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总下床来,扯着项园上链子,挂在床上方小葫芦上,再收紧链子将我上身也吊上床,项圈扼着颈脖,我都出不了气,只好配合他俩,不再挣扎。当他们将我头部吊上床,我两只脚脚踝还被皮套链子紧紧系在床架两头,身体悬空。当屁股落在床上坐起来时,我双脚几乎与肩处在同一水平面上,被拉成辟叉,双脚变成反“八”字。两腿反“八”字绷紧,拉得胯上肌肉撕裂一样痛。就这样,项圈上链子挂在天花板伸下吊勾上,双脚高撬着坐在床上,颈脖吊着,人动弹不了。可能他们认为我身体柔软,故意这样将我捆成这样,整成这狼狈不堪地样子,两脚被拉到极限,一动胯下刀割一样,颈子被项圈吊着,呼吸都不畅,一点不敢动。我痛苦地呻吟着,无助地坐在床上。我虽又气又怒,但再不敢对抗了。到现在才发现,我睡的这张床实际上是整治我的刑具,上有吊勾,床下有锁链,随时都可以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任他们摆布。 焦总制服了我后,狞笑地拍了拍我的脸,与朱玲俩扬长而去,我双手反剪无助地坐在床上,忍受胯下肌肉撕裂股钻心痛,后来痛得实在控制不了,上气接不了下气,声竭力撕,断断续续大喊大叫,但楼上没有人,无人理会。对刚才的事,头脑同一盆浆糊,不知我干了什么。后来胳膊阵阵麻木,大腿肌肉撕痛得同火烧一样,我叫得也有气无力了。我就这样一人吊坐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身子无法前倾后仰,大腿根部同断了一样,我这才想起我太冲动,在他们严密控制下反抗是自讨苦吃。唐大夫来了后,又给我生活指明新的方向。而且凭老倪头能耐,要救出我也是有可能的。我何必斗一时之气,自寻痛苦。现在更要养精蓄锐,准备将来实现我的抱负,那《金丹》工程要继续干下去,目前己知条件比当初成熟多了。我对我的行动真要反省了。以后绝不能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 焦总手段真辣,他让我这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拖到下午二点多,最后屎尿失控,弄得一床,在我感到精神要崩溃时,人己处在半昏迷状态,朱玲终于来了。她用手帕握着鼻子,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说: “赵小姐。感觉如何?是不是还要让你再反省几小时。” 我见她来了,感到有希望,稍清醒点。我已彻底屈服了。低声下气地求饶说: “朱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要我怎样就怎样,饶了我吧。” 朱玲满意地点点头。她叫来一个女工,女工惊恐地不敢抬头看我,低着头将床上收拾干净就走了。这时朱玲又拿出那塞在我下身东西,为了尽快解脱痛苦现状,我这次主动将下身努力往上抬,让她塞。她塞好后,用钥匙打开我身上所有环状锁,松开我的脚出去了。她走后脖子上项圈自动松开了,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倒在床上。辟叉后双腿痛得不能动,我用手按摩好久才恢复。若不是更新筋柔软,给他们强制拉得这样紧,这腿也残了。 即然这样,也没办法了。待大腿痛感减轻,我挣扎起了床,两条腿丝亳不敢用力,否则同刀割一样。我只好手撑着,拖着软弱无力腿,爬到梳妆台橙子上坐起来,先清除脸上旧妆,又爬到卫生间,放了一池热水泡了澡,再反复揉两只大脚,好久好久,两只脚才恢复,能勉强站起来。洗完澡,我再也坚持不住了,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幸苦了,不知不觉睡着了。这次给焦总整惨了。我不吃不喝睡了二天,身体才稍恢复。第三天朱玲通知我上班,我虽周身仍痛楚不堪,但只有起床重新好好化妆,否则又给朱玲口实,她还来整治我。 中午后我穿上旗袍,步履维艰走到了二楼餐厅吃点稀饭,再上三楼焦总那儿,朱玲已在那儿,站着低着头听焦总训话。我敲了敲门,焦总看我进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到朱玲面前说: “你俩拉拉手就和解了,过去事就算了。” 朱玲主动伸出手,拉着我,与昨天判若两人,就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盈盈对焦总说: “焦总。你忙,我和艳芝到我办公室去谈谈心。” 焦总笑眯眯地挥挥手,我同朱玲牵着手,艰难地挪着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随手关上门,拉我一块儿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对不起,艳芝。由于我的冲动,害你受了这样大罪。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这次将你大腿筋彻底拉伸,你的身体会更柔软,而且以后穿特高后根的鞋要少受不少罪,这叫先苦后甜。唉,女人就这个命,那高根鞋穿着别人看溧亮,那脚痛得钻心。经过这次后,再高后根鞋也不怕穿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除了那些外面人见都没见过后根那样高的鞋子,今后你其他鞋子一双也没有了,那种高根鞋好贵啊,女人穿着太漂亮了,为了使你适应,所以我这样实在是帮助你。” 他将我几乎整残,还口口声声帮我,真是笑话。我装作无所谓地样子,笑了笑,言不由衷地说: “啊,是这样。这样看,我还真心感谢你。不过,是我自己不好,太冲动,得罪了焦总和你,是自作自受,我向你道歉。今后你可要多帮我。” “我们是好姐妹。不会放在心上的。” 通过这次事件,我看这饭店是一个淫窝,这样下去决没一个好结果,要逃出去,再难也要逃。现在这身衣服太醒目,首先要解决衣服问题。能逃出去,就直奔贡江唐大夫那儿,只要在贡江,焦总奈何不了我。 下午上班一直心不在焉,那几个迎宾小姐知道我是老板红人,现在对我是敬而远之。见我上班时靠着总服务台发呆,也不迎客,就丢下我不管,去迎客送客。我一下午搜肠括肚想逃走方法。逃离饭店时间只有上午九点项圈开了后到下午四点前七个小时,这正是大白天,饭店里人来客往,在众目睽睽下逃脱还不能让焦总,朱宁发现,这确是难题。衣服在饭店是搞不到的,我也想到利用小红她们,但又想,若我失踪,饭店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小红她们,这事还要瞒着她们,让她们知道是害她们。苦思苦想一下午也没有一个逃跑好办法,当晚上用项圈将自已再锁上时,我气得直捶自己大腿,当初刚要我上迎宾小姐岗位时,果断逃走,那会象现在这样,被他们控制得越来越死。 第二天早早醒了,锻练后项圈一开我就下楼了,在饭店无目的乱转,我是饭店招牌,走到那儿,总是吸引饭店人和客人目光,弄得人不敢抬头,这时我明白,焦总晚上将我锁起来,白天又在大家目光监视下,插翅乱飞,想到这种处境,不由得人心烦意乱。走着走着,走到饭店大门口,人们只是注视着我,但无人阻止我出饭店大门。我横下心,厚着脸皮走出饭店,饭店外是大街,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出租车川流不息。送来客人,带走离开饭店的人。在门口闲逛了一会,我还是抵不住众人眼光,退回店里。 下午迎送客人时。突然有个大胆念头冒出来,那天等唐大夫上九龙山公园时,我大大方方出了饭店,也无人过问,我何不冒险一试?这样一想,问题变得非常简单,唉,只怪我将问题想得太复杂了。那一夜我详细地制定了逃跑方法和路线,仔细推敲其中每个细节。这是起逃跑念头第三个早上,我起床后就作准备,现在是夏天,衣服穿得少,而且我房间里衣服非绸即缎,面料很薄,别人稍留神就会发现,我身上锁的内衣,这些淫秽东西时隐时现,让我大伤脑筋。试了好多套都不行,我无法,只能穿二件,里一件短无袖旗袍,外套半袖长旗袍。我只带一只小手提包,里面放现金和信用卡:头发全盘在头上,用好多发卡卡死。九点后我下了楼,慢慢走进门口大厅,找个临窗又靠近大门的地方坐下来,我要找一个进店有客人而出店无客人,出租车空闲等人机会,钻进出租车迅速离开。 快十点了,终于等到这机会,不顾一切缓缓走出大门,越这时候越要沉住气。当我跨进出租车后,立刻拉上门对司机说: “去女人街” 车开了,我紧张地回过头观察饭店门口动静,还幸运,门厅保安看我上了出租车,没有什么动作,一切正常。到了女人街,游人如织,我一头钻进人流中,进了一家服装店,立刻买了一件厚实连衣裙和一双凉鞋在更衣间换了,将换下的衣服塞进店里给我衣袋里。观察无人跟踪,匆匆出了女人街。再打的到服装城。 服装城很大,闹哄哄的,我到处逛,走到一个偏僻地方,将换下旗袍和高跟鞋丢进拉圾箱,再找一个人顾客多的服装店,买了一套男便装在店里换了,出来后又将刚买的连衣裙丢掉。这样我全变样了,身穿一件厚实咖啡色短袖T恤衫,下面是藏青薄牛仔裤,脚上是旅游鞋,当我信步走出服装城时,确信无人跟踪,我高兴得身体同飘起来一样。 这时己快中午,早上心情紧张,饭也没吃,时间还早,我看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快餐店就进去了,跑了一上午,身上出了不少汗,坐下后好凉爽。这时人安定了,我去洗手间洗手,对镜子里看了看,虽身穿男装,但胸还是挺待高高的,仍是女人模样,我悲伤地摇了摇头,想恢复男儿模样,是非常困难。下午有西去火车,吃完饭就去火车站,远走高飞,我想,到了贡江市唐大夫那里搞我的老本行,起码不要再穿女人衣服,天天涂脂抹粉,心里美滋滋的,精神上要好多了。我正在低头吃汉堡,有一个男人问: “小姐,你这儿没有人坐吧?” 我听声音好耳熟,抬头一看,目瞪口呆,惊呆了,焦总笑眯眯站在我面前,那朱玲拿着遥控器狞笑地看着我。还有几个穿着一身黑的光头男子分别把住麦当劳大门和紧贴在我身后。焦总见我吓得不吱声,他挥挥手说: “即来了,大家都坐下来陪我们的赵小姐吃饭。小玲子。你去点,每人一份。今天大家都沾赵小姐光。” 焦总坐在我旁边阴笑着挑逗着说 “艳芝今天好心情,出来逛街。你应当约我们一块出来,真不够朋友。” 短暂的惊恐后我是愤怒,我放下汉堡包,怒视着他,再也忍不住了,想出手修理他。但望到他手中从朱玲那里接过遥控器,我泄气了,理智告诉我,不能动手,那结果是可以预料的。 吃完饭,他们将我押上汽车,又进了我的牢笼雄风饭店,一切又还了原。当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朱玲叫我不要上班,待在房间里,晚上有事找我。我听了心里忐忑不安,他们肯定饶不了我。晚上,快十二点,朱玲来了,她叫醒我。她开了项圈,叫我穿上衣服跟着她。送我到饭店后门,就回去了。还有三个女孩也在那儿,我们一块儿上了汽车,几个光头大汉押着我们走了。谁也不告诉我们干什么,我们也不敢问。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进了一家工厂车间,把我们头用黑布袋套起来,扶上一张移动床。移到一台机器下,用一块皮子包住颈子,我只感到上面一个巨大的东西,伴随一阵阵低沉巨大轰鸣声,缓缓压下来,压压停停,感到有什么东西围上脖子,最后那机器几乎压在脸上才停下来。后来有电焊咝咝声,隔着黑布还能看到电弧光。接着又是打磨声,震动得人发麻。我心里恐怖极了,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约一个多小时才叫我起来。当我站起来肘,脖子上已沉甸甸挂个东西,我用手摸摸,是一只钢环套在脖子上,还有点热呼呼的。从工厂出来扶上汽车。下了车,拿掉头套,进了店。焦总在等我们,他一个个仔细察看我们四个女孩脖子上钢环,然后挥挥手,让我们回到自己房间。到房间,我打开灯,到穿衣镜一看,脖子上多了一只亮晶钢环,还有一只小铁园环焊在钢环上面。 仔细看,这项圈上刻上英语字母。我识别了一下,是《雄风》单词。我将项圈转过来,又转过去观看,没发现接头,我内心里感到阵阵凉意,他们费那样大的劲套在我脖子上,是不打算拿掉。今生今世,我都要套着这标有《雄风》英浯字母的标志,逃到天边只要看见这耻辱,与众不同的项圈就知道我是雄风饭店的女郎。 第二天早上,我心灰意冷睡在床上,不想起来,昨夜一夜未眠,这焦总消息太灵了,出门才二个小时,也没发现有人追踪,他就在这有一百多万人口的城市找到我,太可怕了,恐怕我是逃不出他的手心。 九点后,原来项圈解开了,我将其拿开,钢链牵着它缩进床下,我刚眯了一会,一阵高跟鞋敲打地板声音,我知道谁来了,干脆闭上眼装睡着了。那妖精朱玲走进来坐在床沿上摇了摇我说: “艳芝。快起来吃饭,不能饿坏身子。听话!起来。” 这婊子我还不敢得罪她,懒洋洋爬起来去了卫生间洗漱好。朱玲笑嘻嘻地上来给我化妆。我无奈何她,只好听她摆弄。她一边化妆一边说: “艳芝。不是我说你,在饭店你吃香喝辣,穿绸摆缎,哪样不好,做女人到这份上也要知足了,你还要逃,我实在不能理解你。” 我不能让她抓到把柄,强词夺理反驳说: “我逃,我没逃跑呀!只不过这几天闷得慌,想出去散散心,不是在麦当劳给你们碰上了。” 她听了哈哈大笑,放下手中化妆工具拽了拽我脖子钢环说: “你骗谁呀,这饭店对你这样重点人物是表面松实质紧。你不跑,那你穿出门的旗袍和高跟鞋那里去了?那可是价值不菲的东西。想换装上街,也不能将这么值钱东西随手抛弃。你命不错,焦总怜香惜玉,对你网开一面。为以防万一仅给你套上雄风饭店标记,作为惩罚。你是自作的,否则暂时还没让你戴上这令人难堪的东西打算。不过换了别人,可能不是这项圈,会给你锁上不仅难堪,令人耻辱,还会非常痛苦的东西。” 我有点好奇问: “那是什么东西?” 朱玲脸一下红了,她脸色变了,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用教训地口气说: “不想让你知道的事,莫打听。唉!我们是同样遭遇的女孩子,我给你透个底,你千万再不能有逃走打算,你身上锁上的内衣有发射信号功能,无论你走到那里,饭店都会接收到信号,可以准确地找到你。除非你的外出得到焦总许可。上次你老家来人我要你去焦总那儿请假,为这事你对我还有意见,你不知道,焦总知道是我让你去,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做人好难啊。” 这下等于给我浇盆凉水,心里冷透了,这下明白焦总能很快找到我的原因,现在陷在饭店里,恐难脱身了。上次还真错怪了朱玲。就报歉地说: “朱姐。上次错怪你了,请不要生气,以后还指望你多多关照!” 她叹口气说: “不过,以后想管我也管不了你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就说: “你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焦总将你抓回来后决定,从下周起,你不再是迎宾小姐,也不归我管了,你要到21楼工作,是那里服务员。那是饭店顶层,公司最机密的地方。唉!这是迟早的事。是你与焦总上床的结果。我也与他上了床,也在那里干了半年,下来升职当了管理人员。” “你怎样和焦总上床的,和我一样吗?我可不是自愿的,是他把我绑着硬上的。” “这都是一样。给你上绑,这是他怕女方反抗用的预防措施。同时,在你不知不觉中,偷偷下了蒙药,迷昏了你,否则,象你这种人,那样野,那有哪样听话。我比你更惨,一丝不挂地给他四马式的吊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头脑清醒被他硬上的,那多痛苦。而且是吊在那儿,日日夜夜用些古里八怪的做爱方式上你,弄得死去活来,直到你彻底屈服。” 可能那次令她刻骨铭心,她落泪了,用手巾低擦掉脸上泪珠说: “你看,现在饭店用药迷住你心窃,不必那样粗暴了,人可要好受得多。这次,焦总己上过你了,完事后,你还散泼耍横,逃跑,他不整治你?就是这样比我当初好多了,我那时才同犯人过堂一样,不死也掉层皮。唉,人是犯贱,非得治你一个生不如死,你才会彻底服了他。” 她看我愁眉苦脸样子又就笑了,拍拍我的肩说: “不要愁。21楼的服务员事不多,一周内最多来二,三批客人,平时没什么事。但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不能外传的。为了防止上面服务人员随便下来串门,平时都要束缚起来,有事才松开。我那时同你现在一样,身穿鲜艳夺目,五光十色的绸缎旗袍,脚下是与你一样特高根鞋,头上插花戴朵,脸上化妆,再用一根粗糙麻绳,抹肩缠臂,勒颈扣胸,五花大绑。一般没人看管,只有一个经理管理这一切。你可以下楼,但是你敢下来吗?若突然闯来生人,躲都来不及。” “那21楼经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待人可好?” “那可是一个绝色美女,不亚于你,就是年龄大些,有30出头了。但绝对看不出。听说她本事了得,会武功,绳子根本绑不住她,绑得再紧,她动动身子,三扭二扭,绳子就松了。所以她也是束缚着的,不过用的是锁链,可紧。放心,这女人心肠好,点子多,会处人理事,大家都喜欢她。我到现在都不明白,饭店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个又漂亮,又聪明,武功又好的人弄到手的。” 我一听更担心了。我是知道被绳子长期捆着是多么难受。我忧心忡忡地说: “上班的绳子绑得紧不紧?那多难受别扭。” “那仅在无事时上绑,有事还要接待,绑着怎干事。听说现在不用上绑了。具体你上去后就知道了。” 到下午五点,朱玲给我来了一个电活,叫我直接到21楼找经理报到,今天无事,要我先熟悉工作环境。从我身上发生的事,和我听到看到的,这饭店有些可怕,但自已己越陷越深,身上锁着这些严密控制我的东西,想走都难。我心有余悸地来到21楼,按约定走到2001室,按下朱玲告诉的六位数密码,门开了,里面是一个大舞厅,一个也身穿水红底,胸口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凤凰的年青女子,脖子上同我一样套着项圈,脸上淡淡化了妆,站在那里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她带着我缓缓走进舞厅,穿过几道门,站在一个房间门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里面有一个年青女人说: “门开着。进来吧!” 那女子推开门,里面有三个女人,有两个穿着同引我来的女孩一样,在一条沙发上坐着,房间灯很亮,我仔细看,这三个女孩上次同我一块套的项圈,在听对面一个披着一条绣花大纱巾女人讲什么。进去后,我低着头。那引路女孩说: “黄姐。她来报到!” 我跟着说: “黄经理好。” 那女人抬起头,仔细打量着我,然后淡淡地说: “啊!你是到这儿上班的,不错,挺漂亮的。不要喊什么经理。就同她们一样,喊黄姐。你们去干活吧!我要同新来的妹子交待一些事。” 那三个女孩都出去了。她说: “这姑娘,到我前面沙发上坐呀!不要老低着头,大家都是姐妹,不分彼此。” 我在她面前坐下来,抬头一看,这女人好面熟,我在在那儿见过。她和颜悦色地问: “你姓什么?是那里人,到店里来了多长时间了?” “我到店里才三个月。姓赵,叫艳芝。是贡江市人。” 她身体微微一震,对我望了半天没说话。我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我在《蓬莱山庄》里看到录相里的雪莉,比录相中稍胖,比录相里更漂亮,更妩媚。她不是破相了,怎么还这样美丽?国外整容水平这么高?我想了想,决心试试她。我压低嗓子,将身子伸过去说: “我认识……” 我话刚出口,她紧张的直摇头。她站起来,住门口走,脚下传来清脆的“叮当”声,一条小指粗的银光闪闪铁链,被她拖着,从她拖地纱巾中露出,一直伸到她坐的地方。她走到门口往门外,望了望,关上门,回到坐位上。问: “艳芝。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楼下。” “今天晚上没客人,在我这里住一夜行吗?给我做伴说说话。” “我没意见。但我十二点前必须回房间,她们在我下身放了东西。” 她听我这样说,邹了邹眉,轻轻骂道: “这些畜牲,尽干些害人的事。你下身那东西有效范围仅在市区,出了市就不起作用了。这样吧,我晚上到你那儿,不知链子够不够长。你住几号?” “2006。” “就在我们下面,应当差不多。马上吃晚饭了,吃好饭,我洗好澡就走,你在舞厅等我。” 她说我身上锁的东西有效范围仅在市区,对我不亚于一声惊雷,我又悔又恨,这朱玲未讲实话,也怪我做事拖拉,当时衣服不换,立马叫出租出城,到泾南市西面弋水县再换装,焦总不就找不到我了,从那儿乘火车也一样。世上无后悔药吃,这次机会又失去了,以后再也没机会逃了,只能指望老倪头了。 晚饭后没事,那几个女孩也住20楼,7点钟都回房间去了。7点半,我站在舞厅,听到链子在地上拖的“哗哗”响,从舞厅里房间传来。一会儿,又加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雪莉从里面出来了,她头发盘在头上,手里提着圈在一起铁链。我忙走上前,接过铁链。她一边释放着链子,一边往门口走。我这才发现铁链一头是固定在舞厅吧台里。
我们一边放链子,一边往外走。她没开灯,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她穿什么,只听到她浑身上下都有金属撞击的声音。 到了20楼我的房间,锁她的链子还有十多米,从门口一直拖到她脚下,再连在她脖子的项圈上。进房间后,她坐在梳妆台上照镜子,我才发现她没穿衣服,身上网的都是细铁链。首先是焊有长链项圈,那是一根手指粗不锈钢弯成一个环,没有任何接头,可能是套在脖子上焊死磨光的,根本取不下来。 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在铁链长度范围内。她胸部的RU头根套着铁环,RU房根也一样,八根细铁链两头均匀焊在环上,构成她的胸罩。RU房根两个铁环,由一个小盒子相连,据她讲,里面是强功率电池。这胸罩背带都是铁链,焊死在铁环上,这件胸罩是脱不下来的。RU头打了孔,挂上两个大钢环,两RU头环之间有一根铁链相连。 上身用铁链缠着,同五花大绑一样;铁链首先从前面扣住脖子,在后颈用环状锁锁好,再从后颈抹肩到腋下,在胳膊上绕第一个圈,用环状锁好,每一个圈都锁。缠到手腕,手腕己套上一个焊死钢环,钢环上有一个孔,将铁链用环状锁锁在孔里,多余铁链再回到后颈处环状锁。 若需要束缚她,那怕就是穿着衣服,若将颈后细铁链往下拉,与手腕钢环锁好,就被五花大绑了。她穿了一条铁链丁字裤,下身塞了同我一样东西。在x蒂上打了一个洞,在x唇两边各打三个洞,都挂上钢环。大腿膝盖上上了铐,脚上上了脚镣,脚镣链比较长,走路时拖在地上,这些镣铐钢环都是焊死的。几根细铁链焊在脚镣环上,顺腿往上连接着膝铐,再连接丁字裤直到她项后铁环锁,身上还挂着这种细链,不知干什么用的。所以只要她一动,浑身上下都响。这时我才体会朱玲所说,21楼经理被锁链锁得可真紧。 我进房后,首先用项圈将自己锁好,然后洗了澡。我俩都拖着链子上了床。我好奇地摸着她身上缠着的铁链。她笑着说: “没见过吧!可利害,再大的本事也不得不屈服。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受的磨难就多。” 我也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利害,就不以为然地说: “这有什么利害,同绳子绑没什么区别。” 她认真地说: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一旦锁上身,它可以自动把你捆紧。你在我背后看,那连着文胸铁链背后接头,虽只有纽扣大,掀开盖子里面是个开关,它能启动锁在身上这套设备。” 我转到她背,后果不错,有一个黑色纽扣一样东西,一拨,果翻起一个盖里面有个红色凸起。我好奇地试着用手指压了一下,它缩下去了。她见我在后面捣鼓,说: “看见了吧!只要触动它,二分钟后它就开始工作,只到把你捆翻。还有一种摇控装置,在那些男人手中,作用一样。把我制死了,我只好对他们服服帖帖,惟命是从。这些东西都是洋货,科技含量高呢。” 她突然发现我身上《塑身衣》,眼睛一亮,想说什么,又停下来,聚精会神听什么。她突然一下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惊慌失措地对我说: “艳芝。你动了我身后那个纽扣一样东西?” 我莫名其妙地说: “没动。就把上面盖掀开,在里面红色凸起按了一下。” “就一下?” “对。” “你害死我了。我要受一个小时罪,要是按几下,我晚上不要睡了。你听,铁链在抽动了。” 我一看,背后铁链可真在走动。还有,我没注意到的更细铁链在牵动她全身铁链在收缩,她闭着眼,双手慢慢被扯到背后吊起来,铁链越收越紧,有的都陷进肉中。突然她大叫一声,往前倒下,双脚被扯到背后,最后身体反弓,背上双脚也被拉到后颈处,与吊在背后双手连在一起,全身绑成园球。我吓呆了,她侧过头,边痛苦哼着边对我说: “唉呀!勒死我了。唉呀!快拉我起来,两只RU头压的痛死了,快点。” 我忙将她扳起来,让她胸部斜靠在我身上。她已绑得一点也动不了,我紧紧搂着她的腰,惊恐万状地自责地说: “黄姐。怎么办?都怪我,你骂我打我吧!” 颈部的锁链勒得她的头往后仰,倒在我的肩上。她身上一股郁浓的女人气息,命人陶醉。她见我这样惊慌,喘了口气,又笑起来。我奇怪地问: “黄姐。你不是很难受?还笑!” “傻丫头。你叫我打你,我怎么打。除了这张嘴,我连手指都动不了,你知道利害了吧。男人常把我绑成这样,还用一种特制的口球堵住嘴,你对男人没一丝一毫抵抗能力,他们想怎样作残你,你只有顺从的份:他们随心所欲上你,或启动x道那玩意让你九死一生,来满足他们。啊!你这样抱着我,很舒服,你辛苦了。你这样抱很累,就把我侧放在床上,在头部枕个枕头就行了。过十多分钟翻一下。” 她有九十来斤,这样楼着是吃不消。我就按她说的,把她放下来,与她同枕一个枕头。我俩都锁着项圈,把锁我俩的链子理好,放在我头前面,这样铁链就不碍事了。我面朝她侧躺好后,我好奇地问: “你不是到国外整容去了,怎么还在国内?” 她调皮的对我眨眨眼说: “我根本没被毁容,去整什么容。这事贡江市地方病防治所唐大夫最清楚。” 我惊讶不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唐大夫也参入此事,可能是另外一个姓唐的大夫。就问: “那个唐大夫?” “防治所主治大夫不就是他一个,千万不能泄露他,如果传出去,他有灭门之祸。” 我听了更糊涂了。就问: “那为什么呀?” “反正在这里对你讲也没关系。你穿的那件牛筋线编的文胸,使我信任你。这事多少年闷在我心中,压得我好难受,讲讲发泄一下人要好过些。那年有一个男人有权有势有钱,看上我。我父亲生病没钱住院医治,家里就我与姐姐都在上学。我决心牺牲自己,嫁给他,只要他保证我爸医疗生活费。他一切都答应了,也办到了。后来发现我爸患的是《出血热》,等转到唐大夫那儿,己是晚期,心肺严重受损。唐大夫尽了最大努力,回天无术,我爸走了。” 说到这儿,黄姐抽泣起来,泪水涌出来。我忙用手巾纸帮她擦干泪水和鼻涕,并帮她翻了个身。我再移到她对面躺下,安慰她说: “人总要走的,不要太难受,自已的生活最重要。那个刘大嘴对你怎么样?” 她眼里露出惊诧神色,但又很快消失,不亏是久经世面女人。她平静地说: “凭良心而言,开始刘对我是百依百顺,住的是豪华别墅山庄,吃的不说,我是学艺术的,特爱打扮,爱穿,他给我买的衣服和化妆品也有几百万吧!我把自已的一切也献给他。你不知道吧,我习过武,功夫好,若我不情愿,男人是得不到我的。就是一般捆绑,也不能得逞,我会脱缚。为了表示我的赤诚之爱,我亲手教会没有武功的刘大嘴,怎样能制服我,怎样的捆绑,我解不开。所以与刘大嘴每次做爱,都在捆绑下进行。你想想,这做爱本是两厢情愿的事,后来变成一方专利。刘大嘴兴趣一来,不问你心情如何,首先把你绳捆索绑。后来发现就是捆绑有时也不能得手,他也聪明,叫人做了一个电动葫芦,固定在床上面天花板上,把我上绑后,四马式吊起来。 你知道什么是四马式吗?就是我现在样子,本来就动不了,再吊起来,这头发也吊,头都不能动,这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爱怎样干就怎样干,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我有时气得想一口咬死他,他一发现我的企图,一动鬼点子,做了只橡皮圈卡在你嘴中,不但叫你咬不了人,连话也说不清,骂人都骂不了。我越想越气,这能怪谁,谁把他教会的,是我自已。真叫自作自受。到后来,他反过来说我爱被绑着做爱,真把人能气疯。若你与他作对很了,他会把你一人孤零零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喊破嗓子也不睬你,弄得我只好又向他就饶。女人再能,在男人们前还是无用。” “那毁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人把一切都交给男人,是想和他过一辈子。我也没别的想法了,只想同他结婚。他开始答应,后来一拖再拖。我起了疑心,避着他一打听。他有家有老婆,这真要了我的命,就与他闹,要他离婚。他总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一再申明他与我的感情此与他老婆深。见他这样,我也不苯,开始准备退路。 由于他常住我这儿来,找他人特多,开始有人找我办事说情。以前我从不介入,但自发现他有老婆后,我开始收钱办事了。刘大嘴只要我不与他闹,要他离婚,我叫他办事还爽快的很。有时还主动拿钱哄我。唉哟!我半片都麻木了,艳芝。把我抱起来,给我揉一揉。” 我爬起来,将项圈带起的铁链拿到身后,弯下身子将她拦腰抱起来。我跪下来,把她后弯的上身靠在我胸口,让她双膝支在床上。她胸部的RU头环和相连细铁链压在我胸罩上,胸罩后的毛扎得RU头发痒,弄得人心猿意马。我用双手拿捏她两只绑得同耦节样的胳膊,她喊舒服,我却越来心浮气短,全身发软,最后实在支持不住,倒在床上。她也同麻袋一样滚倒在床上,侧卧在我身上,头压在我腹部。她开始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又快活地哈哈大笑。我强忍着心里冲动,坐起来,牵动着的铁链压在她脸上。 见铁链压在脸上,她止住笑说: “快把我脸上链子拿掉,别让它刮伤我的脸。” 女人将容貌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都这样子,她还这样介意。我小心地提起在她脸上铁链。问她: “你笑什么?我帮你动一下,把你的头弄到枕头上去。” “你捏我的感觉同刘大嘴一样,想想就想笑。我这样舒服的很,你的肚皮比枕头软。”
我只好由她了。说: “这样舒服,你就枕在那儿。那后来又怎么与刘大嘴闹翻?” “刘大嘴开始拿钱哄我后,我也顺着他。他即然每次上床都要绑,我就心甘情愿了。故我专门准备好麻绳,拿出来主动让他绑,这样绑得好看,用力匀,人也好受点。这样做也怪刺激的,时间长了,有时他较长时间不来,我还怪想的。我又不好找保姆来上绑,只好自缚。从网上查到一些方法和工具,再加上我身体柔软苗条,后来绑得真紧,同别人绑的一样。以后向刘大嘴要来一些脚镣手铐,来取代绳索,无事玩玩。” 她说到这儿,看似轻松,我从她眼神中看出她的痛苦和无奈。想了想又带着忧伤的口吻幽幽地说: “这样过了二年多,我弄了很大一笔钱,又通过刘大嘴手下人存在国外银行,这样我心有底了,想与刘大嘴一个了断。我年纪青青,不能这样过一辈子。那知我还未没找刘大嘴,他老婆倒找上我了。刘大嘴手下一个亲信,曾找我办了不少事,认为我是他在刘大嘴身边眼线。他告诉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刘大嘴老婆为了消除我的威胁,准备派人毁我的容,她认为我比她漂亮,让她丈夫分心。那亲信说刘的老婆是一个胆大包天,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本是三陪女,勾上刘大嘴后,谋杀了刘原配夫人,自己取而代之,她的毒辣狠劲刘大嘴都惧她三分。” “那你怎么办?” “我也不傻。立刻布置。” 雪莉迷着眼,回忆那段难以忘怀的日子继续说: “刘大嘴在我这里日子多,他那些狐朋狗党,我都知道。利用他们,将那泼妇计划摸得一清二楚。我前思后想,我不能简单破坏那泼妇这次行动就算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防不胜防。我得利用这次事件,摸清刘大嘴底牌,他是爱我与我白头偕老,还是爱我年青貌美玩弄我。若是后者,那太可恶了,十恶不赦。” “你怎么利用这次事件,摸清他的底?” “首先那泼妇顾人用酸泼脸毁容时间,地点,我都摸清了。我决定假戏真做,虽有风险,我决心试一试。我先找唐大夫,他是上海来的大医生,市里头头有病就找他,他常给刘大嘴看病,我身体不舒服也找他,在贡江市医生中,我与他最熟。就请教他,诉说我的想法,问他如何防范。开始他不愿介入,被我死缠硬磨,不得己给我设计了一套万无一失的方案;选一套常穿内衣,外衣,手套,鞋袜和丝巾,浸透石蜡;再制一个头套,浸透并涂加石蜡,将脸全套上。另用带黑花边女帽戴在头上,用皮管从下通气,这样将全身保护。另将医院救护车,皮肤科医生收买好。到泼妇行凶那天,让凶手将强酸泼在我头脸部,救护车立即赶到,在车内将带强酸的衣帽处理,在脸上同化妆一样,用蜡做一幅灼伤创面,住到事前安排好的特护病房。事发后,刘大嘴全面封锁消息,不准任何人来看我,他自己假腥腥远远看了一眼,我故意给他看可怕的假创伤后,他再也没露过面。出院回到《蓬莱山庄》后,更没有见他的影子。高朋满坐的山庄变得门可罗雀,你可想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僵持一段时间后,中间有人来传话。刘大嘴愿拿出一笔钱,安排我出国整容,条件是天各一方。我当时气得能把刘生吃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贡江刘大嘴势力太大,与他斗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于是我将刘多年不法勾当证据整理好,还装作对他感思载德样子,同意他的条件,离开贡江市到国外。刘大嘴哪知道女人最恨的是感情背叛,女人最珍惜的是自己感情。” 看到黄姐眼中仇恨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栗。复仇的女人是可怕的。突然她惊喜地说:“松了,松了!” 我看她双脚缓缓离开后背放下来,铁链移动发生轻微达达声,经过三分钟,她终于恢复了手脚自由。她拖着链子下了床,活动麻木手脚和身躯,又练了一会功,头上有汗珠才停下来。又去洗了澡,再上床躺下来。侧身对我严肃地说: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事,你还没告诉我。” 我告诉她什么呢?在贡江发生事太复杂,千头万绪。她非常聪明,话多必失。肯定是越简单越好。我思考了一下说: “我是唐大夫的一个病人。后来唐大夫他们单位将你原来住的《蓬莱山庄》买下了,你那个保姆急于要走,临时雇不到人接替看管,唐大夫急得很,当时我正好没事,临时帮他们照看几个月。” 黄姐点了点头,但带有女人特有疾妒情绪问: “是这么回事。当时我孤身在外,急需她。得感谢你。保姆也告诉我,若不是一个女孩替她,还脱不了身。看来你也同唐大夫熟,我的事全是他告诉你的?” 我不清楚她与唐有什么关系,但唐涉险参入其中,关系应当不一般,就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说: “也不全是。他只告诉一点贡江市人人知道的事。我是无意中看到你留在山庄别墅里影相资料知道的。” 黄姐有点紧张了,猛地坐起来,双手无意识在胸前紧握着,锁在手臂上铁链悬空,随着手不由自主颤抖着,发出急促“叮、当”声,她脸上的疾妒变成了焦虑,急不可待地问: “有多少影象资料?保姆她未处理,现在还在那里?” “资料很多。其中有好多你刚才讲过的内容。” 她激动地身子都摇动起来,带着吊在脖子铁链哗啦响。焦虑不安地说: “这下坏事了。保姆怎这样大意,要是流传出去怎么得了。” 我起身把她按睡倒。认真负责地说: “你放心。我己把它们全都转移到地下室,并将地下室钥匙埋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其它人都不知道。你在那录像里真是美丽动人,而且绑起来更漂亮,那样做爱多过瘾。” 她杏眼园睁,望了我好一会,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奸笑,她板着脸认真地说: “你喜欢吗?好。你们都是新报到的,明天就要为来客人作准备了。我们21楼的服务员在国外就叫性奴,保证叫你第一个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女人把玩笑也当真,报复这样快。急急忙忙对她说: “我是性奴。不对,我不是。饭店只说我是高级店员,怎么会是奴隶。不可能,我不相信。” 她嘲讽地说: “不相信?为什么同我一样,用长链锁着不能出门?为什么又同我一样,限制你自由?我来时很明白,就是以性奴身份关进来的,没有自由。你现在蒙在鼓里,不过,很快就要为你们配上性奴标志,你很快就明白了。” 我这下傻眼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第二天下午上班,黄姐话就对现了。先要我们沐浴化妆,然后四个女孩将身上衣服全脱了,除了我身上有二件脱不下来内衣外,我们身无寸纱。在黄姐带领下,走进一个只有地毯无任何家俱的房间里。房间角落放了一堆麻绳,黄姐先依次把我们四个五花大绑。黄姐工作起来很认真,把我们绑得很紧,脖子给勒得几乎出不了气。那三个女孩勒得直叫痛。黄姐毫不理睬,再把我们双腿绑在一起,面朝下放倒将双脚尽量住头上拉。那三个拉到后背就拉不动了,而我一直拉过头顶。最近缺少锻炼,腰被反扳过度,几乎要断了。我咬紧牙关不吱声。绑好后,黄姐从天花板上放下勾子,勾住我们在背后绑在一起的手脚,悬吊起来。由于绑的太紧,我们同四个肉球一样吊在半空中,一点也动不了。这时黄姐拿来一块板,在上面输入密码,往我背后一贴,那金属乳罩和下面链子腰带全松散开,掉在地上,黄姐将插入下身东西也拔出,扔在地上。我好高兴,这两件制约我的淫件东西,总算解除了。高兴劲还未过,RU头一阵润凉,接着是麻木。她在上面涂了药。又拿着带电线针,一下刺穿RU头,冒出一股清烟。她快速将一支银色半园金属细棍,穿过RU头上刚打的洞,再用钳子夹成园环,用焊针将接头焊死。她忙了一下午,才给我们四个各上了两个RU头环,一个x蒂环,六只x唇环,最后在上面抹了药,才放下松绑。然后叫我们回房间里休息,三天不要洗澡。第二天,这些地方都红肿起来,不能穿衣,不能走路,只能整天缩在房间里。又没胃口,仅吃点方便食品,水都不敢多喝,怕小便刺激新穿的洞。做梦没想到饭店还有这一手,这以后怎么见人,愁眉苦脸一夜未眠。 穿孔后第二天,一阵铁链响,我知道黄姐来了。忍痛去开了们。她今天穿了一件夹旗袍,天蓝色底,枫树叶状银色暗花,在上面彩绣富贵牡丹图,包金边大盘扣,又硬又高衣领,项圈正好围在衣领下。若不是拖着长链,同苗族少女配戴银项圈一样,非常漂亮。由于旗袍很合身,绑在里面的铁链在衣服上凸出,时隐时现。双手腕上的银白色钢环,露在衣袖外,同戴着银手镯一样。赤脚穿一双高根凉鞋,脚镣匝在脚踝上,脚镣链拖在地上。她走进来关切地问: “还痛吗?三天就好了。这是性奴必过一关。” 我请她在床上坐下来。我坐在她身边,她看了看我几处新打的洞又说: “还好,没发炎。昨天给你上的环和你到我这里来之前套上的新项圈,你这辈子也不要想取下来,即使能逃走,脱离饭店,这种用于飞机发动机镍质粉末熔炼特硬合金,谁也也无法打开解下,上面还打有《雄风饭店》印记,走到天涯海角,圈内人都知道你是《雄风饭店》的人。” 我听了暗暗叫苦,不过我还幻想她说笑活。就试探问: “从前有个姓朱的小姐,听说在你这儿也待了半年,她身上也有这些标志吗?” “有。同你的一样。那女孩开始很不服管教,寻死寻活地想逃。你身上这些环,给她也上了。” 我从心里还是恨朱玲,听雪莉这样讲,心里乐滋滋的。就幸灾乐祸地说: “这女人坏透了,应当治治她。” 雪莉叹口气说: “这女孩比你们更惨,她太倔强了,结果是自己倒霉。饭店里没给她套项圈,而是打穿了左右肩枇杷锁骨,两边都上了两只同你脖子上同质合金环。那是非常痛苦的。人是犯贱,这姑娘枇杷骨上了环后,立马老实了,对焦总服服贴贴。离开我这儿后,听讲焦总有意给她假,让她回家休息一段日子。回家后她不仅没逃,在家仅住一宿就回饭店了。我想带着这耻辱的性奴标志,作为 一个年青女人,是无法熔入社会的,离开饭店,无立椎之地。” 她这样讲,我还真有点怕了。我这オ理解朱玲对我讲的话,与她相比,对我焦总是法外施恩了。楼下朱经理从不穿露肩衣服,而且她双肩锁骨处时隐时现有凸出园环。我还以为是胸衣背带上的环,当时心里疑惑,那环不该这样大呀。看来雪莉绝无虚言,我这下彻底完了。
即使老倪头能救我出去,我带着这样耻辱标记怎样见人呀?雪莉看我愁云惨雾的样子,安慰我说: “你不要多想了,人快活一天是一天。这几天是最舒服的,没有链子锁,好轻松。锁上后都要搬到我那儿住。” 听她这样说,我们心更沉下去了。这辈子我永远被锁上了雄风饭店性奴标志,那不是永无出头之日。我做梦也没想到,千辛万苦回到老家,落下如此下场。过去整天在单位搞研究,做课题,那知表面繁华,秀丽,平和的泾南市还暗藏着这些不见天日的罪恶。 我不知今后日子怎样过,顺口问: “那我不单独住了?” “有单人房间。不过你放心,这里与国外不一样,你们店里性奴半年一换,而我以性奴身份进店的,永远不换,这和你们不一样。” 她说活时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我实在不能理解看她无忧无虑地样子,我忍不住又问: “我有些不明白。你那么有钱,顺利出国。有钱有貌又年青,应当是很风光的,怎么会沦为性奴,而失去起码的人身自由,肯定是被人骗了。” 黄姐苦笑一下。若有所思的说: “艳芝妹妹。今后要切记,做事不要凭一时痛快,要三思而行,要考虑后果,不能树敌太多。我是以伤残整容为名出国的,所以护照上的照片脸上都有一个假伤疤。在国外我也不敢拿掉,怕验照时出问题。出国前我己忍了很久,但对刘大嘴欺骗我的感情,恨之入骨。最后被仇恨烧昏了头,在国外我将手中证据,从中央到地方寄了个遍,来出心中那口恶气。我万万没想到,我自己桶了个马蜂窝,干倒刘大嘴是痛快,但拔出罗卜带出泥,在贡江甚至全省闹出个大事件,干倒一批人。这些人中的有势力人物,开始对我报复。雇用国外杀手,对我进行追杀。虽然我很机灵,好几次化险为夷,从韩国到美国,西欧,日本我逃了个遍,仍摆掉不了杀手身影。这样逃下去死路一条。回国更危险。后来逃到中东。在防范杀手时,接触不少黑社会人员,那里性奴生意火,有贩卖的,有招收的,组织卖淫的,还有性奴训练学校。黑社会也有分工,干杀手的团伙不介于性奴生意。于是我想出一个绝妙的主义,终于找到一条生路。” 她说到这儿鬼秘地笑了笑。我心里虽明白几分,但这样做风险很大,不知她是怎么策划的。我捣捣她说: “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是女中人杰,会绝处逢生的。” 她自豪地说: “这方法只有我能想出,追杀我的人做梦都想不到。我叫保姆假扮一个老鸨,找到一个性奴训练学校,告诉他们,委托他们培训一名性奴,负责送到国内。” 我十分奇怪。国内人在追杀她,她回来不是送死吗?就狐疑地问: “国内,贡江市人就怕你不回来,在国内他们杀你太容易了。” 她狡猾地笑笑说: “这叫灯下黑。他们注意力集中在国外,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国内,会放下架子,做连妓女都不做的事。这叫好死不如赖活。避过风头,他们势力肯定没落,我再找一个正当职业,谁也无奈何如我。” “那也不是非进性奴学校不可,那里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性奴学校是收费的,也是培养人的。他们肯定会教授性奴在受到侵害时生存方法和采取措施,强化忍耐程度。这样出来更象一个性奴,而不是避难者。另外他们有可靠手段,把我送回来国内。保姆通过努力,终于在国内找到接受性奴的地方,而且远离贡江市。这样就安全了。” “你在性奴学校肯定吃了不少苦?” “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进去后是高强度捆绑和金属束缚,然后教授防范技术和自救手段。这段通过后,是高频率的x交,常常x交地令人麻木,直到x交与情感,与人的情绪分离。x交对性奴,同人走路吃饭一样简单,不再是生理需求,而是生存方法;再教你有效防治性病手段和对性病识别。通过学习知道,性奴有权拒绝性病者,并从人的外表识别出,这都是必修内容。性奴学校出来的人,几乎没有感染性病的。性病只会传给无知者。最后是配发性奴装置,有的是客户指定,有的是性奴自己选择。我身上是我自己选的,它比较适合本国国情。” 我更奇怪了。她身上锁链是国外装上的,怎样回国?我对她说: “这些锁链是在那里锁上的?” “当然是在性奴学校。他们技术很先进,这全是钛合金的,又轻又硬熔点高,在我身上焊接时,隔了那样多的隔热材料,还灼得皮肤发红。在保护被束缚人体条件下,我估计在国内还无法破坏它。我身上的锁链是有专业工具开的,我不会做一辈子性奴,现在主要是用来掩护我,躲避仇人追杀。” “那你与饭店是什么关系?” “是租用。是保姆租给饭店一年,还有四个月到期了。饭店对我很满意,认为我是正牌货,想续租呢。” 我终于明白,从雪莉到黄姐这一惊心动魄的经历。看来这女子定非凡辈,但她即不是饭店里的人,饭店为什么要长期禁闭她呢?饭店没有这权力呀。我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 “我们这饭店就是不讲理。凭什么把你关在21楼,同犯人一样。” 黄姐忙说: “不能怪饭店,是我那保姆干的事。关于我的租赁合同,是保姆与焦总签的。当性奴学校把我锁在一只货船船仓里,与十来个偷渡的人在海上漂了十几天,又上岸,押在汽车送到泾南市这个条件这么好的饭店,真好象从地狱到了天堂。而且我还是这楼层经理,上面平时无人管我。当时我多高兴啊!我天生好玩好乐,来了第三天,休息好了,我特意仔细打扮一翻,穿了二件夹旗袍,身上绑的链子,不仔细一点看不出。将脚镣链用细线吊起来,穿一件前后摆到脚面的旗袍,这样看不到脚镣。当我兴致勃勃准备下楼看看时,项圈铁链拖着,开始我认为长链只是锁在我身上一部分,在考虑怎样藏起来。但下楼时才发现,项圈上的长链限制我行动,它的另一头卡住了,顺着链子找回来,谁知它的另一头锁在巴台里拒台脚上。我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第二天早上焦总上来与我协调今后工作时,我为这事对他大发脾气。焦总二话不说,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了几次。当时我未穿衣,身上锁链马上自动把我捆成一团。当我在地上艰难翻滚,尽量不让RU头上穿环的RU房触地,那太痛苦了。焦总自己走了,临走还在我胸脯上踢了一脚,痛得我几乎昏过去。” 我听了十分同情,想不到表面文质彬彬的焦总这样毒辣,其实他把我害的更惨,从一个自由之人变成性奴,想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以后对这只笑面虎更要提防点。黄姐说到这儿也很伤感,停了会,稳定了情绪。接着说: “那时饭店充当性奴服务员还未上来,21楼就我一人,我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又几乎动弹不得。这时我静静反思,我这次回国干什么,不是荣归故里,而是避祸保命的;不是当初能唱会跳的交际花,而是最下贱任人蹂躏的性奴;只有这样,才能避过这段凶险的日子。把我锁在21楼,就是不让我得意忘形,抛头露面,这样才不会引人注意。那次捆了六小时才松开。由于侧卧,半边麻木了,想翻到另一面,要努力三四次,挣得头昏眼花才能过来。这样彻底打掉我的自尊心,只好卑躬屈膝做一名性奴。” 我感叹地说: “贡江市这些贪官污吏太坏了,硬把人逼成鬼。” 黄姐又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伸出手,摸了摸我身上《塑身衣》说: “我忘了问你,这件衣服从那里来的?” 我见她多次提及,就实话实说: “我被《野玫瑰杂技团》招去当了大半年学员,这是我的老师冬梅给我穿,帮我练功的。” “冬梅。”黄姐激动地说:“我的好姐姐,你在那里,我好想你呀!” 我惊讶地说: “冬梅老师是你姐?” 黄姐气愤愤地说: “是的。她被《野玫瑰杂技团》倪老精的老子用10000元买走,给倪老精当老婆。我偷偷去过几次,每次都看到我姐穿这件内衣,被倪老精上绑。本来我想去救,但每次我姐都同他有说有笑样子,我不好下手。有一次我姐还拿着绳子求他上绑,我也给闹胡涂了。我更气我姐没骨气,从此后我再不找他了。所以我对这件内衣印象特深。” 我笑了。这黄姐看问题太偏执。就说: “冬梅老师和老倪头关系很好,我估计,当时你看到的是两人在排新节目。” “我不信。他们用一根绳把她绑走的,以后关系能好?” “关系确实不错。我跟冬梅老师学功夫几个月,还不了解。我就是他俩一块在玉山市火车站发现的,录用的,对我可好。” 她偏着头看我一眼说: “你不讲真话。对你好,不在他们那里干,跑到这儿干这种最下贱的性奴,肯定对你不好。” 我无法,就把送他们女儿到省杂技团,遇吴胖子绑架,最后逃到泾南,误入饭店。后来遇到唐大夫,请他去杂技团报信来救之事说了一遍,她沉思一下说: “原来是这样!命苦呀。唉!要救你不容易。若他们来了,告诉我一声。” 黄姐又坐了一会,谈些其它事,就回21楼了。过了三天新打的洞都消肿了,虽未完全全愈,但不那么痛了。这时,我认为可以穿衣服。穿上才发现,是非常尴尬。那RU头环时时与衣磨擦,将RU头扯动,;令人心猿意马,而下面更要命,若双腿稍靠拢,它们互相牵扯,弄得人有想做爱的感觉,心里痒勾勾的;若分开,无论是走路、站立、坐下、还是躺倒,都会给人淫荡的模样。我这才弄明白,为什么黄姐不爱穿衣,常常披个抽纱图巾,在无人时一丝不挂。我心里明白了,从此后我可能与黄姐一样,会长期锁在21楼,不会有行动自由,成了名副其实的性奴。 当天我就被搬到21楼,住在一个宽敞单人房间里。锁我的长链被焊死在房间中间一根不锈钢柱子上,我行动范围比黄姐小,只能到舞厅,出不了2001房间大门。我的生活远没有黄姐自由,在房里有只大铁宠,里面有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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