一样材料做的丁字裤,套在我的下身,遮住了那令人耻辱的的贞节带。又拿出两只用同样材料编的玫瑰花,扣在RU头,挡住x环。然后对我说: “艳芝。我现在要改口了倩兰,你将要正式登台表演了。” 我要登台?我这上下重重锁链还能上台表演,我可什么节目也不会,怎么登台。我感到莫名其妙。困惑地看着她说: “我登台?我能演什么节目?” “我们研究过,你的节目名称叫《锁链捆美人》。今天彩排,请内部人看看,提出改进意见。” 原来冬梅第一次看到我身上锁的铁链,她就受到启发。她的拿手好戏主要导具是绳索,己表演得炉火纯青。为了给观众新鲜感,她一直在苦苦思索,应当往什么方向寻求崭新的表现手法。后来我身上那套虐具自缚自解功能,启发出《锁链捆美人》这个新节目的邹型。经过她反复拿我试验,终于掌握了这套虐具的性能,通过我背后那个红色按纽,她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它。所以她决定正式彩排一下,让还不知道我身上藏有秘密的杂技团职员观看,看他们的反应。 她又拿出一件用红色绸布缝制的旗袍,袖子,衣领与衣身是分开的。她招了招手,上来两名中年妇女,她俩一人一边将旗袍袖子,从我手腕钢环上,贴着皮肤在匝胳膊铁链下钻过。 旗袍袖子住上去直到肩部;再将旗袍身子,从脚下穿过腰部,胸部缠绕的铁链,从文胸往上套,再穿还抹肩锁链,将衣肩缝上;衣身与袖子接头,用针线细细再缝上;高高衣领穿过匝颈铁链和项圈,与衣身缝上,这样在身上铁链下穿上一件旗袍。再将一件稍宽松同颜色,同花色,同样的夹旗袍,从导具室领出来,穿在身上,这件旗袍厚实,看不出身上钢链。来到练功大厅。脱掉外面旗袍,让我伏卧在小舞台一张导具桌上,将我背后开关启动绑起来后,再用一个框型支架将我悬吊在桌上。项圈上的铁链从我脖子下引出,暂时放在桌上。将脱下旗袍藏在桌下,设置从束缚到自动松开为五分钟。准备妥当,宣布演出。台下面是看彩排杂技团临时观众,冬梅穿上演出服装先出台。她对台下观众说: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野玫瑰杂技团》推出一台新节目,叫《锁链捆美人》,希望大家喜欢。好,请我们的美女出场。” 倩香和倩春推着导具台走出来,导具台方架下反吊着四脚朝天的我,并在台上转了二圈,停在舞台中央,头朝着舞台出口,身子横着面向观众。大家都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被铁链如此严历捆吊,刚出台大家不约而同地同“哦”惊呼一声,然后兴致勃勃议沦纷纷,惊奇又新鲜。 冬梅看到如比吸引大家,令大家雀腾鼠跃,知道这个节目己成功一半。她在台下摆摆手,高声宣布说: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们这美女可是功夫高强,绳索根本绑不住,所以我用铁链将它绑紧,用环状锁将可能松开地方的链环都锁在一起,将手脚反锁在一起再悬吊在架子上。我想请两位观众上台,检查一下束缚得结实不,她有无可能挣脱。” 冬梅话音刚落,七老八少冲上来十几个人。冬梅和倩香她们费了好大劲,才将他们赶下去,留下一男一女,让他俩仔细检查了我被紧缚的身体和绑我的铁链。冬梅走到他俩身边说: “你对大家说,绑得结实不?” 他俩异口同声说:“结实!” “能挣开吗?” “不可能。” 冬梅将我项下锁着的铁锁链拿到手上,交给那个小伙子。叮嘱说: “我马上用布将她盖起来,你将铁链拿紧,不要放手,小心她跑了。” 然后挥手指挥倩香她俩,用布缦将我连同导具桌和架子全盖起来。又与倩香她俩仔细检查盖严实了没有,顺手按了开关。在盖布缦时,铁链己自动松动。冬梅再走到台前说: “这美人本领很大,我们抓住她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回来。现在她又要逃走,所以我们除了将她捆绑好还吊起来,我想如此严密束缚,她跑不了了。” 就在此时我已穿好旗袍,将里面旗袍可能露出衣边,在束缚我身上铁链里裹好,并将桌下准备好一套铁链挂在勾子上。一切就绪,我触动布缦,对冬梅发出暗号。冬梅见了,不慌不忙对小伙子说: “小伙子。这美女好半天没动静了,拽一下她,还在不在。” 外面铁链一扯,我双手抓着项圈上铁链,顺势往外走。我一动步,那小伙见铁链松了,更拉得有劲,直到把我拉出布缦,惊得全场人目瞪口呆,鸦雀无声。倩香他俩乘机取下布缦,导具桌架子勾子上只剩下一窜铁链和十几把连着未开环状锁。全场上发出一片惊呼:“啊呀!” 冬梅从小伙手上接过锁着我的铁链,笑容可掬地将我拉到她身边。打趣地对观众介绍说: “这是我们的新秀倩兰姑娘,幸亏我事前采取保险措施,给她钉上死镣,又锁着脖子,否则又让她跑了,那样我们以后再也欣尝不到她的节目。” 我“哐当,哐当”拖着脚镣,双手拽着项圈坠下铁链,也走到台前笑眯眯地对大家鞠躬。并说: “看来这次是跑不了啦,希望大家喜欢我的节目。欢迎下次再来!” 在杂技团彩排评议会上,该节目受到大家一致认可,也提出修改意见。最重要的一条是互动性不足,观众参入程度低。后来决定由观众给我临时锁上在项圈上那根铁链,固定在项圈上那根铁链要解除;而且到观众最后退场,铁链要始终掌握在观众手里。倩香俩人工作,由观众替代,杂技团只出场两人。冬梅也认为很好。第二天,导具室的技师就用液压钳,剪断吊在我颈子上多日的铁链,身上轻松多了。我乘机要求剪掉膝铐,它给生活带来很大不便。但液压钳剪不动它,另外冬梅认为它是这套虐具组成部分,不能分离,否则会破坏它的设计程序。 为了适应演出需要,杂技团又找来硬件程序设计员,更改了和取代了焦总的自控程序,更精确地控到它,用不同操作方法,随时能启动,能松绑。 果然,这节目受到了空前欢迎,我一下就出名了,几乎取代了冬梅。冬梅也乐得其所。所以我除了这套节目外,几乎继承了冬梅所有传统节目。但我不能过正常人生活,主要是身上锁着这些东西,不能面对普通人。但我是个爱干净的人,每天我要花三个多小时清洗身上铁链,每节链环都不放过。那贴身《塑身衣》,由于又外加了一层铁链胸罩和贞节带,冬梅开锁也取不下来了,只好穿在身上,对其每根线,我都要洗。所以虽然长期缚在身上,未影响皮肤卫生。由于不敢露出这些,我长年是长袖长裙,夏天都如此,不见阳光。皮肤特白哲人更美了 我成了杂技团主角,有了自己支配时间。这样我有时间来处理唐大夫那件事。被解救回来后,我就与他取得了联系。由于我不便外出,他到我们杂技团来人多眼杂不方便,一直未见面。在我正式演出后一个多月,我演出到了玉山市,离贡江市很近了。这时临近盛夏,杂技团按惯例,放假休息几天避暑,我对冬梅讲,想去贡江市老家看看,冬梅叮嘱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暴露身上锁链,并锁死了这套虐具开关,放我去了。 为了不露出身上秘密,尽量不与人接触,杂技团用专车将我送到贡江市,唐大夫仍安排我住《蓬莱山庄》,车到贡江未进市直接去了《蓬莱山庄》。唐大夫在那儿等我。安全到达后,杂技团专车就回去了。在山庄唐大夫准备好饭菜,吃饭时告诉我,这山庄儿暂定为防治所病员隔离疗养病房,由于资金缺乏还未动工,仍闲置,除了大门门卫,后面小楼无人住。饭后天己晚,防治所离市区还有几十公里,安顿好我后唐大夫急急忙忙赶回去了,他要安排所里明天与我洽谈合作事项。当剩下我一人时,打开尘封的二楼房门,里面与我一年多前离开时完全一样,在我来之前防治所己派人打扫过,窗明几净,直接可以入居休息。看一切安排好了,闲而无事,站在阳台上往下眺望,我走的时候是春天,现在己是一年后的盛夏,花园里杂草丛生,有一种荒凉的感觉。 太阳还未下山,我惦记着地下室收藏的东西,想去看看。出了别墅信步跨出院门,门卫友好地与我打了招呼。我想在天黑之前拿到埋在洞口钥匙,进洞去地下室,急匆匆顺公路走。身上锁上这套刑具后,我第一次走这样远的路。虽换了矮根平底皮鞋,但走路与往昔有天壤之别,膝铐和脚镣时时限制我的行动,想快也快不了。虽现在无人看管,还是感到自已同囚犯一样,心惊胆颤。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我身上的锁链,我将自已包裹得紧紧的,我到贡江穿的是一件长袖黑丝绒连衣长裙,为了掩饰颈部勒着的双股铁链,我用黑丝巾将颈部扎着。但项圈手指粗,银白色,只要身子活动,它就从黑丝巾中滑出来,我干脆就露在外面,这样别人无怪呼认为我爱粗项圈,反不引人注目。 现在是夏天,稍活动就有点热。走不多远就出汗了。开始我还忍着,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我不得又停下脚步。往公路前后看看,没有一个路人。
当初养病住在这里时,我就了解《蓬莱山庄》这一带公路上行人稀少,尤其在这黄昏,一般是没有人或车过来的。我想了想作了个大胆决定,将身上衣服脱了,这时身上汗津津的,一阵风吹来身上凉爽极了,好舒服。我将长裙挽在手上,信步往前走。在昔阳余辉下,身上披挂的锁链随我的身子活动轻轻摇晃着,发出金属特有亮光。刚动步,铁链失去衣服束缚,相互撞击发出“叮冬、哗啦”的声音,开始好紧张,前后张望确定无人后,才稍安。边走边看着全身上上摇曳的链子,心想,再牢固的镣铐,若无人监管还是限制不了人的行动自由。我现在与在雄风饭店一样,被镣铐禁固,但有了自由,心情就大不一样,通过这二年遭遇,深深感到自由太可贵了。 离开公路走进有山洞山沟,这路难走多了。而且蚊虫也叮咬,我随手拈起一根枯死树枝作拐杖,缓缓往树木遮天避日的山沟里走,边走边挥动着衣服驱蚊虫。好不容易找到洞口,挖出匙钥,天就黑了。进入洞内循路最后进入地下室,蚊虫才没有了,但身上到处痒,看来蚊子咬了多处,我顾不上这些,观察久别的地下室。这地下屋除了灰尘,无人进入的痕迹,我放心地又从地下室回到别墅二楼。这时才感到脚踝和大腿给镣环磨红了,有点痛。我深深叹口气。这锁链目前还无法解开,这日子何时出头。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自己身披这镣铐,想到昨天走这一点路累得慌,除了蚊子咬得痒,身上还磨得痛,再想昔日那样到处跑是不可能了。心想也好,我可以静下心来干点我想干的事,再也没其他念头。 上午,三位所领导和唐大夫如约到了蓬莱山庄,寒喧几句后就进入正题。这样我更紧张,除了衣着尽可能掩饰身上锁链,更不敢动弹,怕身上链子碰响,那才是最令我难堪的事。所以我危身正坐,长话短说,和他们就开门见山谈开了业务。首先就合作事宜达成共识,成立贡江市生物技术制药公司,由我负责任总工程师,占百分之四十九股份,主要是技术入股;防治所投入场地,少量资金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分,所长任法人,董事长。唐大夫任总经理。地点就设在《蓬莱山庄》,双方都抱最大诚意,谈得很顺利,许多事一拍即合,当晚就签了三年合作协议。 中午接风宴就在小楼客厅,参加的人不多,除业务有关事,其它一律不提,言多必失。当天下午,所长和唐大夫两人来谈具体操作事宜。所长介绍说: “由于国家对西部山区有倾斜政策,只要有切实可行的项目,完全可以申请到创业基全,贴息贷款。但西部人才匮乏,无科技基础,整个贡江市没有一个高水平生物技术项目,其它领诫项目也很少。如果申报成功,地方支持力度也大,赵小姐在这方面有能力,合作肯定成功。” 对于合作,从我答应唐大夫以后,在心中已酝酿很久了,胸中有数。就直接切入具体合作内客,我出口成章,一口气将具体项目摊出来,告诉他们说: “对于第一个项目,一定要成效快。我在泾南市时,己研究出多项成果,有的己申报专利投入应用,有的作为技术储备未投入应用。其中我最欣尝的是防治高血脂的基因试剂,由于当时尚未完善,研究院未报专利,后来我将其作了最后完善,尚未总结上报,就被那个贵所与汪恩义的项目的意外课题压了下来。有的人天生不会有高血脂,是因为他基因一个位点与有高血脂人不一样。我完善了的制剂,就是改正高血脂人这个位点。高血脂是一种危害中老年人健康的常见生理现象,你们是医生,懂的比我多。我这两天将这份资料整理出来,你们组织生产试剂,拿出后进行临床试验,最后推广销售。” 他们听了很兴奋。唐大夫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说: “赵小姐。噢!现在应叫赵工。以前我们与汪恩义的项目放弃了?” 提起这个项目,低头看看高高隆起胸部和披到腰部长发,时时摁在皮肤上锁链,我感慨万分,它完全改变了我,我为此付出这样大牺牲,怎么会放弃呢。我意味深长地说: “不会放弃,但它远比我当初想象要复杂得多,很多方面要完善,等我们打下一定基础再说吧。它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项目,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完成这项成果。” 下午我就开始准备材料,因为无资料可查,全凭大脑记忆,好多数据要反复核算,校对。在室内,我穿的一件厚实长袖黑丝绒长裙,手指粗,银白色项圈套在脖子上,在这盛夏的贡江市,显得不伦不类。现在我一人在客房电脑上淮备资料,门卫准时把饭送到客厅,不需要我外出,这贡江夏无酷热,屋内无泠空调,但闷在家里,还是有些热不可耐。再加上心急老出汗,汗水滴湿了稿纸,于是我将外面厚实衣裙全脱掉,仅剩下那些脱不掉的东西,身上轻松多了,可以集中精力写材料。 我废寝忘食地日夜整理资料,直到第三天下午才齐全,完成了课题全部材料。明天要回杂技团了,晚上我想再校对一遍,并且分解出操作性强的仪器组装顺序,实验操作步骤。正当我聚精会神编写时,突然身后传来轻轻敲门声,我吓了一跳。我一人住在这里,门从来不关。谁进来了?我顺手在电脑桌旁的墙上打开房间照明灯,直起身子,一转身,身上悬吊的铁链发出轻微“叮当”声。看到门口站着唐大夫,他目瞪口呆望着我。我马上意识到,我不该开灯,我忘了外面未穿衣服。我尴尬地站起来,顺手拿起挂在衣帽勾上的长袖裙穿上,请他进来。我的心突突跳,坐立不安。唐大夫也觉得唐突,他为了打破这难堪的局面。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刚进来,看到你那种打扮很前卫,别致。” 我脸更红了。低着头说: “那还不是饭店姓焦的老板干的,他用这些东西锁着我,不要我走。这些东西我想了好多办法都解不开。”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在大众广庭之下,肯定不行。但在家里,你这样打扮,我个人看,又新鲜又好看,没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听了惊讶不已,反问: “你说的是实活?” “是实话。这房间没冷气,你穿这样厚的长裙,怎干事?你看,你刚穿一会,就冒汗了,还是脱了吧!没人笑话你。” 我看他讲话非常诚恳,就将长裙脱了下来,好舒服。其实房间里并不太热,他进来,我一紧张,再加上一件厚衣,背上都汗湿了,我也吃不消了。我静下心来说: “唐大夫。见笑了,你来的正好。材料刚搞好,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给你解释说明一下。” 我请唐大夫坐到电脑边,站在他身边,伸出匝着铐环,缠着细铁链的右手,用手指着屏幕上相应文件夹,请他打开阅看。虽然我另一只手尽量抓着悬掉在身上铁链,但有的抓不住,只要身子动,它们就碰得响,出尽了我的洋相。唐大夫开始还认真地看,越到后面越心不在耶,我对文件的讲解,他似听非听。冷不防,他突然伸身揽住我的腰,一把抱住我,口中叫道: “我实在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 我吓坏了。唐大夫一贯稳重,今天怎么啦?他将我抱在怀里,头往我脸上伸来。我用手抵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嘴里喊道: “唐大夫。唐大夫。你怎么啦?” 唐大夫放下我,重重叹口气。对我说: “艳芝。对对不起,我失礼了。” 在我心里,唐大夫还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这次行动虽然唐突,情有可原,我原是男人,再持重的人见我这种充满诱惑的打扮,也无法自制。所以我从内心并不反感他,天不早了,仍很大度地继续给他讲解方案中的疑难问题。因为他不是科研人员,有些工作他完成还是有困难的,明天我就要走了,时间也紧。唐大夫也冷静下来,把整个文件消化了一遍回去了。第二天为了方便我,唐大夫开车送我到玉山市杂技团驻地。 在玉山市演出结束后,又赴其他地方演出,在这期间只能用短信与唐大夫联系,指导他们。年底杂技团才返回东岸镇基地休整过年。我回来没有几天,门卫来找我,告之有一中年妇女一定要见我。 由于我不便会客,所以幕名来访者一律拒绝。我按惯律不见,门卫告诉我,中年妇女请门卫转告,是雪莉委托她来,有要事相商。我一听就知道她是谁了,立即请她到我房间来。为此,我将空调暖气关了,温度变低,加穿上一件长袖旗袍遮住身上锁链,等她来。 不一会,门卫引她进来了,果是雪莉保姆。二年未见,她打扮洋气多了。她为雪莉之事而来,原来雪莉租借期快到了,她想离开饭店。第一个去处就想到我这里,这事我做不了主,我请保姆在房间休息一下,我立刻去找老倪头。老倪头虽然知道这事风险很大,可能与这事有关黑白两道发生冲突,但碍着冬梅的亲情,暂接受下来,再作从长计议。保姆走后,老倪头为这事苦思苦想几天后,制定一个万全之策。接人那天,他先在外面租了一辆车将雪莉接到一农村朋友家,在夜里到达后,返回泾南市时,又偷偷将雪莉塞进后备箱,半道再接将雪莉从后备箱弄出来,租一辆农用车,送回到基地来。我当时十务郁闷,老倪头太拿雪莉不当人,为什么不派辆小车去接人。 雪莉到的那天,我与冬梅等了一宿,到夜里三点人才到,农用车直接开到我的房门口。我与冬梅并没见到雪莉,只见几个农村壮汉在农用车箱里抬下一只柳条筐,放在房门口就走了。我和冬梅费了好大劲,才将柳条筐抬进屋,难道雪莉在这筐子里。当我们手忙脚乱地用钳子绞断封筐的铁丝,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麻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型箱子。解开包箱麻袋,里面是一只装野兽用的铁栅栏方笼,雪莉四马悬空反吊在笼盖上,一点也动弹不了,眼睛蒙着黑眼罩,嘴里也捂着大口罩。铁笼无门,我们也不知如何打开。雪莉没穿任何衣衫,脖子上项圈的铁链还锁在铁栅栏上。她可能知道到地点了,扭劲着缠满铁链的身体。我们看打不开铁笼,冬梅伤心地掉着眼泪,手伸进去解她眼罩,我去解她捂嘴的口罩。拿掉口罩后,嘴里还有个大塞口球,取出球后她干呕了一会,冬梅赶快用瓶子喂了水。我把准备好给她洗脸的毛巾,帮她擦了擦脸,这时才发现她还化了很浓的妆。冬梅看她那连死囚都不如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捧着她的脸哭哭啼啼说不出话。雪莉也抽泣着,激动的泪水汪汪。最后还是雪莉止住哭啼,清了清嗓子说: “姐。不要难过,现在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好了。我俩终于团聚了” 我无法解除她的束缚。焦急地问: “雪莉。这笼子怎样打开呀?那里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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