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到这难以忘怀的别墅楼里,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赶拍《名优逃亡记》这部献礼片,白天,除了银花,水仙她们来与我共同研究我们的演出、销售计划,我大部分时间在摄影棚里度过的。
一般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湿,因为出门后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好妆,佩戴好首饰,插好珠花,贴好绢花,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装扮好,老黑就开车来接,先在屋内先用麻绳把我绑结实,再出门上车,直开到摄影棚。
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剧务,等演职员都到后,演员们化妆,我与导演和后勤服务人员安排一天的拍摄计划和演出程序;开拍后,我是女一号,带着女二号月季,三号兰花,投入紧张的演出拍摄中。
这些与我一块工作的工作人员,看一个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从不卸装,整天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指挥一切;有时甚至会气冲冲地骂这个,训那个,都感到新鲜好奇。开始有人故意捣蛋,但慢慢都领教了我铁的手腕,从扣奖金到待岗,直到除名失去饭碗,我说一不二。
到后来,对我这个被绳捆索绑,拖着脚镣的领导,不但不捣蛋,甚至有些怕我,确实,阮总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业务上我是绝对权威。只有严厉的作风,严格的纪律,认真刻苦的台风,才能出好的作品。
晚上回到别墅,除了院门口,门卫室里那位看门的老大爷外,整幢楼就我一人,其它职员都分有宿舍,下班后都走了。白天摄制的毛片,晚上我要带回家反复观看,不满意第二天重拍,我认为合格了才集中交给《红玫瑰之家》评审组重新评议。
这样每天几乎工作到深夜,拍摄那几天,我几乎不卸装,晚上只用冷水洗洗脸,刷刷牙,反正这彩妆用水是洗不掉的,这样省去不少时间。外景我们还是在阴山山庄拍的,那里在寒冷的西北还算温暖。
不过表演逃跑时间不是我当初的春天,而是冬天,我们没有时间等了。结果发现我们穿的鲜艳的衣服,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色彩分明,在镜头里比春天的背景还要好。而且,温泉流出水是不冻的,嫁河神漂流那一段也顺利完成了。
回来后根据评审组的意见,在摄影棚里补了几个镜头,在回到沁州第三天上午封镜了。
我把毛片交给技术组,老黑午饭后送我回到别墅。连日辛苦,总算完成了《名优逃亡记》摄制工作。老黑把我一松绑,我实在太累了,连演出服装都懒得脱,扯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十多天没日没夜干,总算交差了。当我醒来时,己是日落西山,银花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我身边打电话。她看我醒来,一把将我拽起来说:「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快起来,你的麻绳放在那儿,我怎么到处找不到。快拿出来,电话把我都催死了。」
「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身子下的麻绳拿出来,递给她说:「老黑解下来后给我,我顺手扔在沙发上。」
银花接过麻绳,二活没说,抖开搭在我肩上,往我胳膊上缠。
我刚给她弄醒,头脑还不清醒,就不解地说:「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就是出门,也得让我换换衣服,不将这戏妆卸了,这样怎出门。」
银花也不睬我,将我双手反拧捆紧后,一手将我反剪胳膊往上抬,另一只手用力的将绳使劲的拉,我双手往上吊,人站不稳,腿一软跪下去。
我给她绑得彻底清醒过来,见她没轻没重的有些气了,对她大声喊道:「你干什么呀?没有哪一个这样死命绑我,你疯啦!快松一点,听见没有,该死的银花。」
「今天特殊。」银花毫不手软的用力勒,脸上笑眯眯地说:「今天要带你见些重要老朋友。」
「不行。我不去,这个样子我不去,太难堪了。你不要作弄人了,我今天休息,就不想出门。」若我双手没吊在后背之前,银花她一人决绑不住我。现在被她按着,跪在地上,有劲也使不上,想反抗为时己晚。
她虽然力手不大。为了绑紧我,她用脚踩着我背后,两手拽着绳子,手脚并同用全力拉紧绳索。不顾我被勒痛得大呼小叫,只到拉到拉不动为止,最后终于被紧紧绑上了,麻绳紧绷在我身上。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扣,放开我时,我瘫倒在地上。我不断的呻吟,眼噙泪水,恼怒地看着她,我不理解,她今天为什么这样狠心。她将我拉起来,将捆邹的衣服扯整齐,硬推出去,上门外汽车。她将我直接送到公司办公大楼,原来是去见原来如意公司销售商,并看样片。
银花是个才女,干一样精通一样。我们底稿刚出来时,她就通这网络宣传,并利用从如意公司移交电脑中调出各地片商资料进行联络。利用我的知名度,突出我的主演位置,并不断地将拍摄进度和拍摄花絮,以照片和小视频的方式在网上发布,引起各地爱好者高度关注。
各地购买意向的电子邮件几乎将她的邮箱挤破。所以毛片刚完成,她急急忙忙邀請各地大销售商来做客,进行第一次广告宣传。阮总也高度重视这次活动,公司高层全体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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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出现在公司顶楼会议室时,己高朋满座。但我已不是当年落魄的洪玫瑰了,我也是年产值过千万的女老板。我将来也要到各地去,再这样去见外地客人实在不合适。
到了门口,我心里在骂银花,拼命扭动着身体不愿进去。可能银花早防了我这一手,进门前将绳子紧了又紧,我几乎被勒得缩成一团,胳膊完全麻木,人软瘫得几乎不能行走,是给他们拖上来的。银花见状毫不客气,叫司菊和凤仙将我架进去。
到了客人面前,我放弃了无益的挣扎,只好配合银花,忍着全身同刀割一样痛,挺胸昂首与客人打打呼,交谈。月季和兰花与我一样盛装打,扮浓妆艳抹,五花大绑跟在我后面。
月季无所谓,与客人谈笑风生;而兰花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拘泥得很,低着头不敢面视大家。后面放样片,在我的坚持下,悄悄退出了。
我叫阮总赶快送我回家,我这次叫银花绑得实在太紧,受不了。阮总发了善心,安排水仙送我回别墅松了绑绳,脱衣一看,好多地方都勒破破了,银花为了讨销售商的欢心,我虽能理解,但手段也太辣了。
这次见面会,银花取得了巨大成功,销售突破百万片大关。银花绝对聪明,她高价聘用了一位信息安全高手,采用最新的数字化保密手段,使售出光盘只能放映,而无法复制。所以后续销售也很好,多卖了几十万片。
《红玫瑰之家》首部电影销售成功,奠定了其发展的基础。阮总及其股东们兴高采烈。春天的公司成立大会尤为隆重,西京《玟玫瑰之家》成员都赶来,又在《红玫瑰之家》这片风光如画的地方,开展了一次活动。
这次没外聘模特,主要是兰花回去后,在小姐妹面前炫燿这次演出收入是多丰盛,所以芍药给我发来邮件说,有这样机会她们都想参加。
我幌然大悟,这些小媳妇在神仙寨,绳捆索绑,脚镣手铐是家常便饭,由她们来担任模特是再合适不过了。相貌不用说,还能给她们贫困的家庭增加不少收入。而且我们活动的时间正值长生果停收的夏季,真是一举数得。
当然,为了消除神仙寨人的担心,我们总是晚上送到大弯村公路旁再上绑,蒙面运到沁州《红玫瑰之家》我的别墅里。活动结束后,再送回去。会员们对这些肤色特好,貌美如花,每次都是新面孔的模特非常满意。
阮总对我每次都能找到这样多艳美的模特,惊奇不己,千方百计摸我的底。
我不告诉他,也不能告诉他。
公司正式成立后,在我强烈要求下,对我外出束缚,由五花大绑改为手铐。
虽然我喜欢被麻绳紧缚,但外出太不方便。
他们给我上了数码钛合金手铐。虽然手铐锁在我身上,但我行动方便多了。
现在我的衣服,无伦是厚的、薄的、单衣、夹衣,都是双排斜扣,无袖斜大襟中装。但有部分长袖的,那是质地较薄的丝,绸,绢,麻。这种质料的长袖,我也能穿上。
换了手铐后,我学会了开车。为此钟先生特为我买辆黑色小卧车。我就同当年银花一样,稍作掩饰可以到处跑。阮总认为他给我锁上无法打开们手铐脚镣,被管制又没身份证,是无法脱离他们的控制,也放心我。他自己还有工厂,一大堆业务,很少在沁州,其他股东更没精力来过问,所以沁州《红玫瑰之家》实际上我一人说了算。我当初写的剧本,都正式定稿,由导演按部就班地拍摄。
毛片送到我那儿初审,我相信我的灵感。没有我的演出任务时,我经常到重生公司沁州分公司,与钟先生和高工会面讨论公司的生产,销售情况。这一年长生果系列产品销售己过5000万大关,已远远超过我变性前公司营业额。
面对公司业务发展,我对他俩经常流露出要脱离阮总他们控制的想法,现在最困难的是这手铐脚镣打不开,无法过一个正常人生活。但他们不以为然,公司业务的发展不借的他们的势力是困难的。
到张卫男那儿很辛苦,除了开车要走二十多公里外,还要步行十多公里的山路。带着镣铐走山路太累,但见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再累也情愿。这两个小孩有灵感,见到我异常亲热,晚上躺在床上,一个玩我的手铐链,一个玩脚镣链,弄得链子叮当响,他俩高兴得哈哈大笑。
不过出远门到大湾工厂和西京药厂,我一定要拉银花做伴,我怕出意外。因为我是一个暂失去公民权的人。
银花己回到沁州自己家中,范思友在银花的淫威之下,彻底割断了与其父亲有关联的人来往,银花父亲将自己旗下一个大型物流公司交给他管理,把这个公子哥忙得整天头昏目眩,把他的花花公子的肚肠消融得干干净净。他父亲妙无音讯,不知藏到何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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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红玫瑰之家》营运一周年了。这一年硕果累累,无论是拍摄的影片数量,销售DVD片数量,销售收入,都超过原如意公司。我成了SM界最红的明星,公司的纯利超千万。在周年公司股东会上,都提出要给我重奖。
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红玫瑰之家》董事长征得其它股东同意,要给我300万重奖。我灵机一动,试探地说:「黄江河董事长。奖金我不要,我想要你阴山山庄温泉那片山林。」
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环顾大家一眼,然后大笑起来说:「玫瑰小姐。今天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哈哈!你可上大当了。我那穷山沟,那点破房子和山上杂木值不了多少钱。当初山场花50万买了70年使用权,那些房子没施总共投入才80万,我不知玫瑰小姐要那穷山恶水干什么?」
「那里风景太迷人了,我去了两次就喜欢上了。董事长愿意忍痛割爱吗?」
「只要玫瑰小姐喜欢,我有什么舍不得。你若真心要,作价200万,代办土地证,林权证,房产证。多的100万奖金仍给你。」我听了惊喜若狂。他那知我要的是那山沟里长生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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